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SF & 驴——NB-BIO
此篇记述一些和生物办公室、生物组的老师们或生物课相关的内容。

众所周知,BHSF的生物组位于实验楼,坐拥一整层实验室,一个水族缸和一个温室。
这个地理位置,虽然不知道老师们是什么看法,但于我而言,虽然嘴上还是有时会吐槽送作业要“长途跋涉”,但心里觉得未尝不是一块世外桃源。
想来也当了三年课代表了,虽然已经记不清第一次踏入实验楼找办公室的心理,但那里确实给我在这三年里留下了很多回忆。所以这篇回忆里还是尽量按照时间顺序来写吧,我可不想落下什么。
高一开学前和班主任见面的那次谈话上,我第一次得知生物组在实验楼,那时还不了解四高的校园布局,所以只是吃惊,可能还有点兴奋。后来开学后大家报名课代表,每科两到三位,找学委报,按时间顺序。本着初中三年课代表的经历和刚升入高中时的年少轻狂,我自然渴望能继续当课代表。于是这就是尴尬之处,我,一个学委,想报课代表,于是这个时间顺序有了天然的不公平性,但我实在不好界定当大家纷纷前来报名时,我自己是在这期间什么时候找自己报的,反正那时候还没人报生物学的,但也许正在走过来的路上。我也记不得究竟这个时间顺序是否有让其他同学少了一个机会,如果有,在此我郑重道歉。但话说回来,我绝不是想因利乘便,只是当时没考虑周全,换作现在,我可能会另找一位同学帮忙记录报名。
于是高一时我和另一位同学成了课代表。幸运的是这三年间的教我们的每一位生物老师,都没要求我们每节课上课前去办公室问问要不要帮忙拿什么东西,因此这种在有限时长的课间内的“长距离迁移”也少了不少。说回高一,那年教师节在另一位课代表的策划下,我们做了一张非常用心的教师节贺卡,其由一张纸对折而成,形状类似植物细胞,封面按细胞简图绘制而成,为彩色,翻开里面写了几句很有创意的和生物学相关的祝福的话。现在想来这张贺卡实在精妙,尤其是和我高二高三是给肖老师的像“群臣进谏”一样的小卡片相比(苦笑)。
高一的时候做过一次细胞(或细胞器)模型,本人当时用超轻彩泥照着《细胞生物学》上中心体那种图捏了个中心体,手艺不精,非常抽象,给张老师整乐了。
关于高一的记忆,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很久远了,好像大多都记不太清了。我甚至不大确定当时的生物组有几个屋,因为当时要办的事(指送作业和抱作业)只用到外屋就足够了【注:此处所谓外屋,是因为生物组的办公室目前有三个屋,我暂且由最常进的那个门进去算起,逐渐往里走,依次称之为外屋、中屋、内屋】。也许是在高一升高二那年的暑假有个重修,我不确定,总之高二的时候生物组就已经是三个屋了。选考班换了新的老师,但还是只用到外屋就够了。但我偶尔也会去内屋,尤其是尚在生竞中挣扎的时候。
这里需要补述一段,在高一必修一二交界处的那段时间里,我们吃到了“百家饭”,这里就不详细记述了,也避免当我再次回想起来那段时间很幸运地有两节课是郭老师代的的时候会发癫嘿嘿嘿。
虽然我在此并无心思提起学竞赛的那段时间的回忆,但还是想插述两段相关的回忆。一段是高一联赛前的课。是亓老师讲的,我至今记得他独特的风格和“蜂鸟的兄弟是疯牛”以及离谱的试管刷使用方法(大雾),以至于高考考物理那场看着我们考场的副监考老师亓老师的时候差点给我整乐了。另一段是高二郭老师拿生竞的同学们练习公开课的那次,到现在我还有300台PCR仪没收到呢(乐)。
再插述一下生物组门前不远的水族缸,之前在生物实验室上竞赛的那会经常下课去看水族缸,还给里面的小丑鱼起了名字(大雾),很有趣的一段回忆。
好了回到正题上,记的高一升高二的那个暑假,班主任李老师提议各科建一个假期交流群,于是在我和另一位课代表的商讨下,生物那个群每周都会推送一个和生物学相关的视频。开始的时候还很正常,最后画风渐渐奇怪起来,前几天再看那个群,发现最后几周甚至推了《工作细胞》和肖生课的救赎。虽然这个内容肯定没啥问题,但是好-怪-啊-。
