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墨染樱
二.心象森罗
回到报纸上。自灵梦把博丽卡牌交给幽然之后又过去了好几天。
然而这几天对于幽然来说简直诡异至极。本来是苏生环探测到了邪祟的存在，衣友不设的符札也有所反馈，可有那么几次，每当她们去往现场的时候，却总找不见邪祟的半点影子，若非看到了那些猝死的民众和警察拉起的警戒线，她们简直都要怀疑苏生环是不是出了问题。
今日雪晴，连续几天的雪差不多要把神社埋了起来，而现在难得的能看到蓝天上挂着的太阳，让人心情也随着这天气好上了不少。
趁着天气还不错，神社的三人便收拾出工具来把雪扫走，尽管神社并无甚么人来参拜，可总归是要洒扫的，至少得给那只老龟一个可以趴着晒太阳的地方。灵梦把扫院子的大扫帚同另外一个铁锨让给了衣友和幽然，自己则拿了一个清扫正殿用的小扫帚。在幻想乡时灵梦的这活计就已经做的很是熟练了，故而不执着于清扫工具的大小，只是这样，她清扫的速度也比衣友和幽然快上了不少。
“阿妈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衣友本想仗着自己的铁锨在速度上压灵梦一头，可灵梦着实是太快了，不出多久，神社的院长就被清理出了一大片，而且看灵梦的样子，还是很游刃有余的。
“丫头还想赢得过阿妈，真是把阿妈给小瞧了啊。”灵梦轻笑着，声音像是紅燕一般喜人。不过衣友并不管灵梦说的什么，自顾自地加快了手头上的动作。
正洒扫着，神社的鸟居下渐渐浮上来了一个人影。一身敞着怀的短褐风衣，带着一顶大奔尼帽，一手抄在衣兜里，缓缓地走来。待那人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抬起头后，幽然便认出了来者是谁。
“文姐。”
“哦，是小幽然啊，好久不见了……”
来的人正是把苏生环给了她的射命丸文。打过招呼后，文也向她回礼，不过幽然发觉文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她不知道文先前是怎样的，但至少现在看的出来她的双眸暗淡了不少，面容也比刚给她苏生环的时候消瘦了，不过即便如此，身上的素白衬衫仍打理的整整齐齐，身板仍是笔挺的。
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什么吗？
幽然见文回过招呼后，绕开了扫好的雪堆走向神社的正殿，拜了一拜。
“你也不是不知道，这神社究竟供奉的是什么神连我都不知道。”
文似乎是很执拗地认真拜了拜，而后向箱里塞了些钱，才又站定，看向提着扫帚走来的灵梦说：“我当然知道……可是管它是什么神呢，拜一拜总是好的。”
灵梦看着这个昔日风神潇洒的鸦天狗射命丸文，而今只能乘风飞行，脸上尽是些憔悴，心里不免有些唏嘘，可又不能表现出来，那是对这个曾经的老朋友的不敬，于是只好问到：“你又发现些什么了？”
“无关紧要的小东西罢了，不值得一提，说不定对幽然有点用处……”灵力消散了的文心气还是在的，说话也还是带着曾经的味道，她便向着幽然招手道：“小幽然，你过来一下。”
“既然这样，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射命丸文，你自多保重。”直觉告诉灵梦之后可能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不过这个事跟她似乎没什么大关系，于是退去，给文和幽然留了片地方。文闻言后，也是笑道：“那真是多谢了，难得能得到博丽巫女的祝福。”
“文姐，有什么事吗？”
“当然……”文从衣兜里取出两张卡牌，一张印有一片火红的枫叶，另一张则印着一片七彩的风暴，把这两张卡牌交到了幽然的手上后，文接着说：“这是有着我和红美铃力量的卡牌，似乎……我这会儿用不到了，就先交给你了。”
