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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从家乐福回来,准备越过三里庵人行天桥去安医坐148路公交的时候,在暮色渐浓的黄昏里我被一阵凄婉的二胡深深地打动。那是一位靠在天桥的护栏边用心拉着二胡的盲人,在冬天清冷的傍晚,夕阳的余辉随着流泻的二胡洒在他斑白的头发上。我不知道面前这位老者的身世是怎样的凄苦,只看到伴随他的只是一把破旧的二胡,一个…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