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UNFORGIVEN,渣翻。不可饶恕11

2023-02-24 23:29 作者:oldarmymedic  | 我要投稿

邪恶的启示

 

他们被称为“守墓人”,是泰丰斯手下中最忠诚、最强大的战士。一百名强壮的士兵,穿着古老的终结者盔甲,装饰着他们邪恶守护神的标记和奖励。他们是一万年来帝国的祸害,而在此之前,也是整个军团最伟大的战士。

他们站在阿兹瑞尔和他的目标之间——他没有表现出片刻的犹豫或怜悯。

当战团的其余部分淹没了终结具现号的下层甲板时,传送打击瞄准的是巨大战列舰的战略中心——混沌冠军泰丰斯的王座大厅。战舰的控制室比巨石的许多大厅都要大,天花板由三十几根坑坑洼洼的柱子支撑着,上面摇摇欲坠的拱顶上覆盖着发光的植物和扇形真菌。

就像瘟疫星际战士进攻巨石时一样,空气中弥漫着昆虫的嗡嗡声,还有褐色和绿色云朵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瘴气。虽然墙上挂着一千盏灯笼,但烟雾吞噬了它们的光,把它们变成了由旋转的雾雕刻出来的半明半暗的妖怪形状。

房间尽头的一个宽阔的台子上站着泰丰斯。像藤蔓一样的卷须以脐带的方式连接着他巨大的终结者盔甲,另一头悬挂在终结具现号上。摇摇晃晃的电缆随着自己的生命跳动着、鼓胀着、起伏着。

在他周围,守墓人排成小队,手持收割者自动加农炮、导弹发射器、火焰枪、等离子枪和组合枪械。同时,挥舞着各种各样燃烧着邪恶火焰的短刀、大镰刀、利爪和弯刀,以用于近距离作战。在他们头顶上是由骨头和锈蚀钢铁构成图标的破烂的军旗——宣告着一万年的胜利和对更古老力量的效忠。

没有阿斯特兰的任何迹象,但黑暗天使之主没有让这种失望冲淡他的愤怒。

“叛徒去死吧!”他咆哮着,当更多的死翼小队到达他周围时,他开始奔跑,空气中弥漫着亚空间能量。“全部处决!”

指挥大厅里爆发出风暴爆弹枪的轰鸣和联合武器的劈啪声。钷素喷涌而出,导弹尖叫着从一方飞向另一方。

阿兹瑞尔一手操作着“狮怒”,交替释放出等离子和冰雹般的爆矢。闪烁的能量球在敌人的盔甲上打出了冒着热气的洞,爆矢的爆炸撕裂了坚硬的骨骼,粉碎了陶粒。

他相信头上狮盔的神秘力量,无视包住他的火焰风暴。爆矢化为灰烬,等离子溅落如雨,飞弹在离他身体几厘米的地方迸出炽热的花朵,但巨石之主安然无恙。

在他的左边,纳吉尔用自己的风暴爆弹枪不断地发射着炮弹。每一发发射出来的子弹都闪烁着自己的火焰,热熔弹头在敌人的终结者盔甲上打出了干净的洞——这种弹头的制造工艺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失传了。他的盔甲上有一层闪闪发光的金光,每一发射来的子弹和光束都会被弹开。

在右边,以西结被笼罩在乌云中,每次爆矢和火箭的撞击都闪烁出红色的闪电。每当智库馆长将武器对准敌人时,“叛徒之灾”的剑刃就会喷出阵阵能量。他的头盔沐浴在一种超自然力量的金光中——光芒穿过充满邪恶大教堂的苍蝇和雾气。

三队守墓人从队伍中冲出来,迈着沉重的步伐上前迎接这三名军官。纳吉尔遭遇了第一小队的冲击,圣洁之剑撞向了最近的终结者挥舞的长矛,粉碎了被诅咒长矛的柄。天降之刃的剑尖以一个干净利落的动作切下了守墓人的头顶,露出了脓包般的脑浆。

以西结对上第二队,在他们相遇的那一刻,从他的指尖释放出一阵凶猛的能量。终结者们脚下的地板上爆发出黑色的剑刃,刺穿他们的腿和腹部,切穿他们的重型战甲,就好像它不存在一样。“叛徒之灾”爆发出金色的闪电穿过受伤的身体,从他们的眼睛和手指中爆发出分叉的能量。

第三队迎向阿兹瑞尔。一把镰刀的刀刃朝他的喉咙划去,但他用前臂的战甲挡住了它,把闪闪发光的武器偏转到一边。秘密之剑就像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向敌人扑去——感觉在阿兹瑞尔的手中有了生命一样。它刺进了瘟疫终结者裸露的腋窝,深深钻进了堕落战士的胸膛。阿兹瑞尔抽出剑刃,躲开一个挥舞的拳头,(施展祖传的“surprise”剑法)用狮怒射击,将另一个敌人的头变成了消散的蒸汽团。


狮盔将雨点般打击偏转到地上,但阿兹瑞尔一心只想着制造死亡。秘密之剑在他手中左右掠过,不停地劈砍和刺击,撕开古老的盔甲,露出坏死的肉体和长满水疱的皮肤。

半分钟后,贝利亚和他的骑士们赶到了。死翼架上盾牌,就像城堡门口的攻城槌。守墓人无法抵挡他们的冲锋,他们的队伍在第一连精英的狼牙棒和连枷面前像碎木头一样支离破碎。

阿兹瑞尔没有犹豫,而是冲进了贝利亚进攻打开的缺口。以西结和纳吉尔紧随其后,随着更多的死翼终结者顶住守墓人小队,他们摆脱了敌人。当阿兹瑞尔走到通往泰丰斯指挥台的台阶上时,纳克尔转向守墓人,摆出守卫的姿势保护阿兹瑞尔。以西结也上去站在他旁边。

