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未可置否,曾以为,关乎夜的消息,关于灯的明灭,只要我细耳倾听,用心焐荒,便能在天风浩荡十里黄沙中柔软感知,某人由远至近由外至内的欢快马蹄。却未去料,江南的胭脂早经生长诱迹,而猎猎在望的悲壮和苍冷,也唯是等到长长的光阴侵蚀以后,才可成全。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季节,已骤然失水,寻到它时,尽于离人…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