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文/怡人当我写下这个题目时,时针刚好指在凌晨三点。我在的小城,刚下完一场暴雨,老天好像一位暴妇,把它满腔的悲愤用雷电的方式倾泻而出,瓢泼的雨帘是它来不及擦干的眼泪。我幽灵一般漫步在街上,任凭雨水浇透了我的身体,湿透的白色长裙紧紧裹在身上,捆绑住了我的双腿,我干脆跪下来,头抵在一颗大槐树上,泪水终于喷…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