泰丰斯因充满了奥术的力量而膨大,甚至比为侍奉他的终结者连队还要大,让阿兹瑞尔都相形见绌。他的盔甲上覆盖着一层淡绿色的粘液,在像撕裂的肉一样结痂的甲片、陶粒臂甲和像剥落的湿疹一样的肩甲处闪闪发光。在一些地方,粗糙的艾德曼合金编织物覆盖了战甲上的裂口,上面有大量加固的粘合钉。骨头从骨板的裂缝中生长出来。

他曾经的骑士盔甲上装饰着一根独角额头,他的护颊上镶嵌着两个半香炉般的呼吸鳃,流出橄榄色的蒸汽。黄色的镜片闪烁着,终结具现号的指挥官把头转向那个踏进他领地的凡人生物。

巨石之主在离平台顶端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不可让不净之人存活”阿兹瑞尔挥舞着秘密之剑怒吼道。“不要以为你可以侵入黑暗天使的领地而不承担后果。”

泰丰斯笑了起来,这是一种刺耳的隆隆声,回荡在整个战略大厅,使柱子上的灰尘飞扬。碎裂的灰泥和褪色的壁画像雪花一样散落在守墓人和死翼之间的激烈战斗中。

“它竟敢到我的船上来威胁我?很有精神! ”泰丰斯把整个身体转向阿兹瑞尔。随着一声像一窝蛇似的嘶嘶声,连接着混沌领主的管道断裂了,露出了他盔甲顶部和背部皱巴巴的孔道和多刺的烟道。“欢迎来到毁灭者蜂巢的中心!”


泰丰斯举起双臂。他右手拿着一把巨大的镰刀,弯曲的刀刃是长长的铁片,闪烁着黑暗的力量。他又笑了起来,当他的身体颤抖时,阿兹瑞尔的耳朵里传来了嗡嗡的声音。从泰丰斯战甲的洞和烟道里飞出一群苍蝇,黑乎乎的身体有拳头那么大,长满青筋的翅膀扑扇着。数十只、数百只、数千只不可思议地从泰丰斯的身上里涌出来,由毛茸茸扭动着的身体和多面眼睛组成的坚墙包围住阿兹瑞尔。

那堵活墙开始向巨石之主逼近,挡住了所有的光线,把他扔进了跳动着、嗡嗡作响的黑暗中。

阿兹瑞尔保持冷静,拒绝在恐慌中出击,以免他的剑击中以西结。苍蝇落在他身上,它们的重量很重,他的盔甲在压力下吱吱作响,但他坚持住了,忍受着震耳欲聋的噪音和被生吞活剥的恶心感觉。

果然不出他所料,几秒钟过后,在他身上爬行的蝇群中出现了一条裂缝——被金色的火焰冲刷着。更多的金色火焰舔过阿兹瑞尔的战甲,用它们的触摸把苍蝇烧成灰烬。

泰丰斯继续笑着,即使他的苍蝇成千上万地燃烧着,灰烬残骸上的缕缕烟雾懒洋洋地飘回了混沌领主盔甲的烟道和孔洞。

“干掉他。”以西结咆哮着,用“叛徒之灾”发出的一片火焰扫走了最后一只苍蝇。

阿兹瑞尔没有浪费时间,跳上最后几步台阶,挥舞秘密之剑对准臃肿的终结者的头部。泰丰斯的大镰刀“收割者”与天降之刃相撞——像锤子砸在骨头上一样发出令人作呕的撞击声,将这把古老的武器甩到了一边。阿兹瑞尔再次出击,先是攻下盘,然后再攻上路,每一次攻击都被注入恶魔力量的镰刀挡住。

“我绝不允许你把我们过去的邪恶带出来。”阿兹瑞尔一边啐一边后退,寻找新的机会。他一剑直刺泰丰斯的肚子,但又被敌人的利刃挡了回去。“这里没有它的位置。”

泰丰斯反击了,用“收割者”的柄猛砸向阿兹瑞尔的胸膛。这一击让他措手不及,向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把他推下高台。

 “我不关心你过去的罪恶”泰丰斯回答道,他的幽默消失了。“必须阻止的是你。瘟疫之心将被释放。”

阿兹瑞尔没有明白,当镰刀朝他的喉咙砍去,将秘密之剑向上猛推,避开了对他头部的打击。他奋力还击向前猛刺,但剑刃只是从泰丰斯左侧的厚铠甲上擦过。

“你否认和我们军团那些该死的叛徒密谋过?”阿兹瑞尔将秘密之剑猛击泰丰斯的盔甲,从它撕开的伤口中喷出脓水。

“你带着瘟疫之心监狱的钥匙,所以我允许他们把你带到我这里来”收割者挥动着——阿兹瑞尔跳到一边,刀刃在他刚才站着的石头上划下了一条沟。“我要拿走很久以前答应给我的东西。”

阿兹瑞尔避开了敌人的下一击,将他的肩膀撞向泰丰斯的腹部,造成了足够的空间,将秘密之剑划过混沌领主的胸膛。盔甲像拉伸的皮肤一样裂开,流出黑色的浓稠液体。

“你的谎言毫无意义。当我杀了你,裂口就会闭合,过去的死者就会被埋葬。我不会让你把他们带回来的。”

