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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暖光,侧过拂动的窗帘,洒进居室。我家的“飞人牌”缝纫机,此刻正静静地,和我们在一起,享沐着午后的斜阳。这台“飞人牌” 缝纫机,就是三十多年前,老伴的嫁妆。那时还是在计划经济的年代,我已是个大龄青年,工会得知我正在筹备婚事,还特意留了一张缝纫机票给我。当这台“飞人牌” 缝纫机扎着红绸带,随着许多嫁…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