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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谙灯,一素信笺,一支陶笔沾满墨香,在静韵里弹跳清词。是雪幕的凋零让夜的寤寐顾盼神离 ,是夕颜的剪影为优雅的雪舞含苞而去。不怪我,我是梦的过客,只是在夜的婆娑续写画雪听风的台词。尽管记录流年的时光能洗净铅华,也无法测量思念的距离。回忆思语优雅,重复昔日对白,因时光而鉴别,又何以剪断这仟结胭脂;如若…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