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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日暮灯火,到东方天际的鱼肚白,我祭奠了一夜。纸巾一张一张,把日子湿透,直到最后一张,我却分明看见了失败,那么的刺眼。如果可以幸福,谁愿意忧伤?韵脚里总含着泪的流淌,真的不愿意起笔,因为落笔成伤。不是习惯性,而是幸福在哪里?只有文字听我碎碎语,才可以不和孤独对视,才可以不在风里流浪,才可以寥以慰籍…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