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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不管值得不值得,而是心中的不舍。一棵树,一小块菜畦,还有那拴着的一头驴,都是三叔守在老屋子里的盼头。等一场雪,在这个冬季是那样的不容易,飞扬的尘土在村庄里泛滥,泛滥在三叔放出圈门,开始撒欢的那头驴的屁股后面。圆鼓敦敦,屁股磨盘似的这头驴,几乎是三叔的宠物,一天用三婶梳头的梳子,三叔给驴把身上的…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