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之言(文言)

忠举红酒,倚于一酒肆之最不获者。据其床则黄忠之费,而转为一人所享。
忠一身貂皮西装,携大墨镜,使人不得达(1)其目见其心。举红酒徐坐,体深陷濡沙发中。并答左右女,皆笑一立,裹(3)以忠。
忠叟祖已行年七旬,本宜致仕归第,今乃作王者峡谷大红人,豪车美人应尽有,一门火炮可开万门,此“芝加哥教父”之号非诬(2)也。云前主备今已与忠当小弟也,此实未可知也。
酒家外一声马鸣。
今既希见骑至,皆已机车之年矣,骑实太土。
而马鸣止此在忠耳而不殊。以其识一马,更识此马主。
忆昔年在长沙,与战;跨下赤兔马,策驽马。落败,则云使黄忠归易马,不杀。
斯亦远矣。当此时忠尚用弓矢乎,今先以炮矣。
“今为升辂(4)与火炮之年。”黄忠常以为言。
“吱呀”一声。忠舁起手,未反而,淡语一句曰:“来矣,羽老弟也。”先是,黄忠皆呼羽仲兄也。
侍人絮语间杂,问剌不休。黄忠亦不留意关羽,虽复无顾心,宜报也。
忠不顾谓羽,然定那人即羽也。徒是赤兔马,于青龙鸣。
前数日黄忠及关羽合队,忠一路超神。而羽一路超鬼,乃弃甲曳兵。
“羽重甲(5),可胜!”胡友皆曰。
羽不听,“重甲大守,以守则不可杀,不可杀则输。”
羽一身献状(6),还输不辍。罢时,黄忠蓦然听羽声呜呜曰:彼孙尚香虽吾叫嫂夫人,然终是黄毛小儿,然则甚矣!”
忠长呼,悫语无言,直行。
曰:“彼执弩炮,汝用大刀也。”
忠看夕阳,知则虽言,羽不可听。
注释:(1)达:观察,窥见。(2)诬:被吹(牛)。(3)裹:包围。(4)升辂:飞机和汽车。(5)重甲:肉装。(6)献状:输出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