幽然接过卡牌，卡牌上还有着文身上的余温，冬天里摸上去暖洋洋的：“这是要做什么？”
“我印象里你是有西行寺卡牌和魂魄卡牌对吧……我给你的这两张卡牌正可以和那魂魄卡牌组成一个牌组。”文摘下了那顶大帽子，帽子上堆着的雪因而扑啦啦地掉下来，摔碎在了地上，“抱歉到了这会儿才给你，要是早点告诉你的话，说不定你的压力还可以小一点。”
“不，这倒是没什么。”虽说西行寺卡牌并不能发挥出全力，但和魂魄卡牌搭配起来再巧用这些能力的话，倒也不至于压力大到顶不住。
“那就好。另外，我还想和你说明一下这两天我的发现……”
“这次异变是有突破口了吗？”幽然实在是受够了这样每次异变都会带走几条性命的日常，捏着卡牌的手指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又深深地换了一口气，平复了下来，毕竟再怎么激动对事情的进展都毫无帮助，不如静下来仔细听听文要说什么，然后想想接下来怎么做，“有什么线索了么？”
“虽然说还是比较容易激动，但不得不说你和幽幽子在这方面真的很像，就平复心境方面而言。”
文顿了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而后说到。
“这些邪祟的正体仍然未知，我也没有找到半点可以猜测的东西，你和它们交过手也知道，这些东西消灭之后通常就会直接堙灭，什么都不留下。不过最近我和羽亚在一起调查的时候发现，有一部分邪祟的体内有你的母亲幽幽子的灵力波动，祓除后也的确有幽幽子的灵力或逸散开来，或凝成一小块晶体飞向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它飞的太快了，以前我是有信心追上的但是现在不行了……你也知道，我的力量所剩无几了。”
看来这几日有邪祟的感知但没有找到邪祟的踪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想通这个关节之后，幽然接着问道：“那还有别的线索吗？”
“幽幽子是冥界的公主，平日没什么大事是不会随便来到现世的，这大概也算是可以佐证那些邪祟和冥界的关系，不过我还在找证据。”文理了理额前垂下的发丝，“我也在找一举击破邪祟的办法，不过需要些时间，所以我暂时把我的工作交给了羽亚，来到这里之前我还在同羽亚监视一个邪祟可能出现的地方，那里幽幽子的灵力波动相当强烈，到时候你去找羽亚和她汇合，她除了是一个强悍的有生力量以外，也是继承了我情报源，也就是报社的人。”
“文姐，那羽亚是什么人啊？”虽然几次听到文提到这个名字，但文也都没有细说的意思，幽然也无心去问，可如今既然要同这个羽亚汇合，她就要问一下，预知这是个怎样的人，以免会合的时候出现什么问题。
“羽亚……她是我的孩子，亲生的，射命丸文羽亚。”文笑了笑，“我好像是第一次跟你说这件事，羽亚她的脾气多少有点怪，但是好沟通，毕竟报社记者哪个脾气多少不有点古怪的。”
倒是给幽然听愣了，文平时这一身近乎于浪客的打扮，行事又是那样洒脱，同灵梦一比，哪里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何况是亲生的。
“好了，我能带给你的就这么多了，我也该走了，而且接下来……我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来神社了……”文拍了拍帽子上的雪，盯着帽子看了一看，而后反手便扣在了幽然的脑袋上，正欲走，又被幽然叫住：“文姐是要去做什么么？”
“解决邪祟，然后跟我自己较个真……”文错身绕过幽然走向鸟居，拍了拍她的肩膀，“回见了小幽然。”
幽然回首再看时，那如风的身影已经化为了天空中的一个黑点，慢慢地淡出了视线。
