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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是昨天早上五点五十的火车,要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半才能到站,她并没有比平时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像往常一样,五点钟就跟着兄弟姐妹们一起起床,五点半准时开早会,六点半散会,然后回家或巩固课程,或玩游戏,或打牌,或聊天,或做家务,日日如此,夜夜如常,除非,这一家有新生命的诞生。此时,她站在镜子面前,望…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