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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的春天,我穿着一件ETBOTTE打九折的灰白色上衣在大街上晃荡。我紧紧攥着手中家里的钥匙。我屋子里的灯始终亮着,我怕我在黑夜里找不到回家的路。一个爱看《挪威的森林》的孩子问我:为什么你总是不说话。我笑了,我是一个神经质的人,当我想象一些逝去的事的时候,血液里某种东西就会开始流窜,像果冻一样…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