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克里斯远征

（老生常谈了）

全息图在卢西恩面前缓缓转动着。占卜仪发现了三艘返回的船只，它们甚至现在还在高速向舰队驶来。"海神 "号和 "伤悲之刃 "号在30分钟内一直在呼唤这三艘小型侦察船，但它们的远程通信系统肯定已经瘫痪，因为他们没有显示任何收到回馈信号的迹象。

“他们已经进入通讯范围了，我的主人，”卡托纳说到，他们还在所有短距离频道呼叫着

卢西恩点了点头，他的心怦怦直跳。如果只有三艘侦察船完成任务返回，那么他们一定遇到了严重的麻烦，因为他们的训练和装备都是为了逃避敌人而准备的，而不是为了消灭敌人。一想到他可能会失去第二个孩子，他就觉得心底发凉，所以卢西恩默默地祈祷，希望科瓦恩能安全回到他身边。

卡托纳说："屏幕上出现了图像信号。”

上方的主屏幕开始工作。起初，这信号是静态的，但一分钟后，画面变得更加清晰。那是领头的侦察船小而狭窄的舰桥。这艘船一定遭受了严重的破坏，因为驾驶舱被烟雾笼罩，而坐在指挥台前的身影几乎看不清。

然后，随着那个人影挥动手臂扫开了烟雾。烟雾散开了，卢西恩知道他是有福的，因为他看到了科瓦恩完好无损的出现在那儿。

'儿子！' 卢西恩说：'帝皇保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科瓦恩回答说，他的声音很嘶哑，卢西恩认为这是烟雾的影响

'父亲，是你。

'怎么了，柯文？赶紧靠近我们的船来。”

'不，父亲，等等。”科瓦恩把手伸向他的控制台，打开了一个开关。

'我们在通讯范围内，'卡托纳说道。卢西恩知道，科瓦恩将要说的话会在远征舰队的每艘船的舰桥上听到。

'我能明白，'他说，然后停顿下来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明白，今天我们在这里赢得了一场伟大的胜利，虽然不是没有代价。

'是的，'卢西恩回答。'这次行动让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tau被打退了。

'不，'科瓦恩回答，再一次咳嗽，'他们没有被打退。他们已经重新集结了。这个系统中的第四象区是他们主要的聚集中心。我们与一支小规模的巡逻队打了一仗，我们跟踪着幸存者来到了他们的家园，并监测了他们的通讯信号。

我们无法破译任何东西，但我们计算出了信号和它们的来源。

卢西恩血瞬间冰冷下来：'继续吧。”

'正如我所说，第四象区是一个主要的世界，与任何重要的首府世界一样，人口众多，防卫严密——而且它不是唯一的一个。”

根据我们截获的通讯信息，他们在整个地区都有大量活动。父亲，这些tau人并不是一些仅限于一两个恒星系的渺小种族。他们有数以百万计的人口，分布在整个星群中。不管你今天在这里面对的是什么，都只是他们力量中的一小部分。而且...... "科瓦恩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卢西恩站着，抬头看着主屏幕上他儿子的图像。舰队范围内的频道爆发了混乱，无数问题瞬间充斥着通讯频道，那些人要求对这些问题提供一个准确的答案。卢西恩看到，远征军委员会在评估tau时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委员会曾认为，远征军足以征服tau人。卢西恩不得不承认，即使是他也相信这些异形会向他们祈求和平，而不是直面远征军的怒火。不知何故，他说服自己，没有任何一个理智的敌人会直面一只可以将沿途所有世界化为尘埃的舰队。

卢西恩发现，远征军可能很快就要继续战斗了，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活着。然而，他怀疑由主教格尼领导的派别会不会以完全相同的方式看待这个问题。卢西恩明白，远征军将继续深入tau的领地，直到力量完全耗尽，最后便被tau的反击摧毁殆尽。

卢西恩再一次坐下来，继续思考。他想，也许从长远来看，远征军可能会从这样的痛击中受益。也许这可能会促进权力的转变。他想，也许，在那个混蛋牧师的领导下，一场酣畅淋漓的失败可能会使议会抛弃目前的领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