“射命丸文又同你说了些什么？”衣友见文走了，便铛啷着铁锨走了过来，铁锨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嚓擦的刺耳的声音，幽然老远便听到了，本是刚想说要去找羽亚，但转念又想到文似乎对于羽亚的地点什么都没留下，除了这顶帽子，于是叹了口气，把帽子摘了下来。
一张小纸片就这样呼悠悠地掉到了幽然的脚边。
“哈啊……这是个什么东西？”衣友手快，附身便捞起那纸片，“樱都第二中央大道，佐菲亚咖啡馆……是个地址啊。”
“文姐让我们去和羽亚汇合，本来以为她忘了告诉我地址的。”幽然对文这种告知方式一阵无语，有什么事不能明说的嘛，而后好好地把帽子戴回头上，仔细戴好发现那帽子还挺合适的。撂下了手里的家伙什，跑到灵梦跟前。
“又要走了吧。”灵梦见了那顶帽子，不免觉得有些有趣，不多说什么反杀便从衣袖中取出一张符札交到了幽然手里，“例行的平安符，有什么事就去做吧，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了。”幽然接过符札，收进贴身的衣兜里，转身便向神社外动身，“我们走，衣友。”
“跟着你办事绝对是我受累的根源之一……等等我！”
樱都第二中央大道距离神社还是很近的，这样的距离并不劳烦衣友花上些灵力扯开亚空穴跃迁。
樱都一共有八条中央大道，第二中央大道的景色虽比不上第六中央大道那样旖旎，但春夏时分沿街的樱花齐齐开放，落得个满城樱吹雪，还有樱都里最高的玉山做衬托，待到仲夏时，萤火虫在樱树间嬉戏起舞，让樱树也散发出点点星光，也是美不胜收的。可惜如今是冬天，除了连结天地的银蛇碎玉之外，便什么也没有。
幽然在前面带头跑着，目光不停地扫向四周的店铺。平日她并不注意这些，到了现在找起来竟还颇费些力气。衣友在幽然身后跟着，十多分钟之后，两双眼睛才注意到那个并不甚大的咖啡馆。
“衣友你看看……”叉着腰喘了好一大口气，体力并不太好的幽然连续跑了这么久多少有点吃不消，“你看看那纸上说的佐菲亚咖啡馆……是不是这个……”
“是这个没错了。”衣友本以为文在纸上写了三种语言是怕她们看不懂是什么意思，没想到佐菲亚咖啡馆的招牌上还真的写了三种语言，“这咖啡馆的店主估计也是个老神棍了。”
“是的话就进去看看。”
幽然上前去推店门。一开门打眼望去，店里面倒是装饰地有些古色古香的，灯光昏暗，看的出是店家故作这种情调，这样的咖啡馆她也没少见，于是也不少见多怪。四周大量一圈，靠窗的位置那里有一个读报的女子，这时候正侧开报纸用探出来的那只眼睛盯着她们。幽然觉得那眼神同文有九分相似，便猜测这就是那个羽亚。
径直走过去，拉开那人对桌的椅子，撩开风衣的后䙓就坐下了。
“您好，请问要喝点什么吗？”服务生踱着步规规矩矩地走过来，捧着手写板躬身问道。
“要一杯绿茶就好，衣友你呢？”
“同她一样。”
“好的，两杯绿茶，请稍等。”服务生在手写板上记下来，转身便去交单了。
“两位是幽然和衣友？”对面的人只是瞥了她们一眼，目光便重新回到报纸上，颇有些都市丽人的样子，“社长和我说过你们，西行姬的千金和博丽巫女，同样也在解决这场异变，没错吧。”
“那看来阁下就是射命丸羽亚了，樱都文果真报报社的头号金牌记者对吧？”幽然一手托腮，斜着脸看她，“传说中那个拍摄角度最为刁钻的但连个笔名都没有的头号金牌记者，本来还好奇是谁呢，可文姐同我讲过她有个叫羽亚的女儿之后，我猜那大概就是你了。”
“猜的不错……那的确是我。”
羽亚把报纸打了个对折，撂到了桌子上，幽然看见日期正是昨日的报纸，其中已经有几张照片被羽亚做上了标记，至于标记的什么，幽然并不清楚。对桌的羽亚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向窗外望去：“社长已经走了吧，我听到她的风声了。”
“嗯，文姐在我们来之前就走了。”幽然摘下帽子放到桌子上，“你知道她要去哪里么？”
“她是风，哪怕她是我的社长，我的母亲，我也抓不住这阵风的。”羽亚的目光仍在窗外，只是时不时地会闭上一会儿眼睛，“怎么，她把射命丸卡牌和美铃卡牌都给你了么？”