“这个缺口是你们造成的,由你们隐藏了许多世纪的可憎之物而撕开的。不要想以瘟疫之心为代价来拯救你们的原体。”

阿兹瑞尔后退了几步,被泰丰斯的指责弄糊涂了。

他回答说:“你用巫术打开了裂缝。你想让卢瑟和他的叛徒在第41个千年发动一场新的战争。”

泰丰斯意外的大笑阻止了阿兹瑞尔的下一次进攻。

“我和卢瑟的交易已经随着他而去”毁灭蜂巢的主人说到。“只要把钥匙给我,你就可以让他继续烂下去,我的主人并不在乎此事。”

阿兹瑞尔绕着圈子,争取时间思考。泰丰斯也在等待时机。他和阿兹瑞尔一起转过身,把收割者挡在他和巨石之主之间,但并没有试图拉近距离。

“关于钥匙你知道些什么?”阿兹瑞尔问道,他以为混沌领主熟悉图丘查。“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瘟疫之心的?”泰丰斯反驳道。

“我们在乌尔索见到了它,腐化到极点了。你为什么把它带到这里来?”

“我没有。”泰丰斯听起来很不确定,他的戒备降低了几分之一秒,但阿兹瑞尔并没有利用这一短暂的弱点。

“你和它是同一个恶魔的孩子。”巨石之主说。"你计划中的盟友想要带来腐化的卡利班战士。"

“卡利班还会死的”泰丰斯说。“这不能改变。但这把钥匙会在毁灭的那一刻释放瘟疫之心。”

“吾主!”以西结的呼唤打破了阿兹瑞尔的思考。“裂口快到巨石了。杀了他!”

“不!”泰丰斯嚎叫着,踉跄着,好像被打了一样。阿兹瑞尔走了两步,但混沌领主挺直了身体,将收割者握在面前。“不,不可能!我们都被骗了!”

“搞什么把戏?让谁骗了?”阿兹瑞尔知道以西结是对的。现在他有机会打败泰丰斯,不仅是为了他的战团,也是为了帝国未来的安全。但如果他这样做了,就没有答案,只有永恒的问题。可以节省一点时间。“说得明白点,讨厌的家伙。”

“我们被引诱到这里,三个部分组成了一个整体。”堕落的终结者回答道。“桥、钥匙和瘟疫之心,同时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释放瘟疫之心,不是为了带回你们背信弃义的血亲,也不是为了拯救你们的灵魂。某种更伟大的东西苏醒了,蛰伏了亿万年,等待着它能被带回来的时刻。不!慈父,我又让您失望了!桥又打开了,拒绝了我。”

当智库向巨石之主敞开心扉时,阿兹瑞尔感到了与以西结的瞬间联系。在那一瞬间,阿兹瑞尔看到了以西结能看到的,感觉到了他能感觉到的。

在裂口上方,亚空间弯曲了一下,好像它翻了个底朝天。没有撕裂,没有撕裂现实,只是一种平稳的能量交换。以前空荡荡的地方,现在有几十艘星际飞船。

战舰。当警报在甲板上响起的时候,他们发出自己的身份标识符,成千上万的人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所吸引。

已经接近卡利班的黑暗天使子团——不可饶恕者的舰队。

唯一的解释是,图丘查把他们带进了星系,就像它把巨石和绯红骑士修会带进了星系一样。阿兹瑞尔不知道为什么,以西结也不知道。不管动机是什么,泰丰斯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

“我不会再被拒绝了!”泰丰斯怒气冲冲地说着蹒跚而行,向阿兹瑞尔奔去。至高大导师举起剑迎接冲锋。他咬紧牙关,眼睛盯着闪闪发光的“收割者”的刀尖,看着镰刀的刀刃往下掉。

世界消失了。

一眨眼的功夫,阿兹瑞尔就知道他身在别处。

幽暗的深洞,红色大理石和金色的漩涡。图丘查令人不安的存在。

他又回到了巨石上。以西结也在那里。

“搞定”亚空间装置的机仆嘶哑地说到。“瘟疫领主将不再干涉。我们将被重塑。”

 

开始和终结

 

在安内尔看来,衔尾蛇的身体就像一根绳索,以某种方式容纳了穿越卡利班星系的亚空间裂隙的力量。随着巨大的恶魔展开身体,黑骑士周围的天空被撕裂了,裂隙也被扩大。安内尔抬起头只能看到衔尾蛇的影子。他向下望去,看到了一个灰色和绿色的世界,天空中布满了零星的云。大气层入口的闪光和防御激光的火焰照亮了在他下面慢慢侵蚀夜晚的新月。

他寻找他的同伴,看到萨布瑞尔正朝着噩梦般的幽灵飞奔而去——考斯维恩之剑在星光下闪闪发光。塞弗正在撤退,远离这只野兽,尽管他刚才保证必须消灭衔尾蛇。提巴拉因飘到了不远处,像一个被丢弃的洋娃娃一样软弱无力,尽管安内尔不明白为什么。卡拉图斯在几百米开外,被这怪物的可憎的喷发抛入了虚空。

安内尔一眼就看到了这一切。塞弗正向雷鹰号飞去,但他不知道是想进攻还是逃跑。他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来决定是去追捕叛徒,还是帮助萨布瑞尔摧毁恶魔。

在经历了斯特雷斯根特的事件之后——萨布拉尔的失踪,阿斯特兰的逃跑和塞弗的被捕——不会有任何犹豫。狩猎不仅仅是一种责任和一种负担。还让人心烦意乱。安内尔在战团和原体面前的失败已经把他压垮了,现在他不会失败了。

