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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那是在大一第二学期,时至期末,平日冷清的主楼里挤满了临阵磨枪的学子们。我目眦尽裂,干瞪着眼从一阶导数痛苦地攀爬到N阶,接着又硬着头皮从无限导中积分,苦苦寻找极限,可惜我却无奈的发现高数的最终极限便是无尽的痛苦。望着如蚯蚓般回旋盘踞的字符,剪不断,理还乱,我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口袋里传来一阵手机…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