“她在走之前给我的。”
“胆量不小啊，这种情况下也打算这么做么，连一张保命手牌都没留下……”羽亚低声呢喃了些什么，幽然和衣友都没有听清，随后便坐正，身子向前倾去，十指搭起帐篷状，同样托腮，和幽然对视起来，“博丽卡牌，西行寺卡牌，魂魄卡牌，射命丸卡牌和美铃卡牌，这是你目前所拥有的所有卡牌没错吧，每一种卡牌都拥有着不同的力量，照这样说的话……”
幽然同羽亚对视不过三秒钟，便有些看不出羽亚在想些什么了，这倒是和文像极了：“怎么了？”
“没什么，试图佐证社长的想法罢了。”羽亚一摊手，重新向后仰去：“好了，我得到我想要的情报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想该我们了吧，本着情报交换的基本原则？”
“自然，但说无妨，凡是能告诉你们的我都会说，包括我前天早上吃的是什么。”
见羽亚坦然，幽然便不再担心这是个难以沟通到油盐不进的人了，虽然往后可能还是会有所保留，但至少说明可以沟通，于是问道：“你知道文姐去哪儿了么，听你的语气你好像知道。”
“啊呀，一上来就是这种问题么，我本以为无论如何采访别人都是要循序渐进的呢。”羽亚一改方才板起来的面孔，“她去救人了，顺道参与了一场赌局。”
“赌局？”
“是的，赌局，一场胜率只有百分之八十的豪赌。”羽亚说到：“我还是很吃惊的，像她那样的人竟然也会去赌上这么一场。”
听羽亚的意思，是不打算再细说下去了，不过幽然也大概知道文要去做什么了。
“那么，文姐有跟你提到过，关于这个苏生环的卡牌有几个卡组么？”
“很遗憾，她并没有细说，不过她倒是说过卡组的组合性很高，她大概是知道的。”正说着，不时像窗外瞥去的羽亚突然变了脸色，放下咖啡杯起身便大步流星地向店外走去。幽然感觉是有什么要发生了，于是招呼起衣友一边戴上帽子一边跟上了羽亚。
“到头来还是没问出什么……”衣友悄声说到。
“既然是文姐托付的，没问出来什么或许就是真的不知道吧……发生什么了？”
“最好现在就做好战斗准备，我想社长也同你们说过了，我正在监视一个体内目前有着最大的西行姬灵力波动的邪祟，它现在有动静了。”羽亚在柜台上撂下买单的钱后猛地推开了店门，一瞬间的强光让身后的幽然和衣友适应不过来。即便如此，幽然还是凭感觉从衣襟里摸出苏生环和三张卡牌，而后对衣友说：“靠你先把那杂碎控制住了。”
“自不必说，森罗「封魔阵」！”
衣友在一瞬间撑开法阵，虽然尚不清楚邪祟在哪里，但符札的反应是不会出问题的。
“结界吗……博丽巫女的能力还真是方便啊。”羽亚见四周的人纷纷消失在结界中，只留下那个黑漆漆的身影，不由感叹，“早该找博丽巫女合作的，也不至于好几次都让邪祟跑了。”
“幽然，我给你撑出时间，你尽快。”衣友片刻间仿佛突然不受重力控制了一般，腾空而起，一甩袖中的符札开始对邪祟一通狂轰乱炸。幽然亦不敢闲着，开始载入新卡牌的灵力。
“魂魄妖梦，射命丸文，红美铃，能力确认，樱风切割，载入完毕。”
“鹐棻「千度斩击」！”
衣友的第一轮轰炸恰好结束，幽然便使用灵力聚成鹐棻二剑，剑柄以灵力凝成的链状互相锁在一起，驱动魂魄卡牌的瞬时移动速度刹那贴近那邪祟身边开始攻击。有了妖梦的剑术加持和美铃的体术加持，一套剑术行云流水。
那邪祟反应亦是快捷，伸出双臂格挡下了幽然的每一击，即便再利用射命丸卡牌强化切割能力似乎造成的伤害仍然有限，幽然便顺着最后一击撇开鹐棻剑，转而借力向邪祟踢去。踢击卓有成效，正在防御斩击的邪祟并来不及抵挡突如其来的踢击。匆忙应付下，不由向幽然漏了个破绽，一正一反两脚踢过后，她自然抓住了这个机会，单手伸出作手枪状指向那邪祟。
“射击「七彩波动」！”
融合了美铃灵力的激光瞬间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将邪祟击飞，狠狠地砸在了身后的楼墙上。邪祟虽受击，亦迅速反应过来，以楼墙为跳板而后如同黑色闪电一般再扑向幽然。