更大的敌人是衔尾蛇,必须打败它。

黑骑士在他的战斗兄弟后面加速,用动力背包的主要排气口作为推进器,一手拿着手枪,另一手拿着渡鸦之锤。安内尔经过提巴拉因时看了一眼——证实了这位狩猎导师已经死亡,他的胸甲从胸骨到腹部裂开了,伤口充满了凝固的血液,结晶的液滴漂浮在他周围。

亚空间裂隙的真实边缘正向衔尾蛇流去,就好像现实本身被撕成了碎片。安内尔瞥见了巨大的太空船坞和轨道站,第一次是像剑一样的攻击机一次又一次的喷涌飞行,而第二次是向还没有完全看清的星际飞船释放出大量的等离子和导弹。

在这个背景下,他看到把其他人带到小行星上的雷鹰点燃了引擎。它留下了蓝色的等离子痕迹,加速离开,回答了塞弗的意图。

VOX通讯在安内尔耳中响起,突然接收到一个混乱而恐慌的信号。他听到有人在喊叫,但除了偶尔听到一些古老的咒骂和古老的誓言,他什么也听不懂。他飞行中扭动身子,回头一看,巨石正在脱离敌人的旗舰,而这艘旗舰正从堡垒修道院转向。

安内尔跟着它的移动,把他的眼睛吸引到一个新的景象。

数十艘战斗驳船、打击巡洋舰和护卫舰排列在混沌舰队的后方。他们从哪里来,安内尔不知道。他放大了自动感官,能辨认出一些标记——赦免天使、忏悔兄弟会、救赎天使和复仇天使的标记。

“雄狮的血脉”他肯定的说。“子团们来了!””

刚刚抵达的舰队正抓紧时间向混沌舰队的方向转向,试图将它们困在巨石和它们的攻击夹角之间。

再往前一点,攻击天使之塔的混沌舰队第二部分正在瓦解。那颗巨大的彗星在它的中心散发着力量,沉浸在一个闪光的彩虹般的光环中,安内尔知道这与衔尾蛇的出现有关。

他的目光迅速回到巨石上。在戈尔贡护的红光之外,堡垒修道院也笼罩在同样的光幕中。这是什么意思,安内尔不敢猜。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离他只有一百米远的衔尾蛇身上,它大得像天空一样。安内尔身后那颗冉冉升起的行星发出的光,从成千上万刚生长出来的鳞片上照射出来,每一个鳞片都比一个星际战士还大。在这庞大得不可思议的身躯面前,萨布瑞尔就像一只攻击雷鹰的小蚊蚋,他那闪亮的剑刃是漆黑一片中的一颗孤星。

这个生物本身似乎对星际战士漠不关心。衔尾蛇全身伸展,开始活动,其身体有几百米长,它的颈鳃像水中的鱼鳍一样颤动。它正在下降,朝着安内尔脚下的裂隙移动。

 

“所有的黑爪攻击机,所有的战团,这是优先召回。”在这种情况下,阿兹瑞尔大人的声音听起来不可思议地平静,把安内尔从对衔尾蛇的敬畏中拉了出来。他几乎不相信有人在下达命令。“所有的黑爪,我有一个优先任务。裂隙炮,以卡利班标称点中心的不稳定维度为目标。所有的黑爪,你们必须瞄准缺口。我们必须在它吞噬我们所有人之前让裂口过载。”

安内尔追上了萨布瑞尔,萨布瑞尔一手抓着一个巨大的鳞片的末端,试图用另一只手将考斯维恩之剑刺进下面的超自然肉体。安内尔想,就像有人试着用大头针杀死龙一样。

他的行动比他想象的要乐观。安内尔用另一个排气喷发推动自己向前,把他的锤子挥向萨布瑞尔划开的跳动的肉。动力武器撞向了不朽的物质,爆炸的力量将不真实的肌腱分开。鳞片在萨布瑞尔的紧握中被撕裂,这位星际战士惊讶地抬起头来。

“安内尔 ?你没听到至高大导师的命令吗?”

“即使以你的标准来看,也是一个可怜的笑话,兄弟。”安内尔说着,把一只靴子钩进衔尾蛇的肉里,准备再来一次。

“我是认真的!”萨布瑞尔把他的剑戳向亚空间裂隙。“这是徒劳无功的差事,但如果你能把那个裂缝封上,也许我就不用砍进这东西的心脏了!””

安内尔回头一看,看到几架黑爪已经向裂隙加速而来。当他观察时,他看到裂隙炮发射的彩虹微光。看着现实中摇摆不定的裂缝,以及外面被围攻的世界,他没有看到实质性的影响。

“他们需要每一门大炮”萨布瑞尔坚持说。安内尔看不见他兄弟的脸,但他知道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你呢?”安内尔问道。“我不会再抛弃你了。”

“抛弃我?萨布瑞尔不明白。“什么鬼?”

