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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霸伞】落秋思(二)

2022-05-13 01:21 作者:会做梦的水獭君  | 我要投稿

纯洁如我,是绝绝对对不会写车的!!!好孩子也是绝绝对对不可以早恋哒(大声尖叫)


“什么人在那里!被发现了!快抓住他!”

“快跑!”

是谁的声音?谁在说话?

方闻的梦里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那是缥缈的云雾?还是澎湃的浪花?他寻不着方向,只能漫无目的地奔跑,跑到整个人都是汗淋淋的,四肢皆是酸胀的,浑身燥热难安。

……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反倒出了一身虚汗?

若是两人真因方闻中了药而发生了些什么,仅仅是助他发泄出来应当不算是趁人之危——就在柳应即将俯身下去的时候他头皮发麻,一度清醒,整个人都僵住了,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脑子里闪过的那个念头多么荒唐且恶劣,赶忙按住了自己正欲宽衣的手然后迅速退到了房间角落,险些就要撞墙了: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还没有到那一步的时候!

瞎动的什么歪脑筋!

他才多大!

柳遇泷!你他妈的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可再悄悄看一眼,方闻现在整个人是侧躺在床上的,身上衣衫材质如鲛纱,那腰也太细了吧,被嵌着珍珠玉石的腰带紧紧箍着,双腿则是夹着被单一角并拢而微微弯折;再靠近些,能在他颈间嗅到淡淡的像是海藻或海水的湿润气息,也能看清他粉红的唇和因发热而微微涨红的脸,更能听见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方才仅是偷走了一个吻,柳应就觉得自己置身炼剑炉中,被炉火要命的高温炙烤着,整个人快爆炸了。

冷静……必须冷静下来……

柳应索性将床帏落下眼不见为净,可是身体是诚实的,每条神经都不受控般突突跳着,叫他忍得实在难受——

救救救救救救救命!方闻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还不醒过来!

以为天底下是个谁都当得成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纵是“恶向胆边生”……

他掬了一捧水打在脸上,又将窗槅推开,希冀吹吹海风可让自己脑子灵清些,莫再胡思乱想下去。

窗外天色昏昏像是起了雾,有絮状的云和几点温温润润的星光;尚未入夏而月朗风凉,不远处渔火扑闪,炊烟的味道已经渐渐散了,而蛙同蟋蟀仍在疯叫;可以看清不远处掠来一道啊不,两道黑影。

柳应微眯了眼:海边的蝙蝠吃啥长恁大?不对……是海雕?其中一只的爪子上似乎还抓着什么长条状的东西,好像就要往这个方向过来……

那是两条尺寸颇大的蛇!

从前只知海雕爱吃鱼,没想到馋起嘴来连巨蛇都敢往窝里叼!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窗户关上!”尹渚气喘吁吁地冲进房间,“纤秋不爱走正门,屋子空间又小,待会儿肯定得搞得一团糟!”他抓了抓头发,又看向床上被纱幔笼罩的人影,撇了撇嘴,“好好的怎么把纱帐给放下来了?嫌有蚊子你别开窗啊,你这人怎么爱干莫名其妙的事?诶阿闻是什么时候睡下的?那些人反咬一口说我们形迹可疑,鲲鹏岛的守卫说要见我们,人在楼下等着了——”他说着就要去叫方闻起来,却被柳应叫住了:

“让他休息吧,兴许是累着了!”

尹渚突然很想骂人:“拜托,到处跑来跑去累得跟狗一样的人明明是我!”听见柳应心慌意乱的随声附和,他一时也没了发作的怒气,却仍要抱怨,“他是不是没吃点什么东西就睡下了?这样的话胃肯定是要饿坏的——阿闻你先醒醒……天!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啊!我这就去找大夫……东海擂将近,蓬莱定有医宗弟子随行!”

扭头却见柳应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里罔知所措,尹渚都有那么一瞬间想把他撕了:这人的脑子是被身上貂皮捂傻了么!

“我……”柳应也觉得自己这样呆傻着很不像话,正要往下说时却被尹渚打断:“算了,大夫我去找!对了,你先打盆水过来,然后把毛巾弄湿了帮着阿闻敷敷额头擦擦身子——”

见人沉默,他便自动以为柳应听了进去,推门出去时候在外头的两只海雕先将脑袋探了进来,一边叫着一边还不停拍着翅膀。

“啊纤秋,你你你先别急,让阿鸣慢点说,我听不过来……啊?哦哦,方伯父要来?哦是阿闻他爹爹临时有事暂时不方便过来了?然后呢,啊什么蛇胆?这……”

尹渚这小子自顾自地嘀咕什么呢?再怎么焦急也不至于跟两只海雕吵起来吧!

