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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清晨。亳清河托举着一团浓重的黑,静待黎明的到来。天色尚早,人们还在梦里酣睡。远处矗立的楼房像是堆砌齐整的鸽子笼,一抹黑中,却有几户人家零零碎碎地开了灯、推了窗。于是,几股暖流从窗扇边飘曳出来,注入到寒气弥漫的马路上。晨练的人脚很重,“嗵、嗵、嗵”的声音一下子就窜到山脚跟下,碰到厚重的山壁后又“…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