“在塔尔西斯,我丢下你等死。这次不行。”

“我是个傻逼”萨布瑞尔的语气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坚定。“我尽做傻逼的事儿。如果你认为和我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那你就是个更大的傻逼!看在帝皇的份上,兄弟,回到你的黑爪那儿去吧。”

萨布瑞尔踢了出去,推开安内尔,把他翻了个底朝天。安内尔目瞪口呆,他别无选择,只能调整他的轨迹,回到飞机上,那架飞机仍然紧紧附着在他离开的那个崎岖的海角。

他把战甲里所有剩余的气体都排了出去,不到一分钟就跑完了全程,然后意识到他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他的惯性了。安内尔撞到了黑爪的侧面,打碎了他的装甲和飞机上的烧蚀陶钢片,他和飞机飞快地旋转着穿过小行星的残骸。

安内尔爬到驾驶舱释放手柄前,用力拉了一下。锚固螺栓被引爆,舱盖随着星际飞船和飞船继续旋转而掉落。这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的盔甲就像驾驶舱的密封圈一样能抵御坚硬的真空。

安内尔爬过驾驶舱的边缘,弹射出他的盔甲背包。当他的战备盘进入备用动力模式时,警报系统尖叫着启动,备用环境机制取代了正在太空中懒洋洋地转向的空气和流体循环结构。

即使他的自动感应功能正常,当他把自己放在座椅上,把他的脊椎孔固定在界面投影上时,旋转的视野还是让他非常迷失方向。每隔几秒钟,他就能看到曲速缺口从他身边滑过,它本身就是一层不可思议的星星和世界的叠加,上面点缀着万花筒般的裂缝大炮的爆炸声。现在有六架飞机,但现实之间的鸿沟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几乎一半的安内尔的视野被一个死亡星球诞生在他的现实中的不可能的观点所席卷。

当黑暗魔爪与他的神经系统相连时,它突然活了起来,利用他的生物过程来完成激活电路。一触油门,引擎就全面启动了,姿态推进器燃烧起来,停止不稳定的平旋,正是这种平旋把安内尔和他的飞船抛到了离衔尾蛇几十公里远的地方。

安内尔控制了局面,让暗爪在原地绕圈,转向曲速缺口。它充满了他的视野,而扫描仪则哀嚎着,咩咩叫着,抗议它们的传感器返回的不可行的信号频谱。显示屏上充斥着一团白色的模糊,似乎是漏斗状的,让他想起了衔尾蛇紧紧抓住自己的尾巴。

 

安内尔爬到驾驶舱的移动手柄前,用力拉了一下。锚定螺栓被引爆,舱盖随着星际战士和飞船继续旋转而掉落。这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的盔甲就像密封的驾驶舱一样能抵御冷酷的虚空。

安内尔爬过驾驶舱的边缘,弹开他的盔甲背包。当他的战斗装甲进入动力储备模式时,警报系统尖叫着启动,备用环境机械装置们接管了正在太空中懒洋洋转的空气和液体循环系统。

即使他的自动感知功能正常,当他把自己放在座椅上,并在界面投影上固定他的脊椎上的孔洞时,旋转的视图仍然非常混乱。每隔几秒钟,他就能看到亚空间缝隙从他身边滑过,它本身就是一层不可思议的星球和世界的叠加,上面点缀着万花筒般的裂隙加农炮的爆炸声。现在有六架飞机,但真实情况之间的裂隙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安内尔几乎一半的视野都被一个不可能的景象所席卷——一个已死星球正在他亲眼所见中诞生。

当黑爪与他的神经系统相连时,它突然活了起来,利用他的生物过程来完成激活电路。一踩油门,引擎就全面启动了,姿态推进器燃烧起来,停止不稳定的平旋,正是这种平旋把安内尔和他的飞船抛到了离衔尾蛇几十公里远的地方。

安内尔控制了局面,让黑爪在原地盘旋,转向亚空间裂隙。当扫描仪哀嚎着抗议传感器返回的不可行信号频谱时,他的视野中充满了这一切。显示屏上布满了一团白色的模糊,似乎在向自己倾斜,让他想起了衔尾蛇紧紧抓住自己的尾巴。

冲向裂缝的感觉就像他要冲进物质世界的大气层。安内尔不得不像无视黑爪的碰撞探测系统一样无视自己的直觉。他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朝那个模糊的边界点疾驰而去。

当裂隙炮进入射程时,他启动了反推进器并开火,尽管到裂口的水平距离是一个摇摆不定的测量值,一直在变近。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爆炸发生在亚空间裂隙里面,在消失之前,在他的自动感官中显示为一个短暂的棱镜能量漩涡。他等大炮充好能后又开火了。他的第二下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萨布瑞尔。”他对着VOX喊道。

过了一段曲折的时间,信号才传到他的战斗兄弟那里,并带来回复。

“还活着。”

“已经至少五分钟了,你们还没有杀死野兽吗?”在等待他朋友回应的时候,安内尔再次发射了裂隙炮。

“严格意义上没有。我还没看到它的心脏。也许它忘记带了。卡拉图斯在帮忙。”

安内尔的笑声还没到嘴边就消失了,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曾假设塞弗正要逃跑,但他很快在一个子屏幕上查看了黑爪的被动扫描记录。日志显示雷鹰消失在了亚空间裂隙的边缘。

“心脏不在这儿”他自言自语道,按下了传输按钮。“心脏不在这儿!”

“什么?在一切不洁之物中,它藏在哪里呢?”

安内尔什么也没说,另一个想法进入了他的脑海。他看着裂隙炮击中的火花,就像水滴击中水池表面一样。它们产生了微小的冲击,然后散开,与裂口融为一体。

他很难不把自己想象成那些水滴中的一个,落在黑暗天使身上,短暂地存在,然后消散在茫茫人海中。他努力回忆自己在侦察连或第五连当战士时的情景。眼前一片模糊。

这是职责所在。还有荣誉。献给他的兄弟们。

从他问雄狮是怎么死的那天起,这一切都改变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却用谎言回答。这是他在成为鸦翼战士后的短暂时间里学到的。雄狮并没有像马尔西弗教导他的那样被荷鲁斯杀死。牧师后来收回了这一说法,并告诉黑骑士,是黑暗天使背叛自身。

另一个谎言?

