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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第二天,麻药作用全无,我开始疼痛,开始感知活着所要隐忍的疼痛和无奈。在送走一个一个探访的亲朋,我的疼痛开始放大,因为只有面对爱人时我才把疼痛的表情展尽,像个孩子似的撒娇,喊疼。入夜,还在半梦半醒中吗,听到有人喊:爸呀!你别睡!你别睡!被这彻骨的哭喊声惊醒。以为自己做了类似的梦,醒来却真的听到廊道…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