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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箱轮子滑破了老街的寂静,沉重的脚步分明是急促的。一缕夕阳斜照,在斑驳的砖墙上身影渐渐拉长。终于回来了,这个似乎从未回去过的老家,这段永远不会泯灭的记忆。人去,屋空。我轻轻抚摸着残破的春联,指尖滑过的每一丝的粗糙都楚楚心痛。悄声迈进屋,似乎在期望着,又似乎在绝望着。角落里,米缸上工整的“…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