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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忘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六月炙烈的阳光隔着很厚的槐树枝叶渗漏到我脚下,很斑驳。我曲着双腿,大口大口的喘息,树叶的阴影碎片开始在我身上震颤,我扭动着身子,怎么也抖不掉。我看着铁道的一边,徐洋松弛地跑过来,笑靥满面。于是我把手里的王家卫的《东邪西毒》高举过头顶,我没有挥舞,因为我认为那样是离别…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