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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参加了一次学习。广州的十月,深秋乍寒。西南交大的何云庵教授不辞劳顿,教诲我们这班已届中年的老学生。先生以《原始儒学及其对管理的启示》为题,循章问句,纵横捭阖,入理至深。我不胜深受,只得皮毛。课间,在走廊也请教了先生学而第一的种种解。先生要我读朱子的集注。他日定当从命苦读。今日为作业学分,我拟从…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