高二起,六选三的科目设置了跑班,暂且称之为教学班,组成一个教学班的各行政班各有一名课代表。开始讲选修三本的时候作业用的还是学探诊,交作业的时候二十本很好抱过去,况且我作业也没收齐过。发回来的时候学探诊上会多上一个“肖xx印”,当然有的时候还会有批语,第一次见识到印的时候我大为震惊。之后换成了总测和总指,和学探诊相比厚了,一个人抱二十本就显得有些累了,虽然也能抱,但我每次戴着口罩在8min的课间内抱过去再跑回来或从办公室抱作业回来(有的时候是肖老师自己抱回来,太感人了),快到了的时候都是痛苦面具。于是尝试独立了几次后就开始时叫上e老师帮忙(感谢e老师!!!),再往后送作业的时间就开始往后迁移到了时间充足的中午(“摆,是一种常见的物理模型”)。
高二下经历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疫情居家,课大部分是通过腾讯会议实现的。于是生物课的课间就有了线上参观操场,和未能实现的第一人称1000m。以及学期的最后有一场关于生物技术安全、伦理的讨论会,但那会很幸运已经能回学校了。
从高三开始有了生物B类和一些其他小练习,所以中午要去生物组门口的窗台数卷子。可这卷子大多是按照行政班数的,所以早上我会和我们班B2的课代表进行亲切友好的(雾)cei丁壳决定谁去。于我而言,一般来讲,不用我去我会很快乐,因为不用担心中午有什么其他事错不开时间;用我去也会很快乐,因为那地方本来就好像有魔力一样。以至于高考前那个周五去数朝阳二模的时候,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去数东西,甚至最后一次去生物组了,甚至有些舍不得。
插叙一段去数五一作业的经历:收到了来自生物组的投喂。
高三起也正式有了晚答疑。关于晚答疑的心理,我相信余老师已经完全把我看穿了。但这里且不说这么多,光就说说我高三时候的生物晚答疑好了。除去最后自主复习阶段的答疑,之前的晚答疑是没有预约表的,大抵就靠口头和老师约定一个时间即可,其实最后那段时间也可以口头约定,只不过可能会忘。关于答疑,虽然有的时候会被吐槽时间有点长,但这种从一个问题上可以讲的很透彻又联系相关,且带有一些讨论性的答疑真的可以缓解精神内耗(肖老师yyds)。况且我这人没有那么强的计划意识,至少平时不会精确到分钟,所以这种认真聊些问题的收获远大于时间上的消耗。
高三的最后一课是在一个周二,其实之前只是把它当做和平时一样的一课罢了,直到那个周二的前一个周四,生物课的倒数第二课的临下课的时候,当老师说了最后一课的安排后,才意识到最后一课就要到了。那天下了晚自习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考虑要以怎样的形式留住这两年来的回忆,况且时间有限,做贺卡这事我也不大擅长(正如上文所言,我只会做“群臣进谏”小卡片)。其实也算是在找一个度,不想搞得太伤感,但又希望有一些能引起共鸣的内容。突然想到凯哥第一节课的ppt快闪,令我至今印象深刻,于是选定了ppt快闪的形式。只是不会做,但好说,b站上全是教程,加上周五在内容上收到了同学们的积极响应,于是周五晚上做完了初版,做的时候感触颇多。周一晚上再改改,只是仍然技术不精,导致效果有限。之后便是周二下午的最后一课。关于最后一课当时的场景,我也并不想做过多记述,毕竟在我心中拥有极大意义的场面是无法用随意的语言记述的,只能留在心里。
最后的最后,说点轻松的。考前的最后一次年级会上,播放了各个教研组录制的加油视频。雄起对雌起属实是意想不到,另外希望肖老师没有在台上尴尬致死,那叫一个地地地地地地地道。
现在想来,也许我第一次遇到生物组,是在中考出分那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