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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家,我都爱从村西头的那片白杨林穿过。虽然儿时的小路依稀可辩,但很难寻到旧日的味道来。时值秋深,风儿让黄叶跌落,树干上叶儿所剩无几,不屈风雨的枝桠直挺挺地刺向碧空。林中的小道已被黄叶挤满,我不忍心举步,那沙沙的声响一定是我踩痛了它们。我似乎透过这声响听到了母亲嘤嘤地啜泣。母亲八十六岁了。母亲因患…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