这很难说。这当然不是全部的真相,这一点安内尔是肯定的。他抬头看到的是一个四面楚歌的世界。他坚信这个世界一定是卡利班的。不是神话,不是幻觉,而是一万年以前的古卡利班,空间的撕裂连接着相隔一万年的两个真实世界。

在荷鲁斯大叛乱的最后阵痛中,自那灾难性的一天以来,黑暗天使们取得了什么成就?他取得了什么成就?他向他的战斗兄弟们传播了谎言,并试图欺骗他人。

梅塞拉斯,阿诺维尔,阿斯特兰,塞弗。混沌舰队在头顶与不可饶恕者的联合舰队决斗。他们都联系在一起,一切都是一张虚假、背叛和欺骗的网,以他无法想象的方式相互联系在一起。他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明白。他会再次被骗,而他会相信这些谎言。他别无选择。否则,违背战团的意志,将会毁灭黑暗天使。

这是荣誉的丧失,是黑骑士的负担。接受耻辱。接受谎言是两种选择中更好的一个。有一次马尔西弗没有对他撒谎。行动很重要。内在的失败必须被外在的成功所掩盖。作为一名黑骑士,他是“不可饶恕者”这座摇摇欲坠的大厦的基石。一块坚固的砖,可以承受重量而不移位。如果不这样做,雄狮所有子嗣的命运就会受到威胁。

他没有资格对抗历史,也没有资格塑造未来。

水池上的一个小水滴。无关紧要。转瞬即逝的瞬间。

不再有了。他一秒钟也不能再承受这种负担了。耻辱感,不是来自马尔西弗的教诲,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荣誉感和责任感,燃烧了他的灵魂。屈服于压力是软弱吗?还是挣脱于自己身份束缚的决心?

这无关紧要。重在于行。

“我们需要一块更大的石头”他告诉萨布瑞尔。“对不起,我的兄弟。我的朋友。看来我必须把你的天字号大傻逼的头衔夺去了。”

他按下推进器控制杆,黑爪拼命加速向前冲去。扫描仪无法告诉他非物质和物质在哪里重叠。安内尔闭上眼睛,相信自己的本能,相信自己的凡人形态对即将进入的不朽世界的排斥。

当黑爪进入裂隙时,安内尔断开了控制电源,将他脚下的核心变成了一个无屏蔽的亚空间引擎。

他的肚子翻来覆去,脑袋里的压力几乎要炸裂他的耳朵,折断他的脊椎。当他穿越真实与虚幻的界限时,时间慢了下来。现在是时候了。

安内尔扣动了裂隙大炮的扳机。

 

一个破碎的世界

 

一扇通往巨石外虚空的窗户,忽明忽暗——图丘查大厅里的空气闪烁着微光,直到形成一幅图像。阿兹瑞尔环顾四周,看到他身后有几十个戴着兜帽的小人。几十个黑暗守望者排在墙边,都用发亮的红眼睛看着他。

以西结专注于幻象,他的动力剑“叛徒之灾”仍然在他的手中,沿其剑身散发出一道巫术的光芒。

“不可能。”智库摇着头说。

阿兹瑞尔更仔细地看了看。他能看到悬在卡利班残骸上空的巨大裂隙,透过裂隙,一场争夺另一个世界的战斗正在激烈进行。

“那是…?”他问。

“就像我答应过的那样”图丘查的化身嘶哑着嗓子说,老人站起来时四肢抽搐着。“卡利班。雄狮的孩子们自相残杀。你的原体和卢瑟即将开战。你伸手就可以摸到它们。你会救哪一个?”


“当然是雄狮。”阿兹瑞尔不假思索地说。他的身体一想到这景象就发抖。一万年来的耻辱和痛苦,只需一个简单的举动就从历史上抹去了。“拯救雄狮。拯救卡利班。”

他感到一阵不满。守望者对他的谴责不绝于耳,但他置若罔闻。至高大导师凝视着大理石和金色的球体。

“你能做到吗?你愿意做吗?”

“不! ”以西结吼道,“叛徒之灾”的剑锋刺穿了图丘查的傀儡肉体,从肩膀劈到腹股沟。它像一个干燥的外壳一样,摔成了两半,从断掉的静脉和动脉中流出了一股稀薄的血。“不要听它的谎言!”

“你做了什么?”阿兹瑞尔咆哮道,转向智库馆长,手里拿着秘密之剑。“你毁灭了我们大家!””

“我们不是唯一可以通过这个裂口的人”以西结后退了一步,闪闪发光的剑放在他的身边。“看!”

阿兹瑞尔瞥了一眼虚空幻象。起初,他什么也没看见,只是远处轨道武器的闪光和鱼雷发射的闪光。然后他发现了一对明亮的蓝点——雷鹰的引擎。他跟随它几秒钟,然后向前移动,沿着它的轨迹进入亚空间裂隙的边缘。该地区只有一架武装炮艇。

“塞弗?”

