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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西服,里面是白衬衣,戴着一副深度近视镜,脊背微驼,慢慢地向我走来,似乎很近却又很远。我突然有些心酸,忍不住哭泣,醒来后,方知又是梦。有时我在想,父亲真的已经离我们,永远地离开我们走了吗?父亲一生辛劳,非常能吃苦,能吃别人吃不了的苦,能受他人无法受的罪。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改革分田…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