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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学业”命途多舛,回忆起来竟多数时间在“体制外”、“编外”,早年在农村,在工厂,后在“漂流”途,在民间,在底层学习及写作,青少年既背负着沉重“出身论“压抑,当知青连考”工农兵大学生”的资格都没有,下乡回城后,除了70年代在公共图书馆自学十年外,就是短暂时光的先后念过两次文学院:一次是80年代…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