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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新摘来的栀子花放在日记本上你撕掉的那几页的地方,那本来是你的日记本,后来成了我们的,我却至今,或许永远,也不知道“哥,罐罐真的想……”后面究竟写了些什么。现在,那本日记已经在我的书桌下安静地睡了很久,究竟多久呢?有时我感觉是1个多月,有时感觉昨天才放在那里,有时我感觉,那似乎是前世的事情了。前世…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