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剧
是一场喜剧所在,因此笑声此起彼伏。合理合情,吵闹而些许散场氛围……演出结束?还是砸了的喜剧本身就是喜剧。
有一说法即是人诺怕死最好方式是从未出生,可是人类不曾想芥川龙之介笔下的河童。医生会问“你愿意降生吗?”,婴儿如果不同意医生变回像扎破气球一样注入药物将它化掉。人某种意义被拖着到了世上,因此背负了情感与恩义。
因此怕死最好方式是未出生的说法实在难以解释,不如说是自嘲的方式难道?大多有二事骗人,考前没复习,头铁不怕死。不,不如说太不符合常态的话都在骗人。
大可问问一个精神状态一眼很差的人“你是有什么难题吗?”大多人挥手一摆懒得再说太多详细化,如喏跟一个病人讲“你有病吧”怕是会被打出病来。
如鲁迅先生所说,诺一家生了儿子过去贺喜,说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大作为大出息不一定是真的,但会很融洽。可诺说这孩子将来终归是要死的,这一定是真的,但肯定会被打出去。
如是所说,今天平安夜呢又是这时候。老笑话了也不是从我嘴里第一个讲出来,我是借鉴。祝大家永远不死,活着。
本就欢乐的年纪多些欢乐又有何不可呢,穿着一身黑呢子长发盖着眼睛脖子走来走去活像什么呢……?夜游神是吧,没人爱跟我开玩笑倒也闹了不少玩笑。明明是一个寝室的同学,拍了谁的背都是正常的,任何人拍了我一下就会慌张。
“哎——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那谁呢。”
嗯?没有长得怕人的长相,也没有惹人害怕的性格。感觉……被当兔子护起来生怕被吓死的那种。
熟人开玩笑没大没小,明明我也是。为何跟我说话就轻声细语、文明礼貌起来,不多理解,可也并不坏?
人的妥协有时候不是剧烈的挣扎后轰轰烈烈的故事,只是一个轻柔的笑,一个“我并不讨厌”的心理暗示以至于骗过了自己。可骗过后的内心如此觉得,是真的还是假的,笑点在于意识与性格被我的大脑所控制了。
真是可怕。
兴许不会知道在零下十七度的漫雪天中穿着单裤和呢子衣来回踱步思索是在图什么,只是些许的冷静。冷静不知道人往往钻被子要有十几分钟才能暖回来。物理上的冷已经有了,这让我想起一个笑话。
从前有只小企鹅在南极拔自己的毛玩,拔了一根它觉得“好疼”,忍不住又拔了一根“好疼”,终于它把自己的毛拔光了。它站在雪地里被风吹过,忍不住的说出“好冷啊”。
不好笑吗?挺好笑的啊,有时不是拔掉了毛而不自知。是因为没有这种怪异行为的缓解精神会濒临崩溃也说不定,蒸汽波和白噪音怎样也不算讨厌的。
稻子随夏风轻轻摇摆,左摇右摆,左摇——右摆……我伸出手臂想要模仿却发现并没有那样的平衡性以至于一摔在雪地里栽出一身白黑混合的脏。撑着沙滩站起找不到方向但眼中填充着海,触碰海水的冰凉是山洞内的石壁,黑黑的,看不见。好害怕,心跳扑通扑通,吃过药后抑制心跳呼吸总会过分平静而犯困所以盖上被子。闭着眼睛直达梦乡,可惜会准时早起再也无法睡下伴着一阵咳嗽。
无所谓,在呼吸继续的时候请深呼吸而冷静。一场奇特体验不过,继续往前轻轻的走,穿着最符合自身审美而并不年轻的服饰。可那张脸一看就知道是孩子,这样的话为何不孩子一些。不要太多愁苦,那会让你忍不住说出“好冷啊”。
说是要写什么可早已不用笔了,是用心按下键盘。
像不断按下按钮的白鼠,是轻微或沉重的电击,还是奶酪或者甜饼。正因明天一无所知因此在苦痛中期待。
兴许放弃,兴许许多个频繁到一天十次的一时想不开一了百了,可这事后总有笑的时候。总有翻来覆去还会笑出声的期望,尽管有太多的不完美。
可不完美才彰显了存在意义与特色,请像孩子一样。
不是无忧无虑,是一颗期待明天的心。虽然这俩字挺怕人的目前来看,但怕的话它还是会到来。
过去的总会过去,未来的还会过去。
过去了的,总会成亲切的怀念。十二月了,我在等春天来。
如此自作多情的个人喜剧也就是种随心的胡说八道,可这是坏消息,好消息是别处看不到这样的写法。
可这终究不是小说,也不像有意义的杂文啊。兴许和我本人一样就像是客观存在于土里的番薯,我把它写出来又没有反悔连着备份一起删掉那么它也就客观存在了。
世界上的大部分说不定都是随心不想创造出什么意义的,可这样总还是会有意义被创造出来。大小罢了。
可仅是普通,仅仅以一个普通人而自居。这是很了不起的作为,如果你是一位普通人你会很难理解我的说法但你总会理解的。
伟大的也不定是丰功伟绩的英雄,大可能是许许多多个生活并不顺利但能耐住这种无人理解的寂寞继续向前的普通人。正因普通,所以伟大。
可每次一想到这样的话出自我口就开始作呕了,因为这种盲目乐观话能劝的了别人最后劝不了自己。
到底在担心什么?不知道。
只是心悬着,逆时针,顺时针。捆着心的绳子在转哎。
刚口渴喝了口温水怎么没味儿啊……
我在盘剥自己的优点,忍受不住。总有天我会一个优点没有一个朋友不剩,那时的事那时再想吧。我认为我终究有天会死于自己的手,但心态被某本书指的明明白白一时间又不想承认了。
大概和准备去洗碗时被命令说去洗碗就不想去了的叛逆感觉吧。
可又是想想,大半人生时间还在,这个样子是何必呢。不必太过悲观,只当是喝过苦水后再喝甜水,不腻也正好适口。
一切一切啊,甚至于这篇意识不清时写下的自我安慰。一切,都那么有喜剧的感觉。
还是荒诞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