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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冬天匆匆地来了,甚至来不及细思量,路上杨树上的叶子就落个精光了。回想二爷去世的那个冬天也是这个样子,孤零零的,就像这光秃秃的树干一样,仅存的一点可怜也被北风吹走了。如今,二爷去世已经十年了,十年的光阴让坟上的草长了又平,平了又长,绿了,青了,黄了,来年又绿了,一茬一茬的更替着,仿佛人的生命在…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