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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萧寒,朔风凛冽。一点凄霜凝在他的衣袂,在风中猎猎而响。白色的衣袍,白色的鬓角,茫茫寒烟又染白了天涯。手中的霜刃嗡嗡作响,一声又一声,真的仿佛一生那么长。肃杀的不是流动的易水,是他的心。这是什么时节,满座衣冠胜雪,鸦翼也沾了戎霜。他环顾,这些或悲戚,或愤慨,或激昂的脸,黑色的眼瞳中,渐渐都燃起了一…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