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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 文/天涯伊草母亲微低着头,坐在屋檐下缝一件碎花棉袄。一缕阳光柔柔地照着花白的头发,布满皱纹的脸上是一抹浅浅的笑,一枚银针,上下穿梭,那样专注,那样安详。我静静地注视着母亲,她没有抬头,没有停住飞针走线的手,只轻声说:英,我给你缝的袄马上就好,穿上它,你就不冷了!……我有点吃惊,抬头看一眼院…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