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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岁那年,近年底了,一个深冬的寒夜,在外地谟生的父亲回家了,进屋,头上狗皮帽子的霜,眉毛,胡须上的霜,几乎看不清脸。手里拎着一捆又红又大的兴隆镇麻花。我在被窝里探出脑袋,父亲外衣都没脱,就给我掰了一块,我就趴在被窝里吃了起来,哎呀,那是我打记事以来,吃过的最香的东西,多少年以后,我都一直认为世上最…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