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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青春流逝,还没来得及伏案思琴,却已茫然虚度。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文化人,但时常表现出一些文化人固有的矫情和做作,时而虚张声势、时而无病呻吟。面朝大海,就能想到舂暖花开;倚栏而坐,便是聆听寂寞的声音。尽管在苦难和悲情的童年中长大,却时儿庆幸家中多了一个奢求逆天改命的载体。我自然也就怀揣着梦想和希望…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