他没有看到跟叛徒一起前往的黑骑士的影子。他们被派过去的那颗小行星似乎已经解体了,但他们的命运他什么也看不见。

“瘟疫之心在移动……”以西结的低语透露出一种不安,这是阿兹瑞尔从未从他的同伴那里听到过的。一想到镇定的智库在担心,他就感到不安。“阿斯特兰在那里。我现在能感觉到他了,他对荣耀的思念已被胜利的到来所解放。”

“我们必须快点”阿兹瑞尔看着以西结说。“我们必须堵住缺口。调动舰队和巨石,挡住恶潮,直到我们能突破。”

至高大导师开始踱步,眼睛盯着图丘查。“你不能说话,但你还能听懂我的话。我需要你——”

“别再说了!”以西结抡起剑来刺向阿兹瑞尔的胸膛。本能促使巨石之主举起秘密之剑去阻止它。当两把剑碰撞时,至高大导师看着智库的眼睛,感觉自己被金色的能量浸透了。

“什么也别说!什么也不要问!它被诅咒了。兄弟,我们救不了雄狮。这是不可能的。必须关闭传送门才能阻止其他人。如果阿斯特兰成功了,带回了堕天使军团怎么办?如果泰丰斯说的是实话而且有更强大的力量想要回归呢? ”

“不,我们必须试一试。”阿兹瑞尔说,但他已经开始浑身无力了。他使劲咽了口唾沫,看着幻象。卡利班被包围在火焰和爆炸中,但他所看到的是他基因之父土地在火焰中。

阿兹瑞尔单膝跪地,低着头,秘密之剑从他的指间滑落。他最后看了一眼幻象,然后转过脸去。

“我们该怎么办?”他问以西结说。

“以毒攻毒。亚空间对抗亚空间。”

阿兹瑞尔点点头,激活了VOX。

“指挥部,我是阿兹瑞尔,我要立即向所有虚空部队发送信号”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然后听到了短促的声音,因为他的战甲发射器被接入了天使之塔的大规模广播阵列。“所有的黑爪攻击机,所有的战团,这是优先召回。所有的黑爪,我有一个优先任务。裂隙炮,以卡利班标称点中心的不稳定维度为目标。所有的黑爪,你们必须瞄准缺口。我们必须在它吞噬我们所有人之前让裂口过载。”

一种来自黑暗守望者的认可感涌上了他的心头,这种感觉比任何语言都更令人振奋,更令人鼓舞。他站起来,拿起他神圣的剑,并在他走到以西结旁边时将它套在鞘里。他们俩沉默地看着黑爪从舰队间穿过,聚集在亚空间裂口上。

黑爪用裂隙炮轰击了裂口几分钟,但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瘟疫之心距离裂口只有几千公里,正冲进由戴恩指挥的匆忙重新集结的舰队。

“这没用”阿兹瑞尔看着以西结说。“我们该怎么办?””

“没招了”智库承认道。“我们被骗了。图丘查从来没有打算让我们通过裂口回来,现在我们离得太远了,巨石根本无法干预。”

阿兹瑞尔无法接受这一点,他凝视着虚空战斗的景象,仿佛只有他的思想才能弥合宇宙之间的涟漪。在他的沮丧中,他几乎错过了另一只飞过虚空裂隙的黑爪。它来自不同的方向,并且正在加速。

以西结向前走了一步,手伸向灵能显示器,好像他可以伸进去,抓住他想要的东西。他那好的眼睛因震惊而睁得大大的,金色的火花从他的瞳孔中迸发出来。

“安内尔兄弟”智库大叫道。“他的亚空间核心暴露了。”

阿兹瑞尔并没有完全理解,他飞快地回头看了看正在发生的事情。片刻之后,一颗明亮的星星在裂口的中心突然迸发出来。它看起来就像裂隙炮的射击一样燃烧并熄灭,但它持续着。一秒钟后,它稳定下来,就像一个挂在空中的贝壳。

两秒钟后,它开始生长。各种颜色的闪电蜿蜒穿过现实的裂隙,噼里啪啦地射向虚空,向内射向失落的卡利班。

“发生了什么?”阿兹瑞尔问道,他的目光无法从眼前的景象中移开。

“裂口正在自我膨胀,从两个方向向内崩塌”智库指着图丘查。球体的表面现在几乎完全变成了金黄色,猩红色的污迹疯狂地旋转着。“桥要塌了。”

在裂口深处,阿兹瑞尔可以看到卡利班被亚空间能量摧毁。亚空间裂口解体释放出的风暴在整个世界的大气中闪耀。飞船被点燃,轨道站化为灰烬。

“不!”他尖叫着,意识到自己目睹了什么。

卡利班四分五裂。

旋涡般的能量叶片从闭合的缺口中喷出,就像绿色、紫色和白色的太阳耀斑。它们猛击最近飞船的虚空护盾,引爆出黄色的火花。裂口内的能量正在被驱赶,因为大门两侧都被封锁了,在现在和过去都在寻找释放。

“图丘查 !”他吼道。“带我们离开这里!””

球体的颜色神秘地旋转着作为回应。

“我命令你。带我们离开。让所有人都安全离开裂口。”

红色和金色的飞动可能近似于微笑,也可能是亚空间装置表面变化图案的随机汇合。不管怎样,半秒钟后,阿兹瑞尔听到了从巨石上层传来的亚空间警报器的尖叫声。

虚空的景象向他展示了一种不可能的形状和颜色的爆炸,然后就消失了。又过了一秒,纳吉尔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叫了起来。

“又一次大规模迁跃,阿兹瑞尔大人!发生了什么?舰队的其他人呢?”