柳应听不懂通灵兽语,便守在方闻床前,时刻准备拔刀防卫:有工夫闲聊不如想想怎么处理那两条蛇吧!嘶嘶吐着信子,盘得油光水滑的跟包浆了一样,怎么看都像是有主的——除非它们主动伤人,不然他可不会贸然动手。

“这位公子,且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来者身着紫衣发挽银饰,手握岫玉笛,翩翩然落在他们眼前——想来这人是为自己那险要被掏了胆的蛇宠而来。

“你是什么人?”尹渚警惕以对。

那人面色沉静,自报家门道:“在下是五仙教灵蛇使曲珮,本无意惊扰三位,只是你们的海雕不问缘由掳走了我的灵蛇,所以我来讨个说法。”

“……”

“……”


【用得到的设定】关于圣子:

苗疆五毒教自称“五仙教”,教内有“五圣使”,供奉有守护教众之责的“五圣兽”(灵蛇 、玉蟾、圣蝎、风蜈、天蛛),其一为“双生蛇王”,传说先人与其先祖签订了契约,故“灵蛇使”为天选且为双生子,然定会夭折其一,是谓献祭;

圣子十年一任,由大祭司亲自教导,任期内不可婚配嫁娶,有违者当逐之;

若无人继任灵蛇使或当任不幸罹难,则在余下四位圣使中择一继位;

若得多数教众认可,圣子可暂代教主之位


尹渚无奈道:“纤秋,你还是快点给人家道歉吧,也就仗着阿闻现在病着管不了你,可没有下次了。”

那灰羽雕挨了训,咕咕咕地叫了几下,担心对方不能理解,尹渚正打算在一旁翻译,可听了没几句就变了脸色:“什么?你说阿闻是中毒了?”

“容我看看——”曲珮快步上前撩开床上帘幔,喃喃道,“果然……不知这位公子近日可有接触什么异物?”

柳应一瞬便想到了那个来路不明的金属香囊。

“教中叛徒不满判决私自带着异毒出逃还四处散播为祸人间……清剿他们这便是我此行目的。”曲珮沉声道,“那些人多是亡命徒,又以施毒折磨虐杀为乐……你们是如何招惹上的?”

柳应说明不清,尹渚开口道:“东海擂将近,有不少江湖门派前来观礼,却有两名女子横死野外,按他们师门的说法两人都是普通弟子,不曾跟人结怨……为了避免更多伤亡,我们当时想了个蠢办法,就是男扮女装把人引出来,谁知道引来了另一帮蠢货……”

是啊,哪门哪派哪片地头上能没有几个毒瘤?也就那几个人真胆大,不知对手深浅就只知道专挑外来人下手,洗劫财物不说,连柳应的小貂都没打算放过!不知道倒卖奇珍异兽是有违大唐律令的吗!

柳应开始推测:“验尸的仵作也说,死者皆有中毒迹象,毒素似乎是留存在体内的……会是跟吃食有关吗?有没有可能是吸入的?”

“先别着急破案了,曲公子,你先想办法帮阿闻把他身上的毒给解了吧!不然到时候方伯父来了我不好交代啊!”尹渚急得快哭出来了,“早知道就不来凑热闹了!平白无故多出那么多事!”

曲珮平静颔首:“麻烦二位去准备一盆热水,我会尽快将所需材料备好,然后将这位公子身上衣物除尽,泡上半个时辰应无大碍了。”

柳应很利索地自觉去打水了。


折腾到大半夜,柳应回到自己房间后横竖睡不着,一整个晚上几乎都在想事情,也不知道何时才睡过去,等到恍恍惚惚睡醒过来的时候,见房门大开着,后头还躲着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干什么。

“方闻?你怎么……”他有那么一瞬间真觉得自己还没睡醒,要么就是方闻又中了什么药还是毒的:这人怎么会这时候过来?而且身上还穿着那身略不合身的女装,抹胸将掉未掉,衣摆下那两条白花花的腿更是惹眼!

“唔嗯……裤子湿了就脱掉了……只有这件了……”他低声呜咽着,眼睛像盛着一片透亮的蓝色的海,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接着“呃”的一声打了个酒嗝。

柳应在经过激烈的天人交战后终于说服自己别再乱看,无奈道:“你先过来我这边躺下,我去给你做醒酒汤,慢点……当心!”

这人的脑子似乎不太清醒,不能喝酒就别喝啊,这么摔一下得多疼啊!

他将摇摇晃晃的方闻揽入怀中,手掌还是不可避免地擦过了那人不盈一握的瘦腰,那胡乱系上的腰扣应声掉落,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脆。

方闻却在这时候使起性子:“才不要哩……醒酒汤不好喝……”眼看他就要把柳应一把推开,那人却将他往自己的方向顺手一扯,两人便双双陷进了床榻被褥之中。

“唔啊……你怎么掐我那里啊?好怪……啊啊不要……”方闻身上唯一用以遮蔽的衣裙也滑下了,圆润细滑的肩和锁骨显露出来,牢牢勾引住了他的视线,那皮肤可真好啊,粉粉嫩嫩的……他没忍住,上手拧了一把。

“方闻,你要是个女孩就好了……”


俗话说得好,春梦了无痕。

柳应真正醒来的时候,只看见空荡荡的天花板,方才的旖旎风光不知何时消散殆尽,才知那个主动至此的方闻不过是梦,自己则是晨○了,胀得难受。

屋外,又有人影经过。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三更半夜的往一个男人房间跑,对方还是名义上的未婚夫,传出去像话吗?”

纵使二人门当户对又从小订了婚约,独孤峪也非是柳应所期待的未来伴侣——他有野心,他不是那种耽溺男欢女爱游戏的人,对方也不是。

独孤峪好以整暇地说:“那你一天到晚当着未婚妻的面冲别人秋波暗送,就像话了?”她可本来就对这人没多大的期许,好意提醒道,“柳应,你还是收收心吧,可别忘了这趟出来是有正事要办的……啧,说梦话还不忘喊人家名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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