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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窗前那棵老树,一同掉完全部的伪装嶙峋的骨骼在逐渐冷去的风中站成,一具季节的纪念碑躯干上深刻的碑文记录着曾经的热烈和冷峻触摸和亲吻那只是伤只是一道道丑陋的印痕应该明白那身远去的碧绿只是眼珠发涩时滋润的药剂并非眼底世界的唯一眼仍旧是眼树仍旧是树你仍旧是你我仍旧是我树不是秋天的累赘我不是你生命的唯一无需…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