阿兹瑞尔转向以西结寻求答案。智库馆长伸出一只手,慢慢地从左到右转,直到他完全转过身来。

“安全”智库几秒钟后回答,他的眼睛暗淡下来,结束了对他们周围的亚空间的扫描。“分散,但安全。瘟疫之心和终结具现号也一样,图丘查从字面上理解。它拯救了所有人。跳帮部队也已返回岩石。”

“解除一般警戒,战团长”阿兹瑞尔告诉纳吉尔。“我马上就来找你。”

他感到内心深处有一种微弱的冲动,看到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他和以西结一起走到走廊里,他的脚几乎是自动移动的。他踏上过道上破旧的标识,回头看了看。守望者们包围了图丘察,他们长袍的黑色似乎像阴影一样笼罩着这个奇怪的装置。

在他看到其他东西之前,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他看着以西结,寻求答案,但他的同伴只是摇了摇头。当阿兹瑞尔转身回到图丘查的房间时,那里已经没有大门的迹象了,只有巨石深处走廊坚不可摧的石头。

他感到不舒服,在某种程度上,他改变了的生理机能不应该有这种感觉。一种精神上的不安,是他所有的增强和教义教导都无法抑制的。他摘下头盔,在走廊里浑浊的空气中大口吸气,他的头脑在旋转,试图理清发生的一切。

 

秘密和瞎话

 

不需要发出命令就他们聚集在一起了。隐密导师,阿兹瑞尔最亲密的心腹,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聚集在密室。他们起初没有说话,只是等着至高大导师开始议程。阿兹瑞尔不知道从何说起。在其他人当中,只有以西结知道巨石深处的奇怪存在,而黑暗天使的大当家不愿意进一步传播这一知识。

“塞弗逃走了。”他告诉他们。

“怎么跑的?”阿斯莫代问道。“出了什么事?”

“无关紧要”阿兹瑞尔严厉地说。“这已经是第八次发生这样的事了,我们不应该感到惊讶。”

“那我们对内环的其他成员怎么说呢?”萨福问。

“他在死亡守卫袭击时逃出了牢房。具体细节不得而知。”

以西结补充说:“他好像消失在裂隙里了。我可以说他已经死了,或者在封闭裂口时被隔绝了,但是塞弗的历史告诉我们,他不是那么容易被处理掉的。我们最好告诉其他人狩猎还在继续,塞弗还逍遥法外。这可能是真的。”

“阿斯特兰也是这样”阿兹瑞尔说。“虽然我不能肯定,但他似乎利用前往乌尔索的远征与黑暗之神的追随者取得了联系。他有自己的计划要完成,由那个失落世界的邪恶力量支持。我们可以肯定,只要有机会,阿斯特兰就会继续寻求机会伤害我们。”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需要对战斗兄弟解释答案。他们看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贝利亚说,这句话几乎是他对自己不安的自白。“其他帮助我们的战团也是如此。”


“我将主持一个秘密会议,此事将与战团长们商议。牧师导师们将设计一个合适的仪式和集体苦修计划,以确保战团教义继续灌输给我们的战士。第一连和第二连最近吃了不少苦头。贝利亚,萨缪尔,你们的队伍将由最合适的人选补充——他们都来那些表达最严重关切的人。现在是艰难的时刻,但将恢复正常。

“一如既往。”二连长回答。贝利亚默默地点点头,接受了命令。

在萨福打破沉默之前,几乎有一分钟没有人说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看着其他人,他们也和他一样困惑。“其中一些我能拼凑出来,但很多似乎都是无稽之谈。”

他们交换了目光,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阿兹瑞尔身上。

“这是以可怕的泰丰斯为首,混沌的腐化跟班们策划的阴谋”至高大导师回答说。“他们想从亚空间里拉出一支令人憎恶的军队。我们挫败了他们。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混沌的事情很少有简单的。”阿斯莫代说。

“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阿兹瑞尔带着一丝咆哮回答。“我们曾濒临毁灭的边缘,但多亏了这里和各个战团战士们的勇敢,我们成功地从灾难中捍卫了帝国。卡利班战斗的荣誉将根据命令下发。”

军官们看起来对这个解释很不满意,但他们知道他们不会从他们的主人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他们一个一个鞠躬,然后离开,直到阿兹瑞尔和以西结留下。

“三方在争夺卡利班的过去”巨石之主说。“我们没有一个是胜利者。”

“今天有四股势力在战斗”智库纠正道。“设备本身以及它所服务的任何企图。幸运的是,它也被挫败了。”

“你能理解它想做什么吗?它向声称什么?”

“很少,兄弟”以西结承认。“也许我们不明白比较好。这只会带来更多的困难。

阿兹瑞尔一想到这就感到恶心,他知道自己在至高大导师们的日记里的叙述将是简短而无益的。他想知道之前关于塞弗的条目,它们的内容和语气都很简洁。他还有很多话没说,也没有什么话可以给他的继任者带来希望。最好把这整件事都忘掉,以免将来有一个软弱的灵魂认为他们可以再次挥舞图丘查。阿兹瑞尔确信,这将是灾难性的。

“我说得对吗?”我看到了我想的那样吗?他问他的同伴,声音像耳语。“消灭卡利班。堕落者的分散。这是我们耻辱的原因。”

“我说的对吗?我亲眼目睹了我想的那样吗”他问自己同伴,声音低得像耳语。“卡利班的毁灭。堕天使四散。我们耻辱的原因。”

以西结拉开了他的斗篷,露出了一个被电缆和管道刺穿的头皮,这些电缆和管道连接到他的战甲里的通灵罩。现在他的眼睛里没有了一丝活力,只有他惯常的锐利目光。

“不仅仅是亲眼所见,兄弟”智库紧张地低声回答。“如果我们只是见证人,事情就容易多了。”

 

 

 

全文完


UNFORGIVEN,渣翻。不可饶恕11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