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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按着疮口,但血还是从他指缝里汩汩流出,在白衬衣如莲花般绽放。他虽然虚弱,看着我的眼里却是毫不动摇的执念,“你曾指责我为了利益而变得冷漠,但我为的是理想,不是利益。”我闻言只冷冷斜视着他,“这有什么区别吗?”理想越炙热,内心就越冷酷。我明白他的潜台词。但我不想接他的话。我生怕再落入一个逻辑的陷…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