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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二哥),十年了,门前你的屐齿印已长上厚厚的苍苔。我更不敢随意为你铺展素笺,只怕还未提笔,那素笺就已着上随色带涩的朵朵梅花,然后这些梅花会越开越大直至成落英残萼,笺也成片片飞絮而去,运笔成了空念,勾画也只能作罢了。澜,你离开的这长长的时光里,牵走了多少思念与无声?鱼的眼泪水知道,我的清泪风明白,清…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