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端午前后的后窠里,天气略显燥热,一窠葱茏,或许是北国的春太晚短,就像失眠的人干急一晚睡不着,好不容易眯着了,却发现已是天明了。夏擦着春的多半身来了,水暖女人知,河边洗衣服的女人多了,披满一身绿丝的柳树下,坐满了熬过三九和春寒且换上了单衫的老人,晾晒冬春积攒起来的潮湿,驱散渗透到骨子里的阴气,一些爱显…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