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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女子在树下,扶手抬袖弹琵琶”李玉刚《水墨丹青》里的那一位女子最终只能是一幅水墨丹青的画境,她定格在渺远的艺术里,成了男人的梦想,女人的心痛。今天的女子无论在艺术里——当然,如果能把今天喧嚣的娱乐说成艺术的话,还是在生活中都被异化成一种道具。在这个阅读贫血的年代里,有限的情感类读物总是被男女之间…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