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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时午后,西阳渐沉,一派秋爽,惟父亲、锴哥与我三人于客厅茶话。至无聊处,锴哥忽起兴头,向父亲提议:“记得蜈蚣岭庵的对联是您写的,现在无事,不如去那看看?”这一说勾起我极大的兴趣,我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父亲,等他回应。父亲支吾道:“天色快要暗了,要吗...”锴哥意兴更浓:“去看下啦!”......摩托车…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