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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是傍晚,屋里却闷的心慌,直热的冒汗,闲来无事便去听二胡。拉胡的照例是一个老爷爷,蹲坐在树下,一条长凳,一个二胡,几张简易的谱。一首首躺在纸上的曲子,拉成了优美的声音,凄凉却异常的入心。我是不通音律之人,无非沽名钓誉的附庸风雅,难得闲趣,又百无聊赖,热的心慌。干脆做了一个懂乐的人,走到树下,一屁股…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