幽然立即驱动魂魄卡牌的灵力闪躲，可不知怎的那先前速度并不快的邪祟竟跟上了她的步伐，以手为刀向幽然刺去，一时竟闪不及，叫那邪祟在左臂上留下来一条又深又长的伤口。一旁的羽亚一个箭步冲到邪祟和幽然中间，聚力鼓起了一场不小的风场，巨大的风压将幽然压退，更是重新把邪祟重新压回墙上。
“神威「天狗风场」！”拉开距离的计策得手后，羽亚再次驱动风场疾风一般向邪祟以手刀为械突刺而去，“连击「流切战法」！”
可那邪祟撑开了诡异的法阵护盾挡下了羽亚的突进战术，双臂再一发力，推开了羽亚。羽亚见势不妙，再开风场落回幽然附近。一时没了压制的邪祟放开了手脚，四处散射着不知名的激光和弹幕。衣友和羽亚连忙防御，堪堪当下，幽然并无甚防御的手段，也只能是羽亚帮忙抵挡。
少顷，那邪祟放弃了弹幕压制，再次冲了上来，到幽然眼前。它似乎更快了，至于幽然都没有反应过来，邪祟于是趁机伸爪重重地击向幽然，幽然只得再出鹐棻剑格挡，但仍被最后一个鞭腿扫中头部掀翻在地。
“重击「风神飞踢」！”羽亚见邪祟就近在眼前，飞身便是一反身踢扫出一道无形的风刃，邪祟自然是使盾挡下，可挡下后，眼前已没了羽亚的身影。那羽亚早是闪身到邪祟身后，反身再一腿将邪祟挑飞到半空中，而后化掌为刃，向上再一突刺，已近撕裂邪祟。
“灵符「梦想封印·聚」！”终于抓到机会的衣友驱动灵力让早已散布在四周的符札飞向邪祟，几乎将它包成了一个木乃伊，而后再驱动灵符轰然爆炸。灵符的爆炸绝不简单，除了高热和冲击波外，亦会炸的那邪祟灵力紊乱。邪祟于是再度被击飞，砸到楼墙上：“羽亚趁现在！秘术「亚空穴」！”
见眼前展开了一道诡异的法阵，羽亚不假思索般地用上风压加速直飞踢了下去。
“！！！”
她踢中了邪祟，但好像邪祟已经反应了过来，于是抓住她的腿反手把她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而后利用高度差带来的势能俯冲下来。羽亚立即操风场闪避，因而只被划到腰腹，但仍然伤的不轻。冲下来的邪祟如同落到了水里的雪块一样融合在了羽亚身下的阴影里。
“衣友小心！”
听到羽亚的呼喊，衣友便立刻撑起森罗万象法阵。不过已经有些晚了，邪祟早已自衣友身下的阴影中箭一般地突刺而出，贯穿了衣友的左肩，衣友因此被掀翻在地。
“幽然！”
“看到了！”幽然自然注意到了落地前衣友趁机在邪祟身上铁的定身符，于是借射命丸文的卡牌能力纵身一跃，聚起鹐棻剑对着被震住身形的邪祟来了一通乱剐，最后一击将之击落在地。收了剑，聚灵力于掌心，形成了一个并无实体的带着令人发毛的破风声的圆盘刀，而后狠命向邪祟掷去。
“斩击「风神断头刀」！”
利刃击中了邪祟，将邪祟一举斩为两段，最后消散在了风中。
幽然落了地，由于脑袋被狠狠地踢了一下，于是一个趔趄跪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最终发现稳不住身子，于是作罢。
“羽亚，我听文姐说你一个人就能搞定这东西。”勉强拾起来散在地上的有些发烫的卡牌，一时做不了别的什么事情的幽然只好这样问羽亚，“我可看你现在的状态不怎么样啊。”
“哼，五十步笑百步，何况你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一百五十步了。”羽亚倒是站的起来，走到衣友的身旁把她扶了起来，检察了一下伤口，发现骨头并无大碍，“别小瞧天狗的体质，对于天狗来说，这点伤不能叫做伤，反倒是你，一个有一点灵力的人类受了这样的伤还能跟刚捞上来的鱼比么？”
“没准呢，我大概……就是天生的平凡且自信。”
幽然扑腾着站了起来，抬起晕晕乎乎的脑袋缺发现天上有一块不小的白色晶体，于是连忙将射命丸卡牌甩给羽亚，而后再用魂魄卡牌几乎瞬移般地扶住衣友。刚扶住时，羽亚已没了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