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的舰长圣痕攻略 44 圣骑士篇〈问为何的勇气〉
时间倒回一天前，我在游行中见到罗兰之后。
“哦？回来了嘛，副团长，怎么样了？有见到你想见的人吗？”
回到骑士团，热情迎接我的这个男人叫鲁杰罗。
得益于他这憨厚的表情，在拥挤的人潮里移动所带来的疲劳仿佛也烟消云散。
“见到了。”
我脱下兜帽披风，露出里面的骑士团制服。
“感觉如何，特意调假去见面，想必对方很漂亮吧？”
“啊，是啊？”
我的确在城门那边的街道见到了罗兰，但这也只是我单方面的。接下来还需要有与她单独交流的时间。
“顺便问问，和我的小天使比起来，哪个更可爱？”
“这个…不好说。大概是布拉达曼特可爱点吧？”
论外貌谁更好看，是个人的一个主观思维，每个人的答案都会不同。
只是为了迎合鲁杰罗，我这样应付了一句。
“也是啊，能超过小天使的女生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你找到了啊，哈哈哈哈！”
他用力拍着我的肩膀。
“怎样都好啦…明天我还会出去一趟，到时都职位又交给你咯。”
“你意外地还挺忙啊，又去见那个人？”
“是啊。”
“幽会？”
“是啊。”
“……你再敷衍我，我把你翘班的事告诉里纳尔多团长了哦？”
“哈？我才没翘！我可是有正统调假手续的！”
“嘿，终于有反应了，还是怕里纳尔多团长的处罚吧？”
“那当然了，裸体倒立绕王宫一周，这还是人能想出来的处罚吗！”
抛开这胡扯版的责罚不谈，里纳尔多的训练虽然严苛了些，但确实能对这些刚入骑士团的新兵带来许多提升，就连我也能从中获取到经验。
只能感叹身经百战的战士和我这种业余指挥官的不同…
“不管怎样，既然来了骑士团，还是把我们的时间变得更有意义吧。”
鲁杰罗突然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
不，他是在对自己说吗？
“想必是里纳尔多团长那天和你说了什么吧？”
我很快查出了端倪，鲁杰罗的容颜看上去没有之前那样光鲜也是因为如此吧。
“啊啊，是小事。像你一样，我也存在不想说的秘密啊～不过，这些在之后你就知道了。”
“那我姑且就留个心眼吧。”
“欸？真让我意外哦，我还以为你会问到底呢？嘿嘿，你如果真要问，我也不是不能说哦。”
“怎么一股傲娇味…大男人的别这样啊……我不喜欢强迫别人。”
“嘿～那你人还真好。”
“那当然，有话说物以类聚。我们都差不多吧。”
“……可能是吧。”
他笑着怂了怂肩。
鲁杰罗和我都是要背负什么才能前进的人，我大概能感受到他笑呵呵的表情下隐藏着的压力。
因为这样，我才没有对他感到厌烦吧…
翌日，我来到王宫索取罗兰的情报。
“罗兰大人休假中，早上才去了城里。”
费劲唇舌之力才从从大门的守卫中套到一条有价值的消息。
或许要到晚上才能见到她，既然这样，我只有回骑士团，继续乏味的等待。
“为什么回来了？”
唯二知道我请假目的的鲁杰罗表示疑问。
“情况有变，我要在晚上开始行动。”
“这样啊…”
这次他没有追问我原因。
回来后就感觉他有些提不起劲的样子。
“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环顾一周，其余骑士团成员都是一副懒散怠惰的模样，就好像他们也在休假一样…
只有一少部分的人进行着训练。
“那是因为啊，不管是里纳尔多团长还是那个神父都没有来骑士团，没人管就这样咯。反正我这个代理副团长的话他们是不会听啦。”
“……就因为这个吗……根性还没矫正够啊，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过我也奇怪，里纳尔多团长缺席倒是少见，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可能是有要务？”
“就算这样，也得让那个神父来通知一下吧。更重要的事是，小天使她今天没来！”
啊…说了这么多，鲁杰罗的内心终于暴露出来了。
“你只关心这个吧！”
布拉达曼特来不来倒是没有关系，虽然这姑且是她以后要负责的团。
“不可能的，如此勤勉的她，怎么可能会忘记签到！”
“说吧，你本来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趁你外出，在小天使过来送午餐的时候度过二人世界了！”
“哈…我就知道。但昨天中午我不也没在吗？布拉达曼特她昨天也没来？”
“昨天虽然来了……但她聊的全是关于你的事啊！我想今天她没你的话聊才觉得是个好机会的！”
“会是这样吗。”
说起来，要不是有我这个媒介，布拉达曼特和鲁杰罗的关系到挺一般的？
“放心吧，今后我会给你们独处的机会。”
“等你这句话呢！谢了兄弟！”
他拉拢我的肩膀，让我们靠在一起。
两人这么近的距离只会让我觉得燥热。
“不过啊舰长，我还是希望你能去看一下小天使的状况。”
鲁杰罗突然改变脸色，用沉静的口吻说道。
“你真有那么担心吗？你去不是更好？”
有些奇怪，鲁杰罗对这种能加布拉达曼特好感度的事肯定不会推脱的。
“你是不是想坑我……”
“不不，我为什么要坑你啊，而且我不会拿小天使来开玩笑的！”
“虽然是这样…但总觉得可疑啊。”
“拜托了，就这一次！”
态度意外的诚恳。
“拿你没辙啊。”
怀揣着疑心前往了布拉达曼特的住址。
只去过一次，路线我还记得很清楚。
或许还能碰见里纳尔多，万一她真的是睡过头了的话。
“就是这里了。”
在王宫内专门设立的居民区，里面的大多都是高官贵族，还有代表王国最高荣誉的圣骑士们多数也居住在这里。
平常想要偷摸进来是不可能的事，好在我有正当的方法，骑士团副团长的身份是个便利的道具。
“嗯？你不是……”
还在街上，就碰见了熟悉的面孔。
当然了…这是她们居住的地方啊，我不感到意外。
靠在黑铁灯柱下，双手交叉若有所思的圣骑士——阿斯托尔福。
曾因碰巧目睹了她的另外一面而有过约定的女人。
“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她对我的出现诧异地眨了下眼，估计和我一样想到了见面时的那件事。，
“我是来找布拉达曼特的，姑且还有个偷懒没去骑士团的里纳尔多团长。”
“有什么公务需要吗？”
“个人私事罢了，有人担心布拉达曼特，所以让我过来确认了。”
不知这么说她会不会生气，但这情况下我也只能如实回答。
“不巧啊，她们都不在。里纳尔多刚离开，大概是去骑士团了吧。”
“在路上没见到呢，那布拉达曼特呢？”
“她…我不知道，反正不会在这个地方吧。”
“感谢解答，我先告辞了。”
“等等，反正你在这里，这件事我就先和你说了吧。”
“什么事？”
之后，阿斯托尔福向我告知圣骑士加尼隆拟订执行的计划，既让我们十三团去做做诱饵的事。
虽然我听后并没有什么波澜，可站在骑士团大家的角度上看，这似乎有点不可理喻。
而我当然也提出了质疑。
“这是认真的？那个叫加尼隆的人不知道什么叫循序渐进吗？”
“心情我能理解…但你还是不要在这个地方直接骂圣骑士比较好。”
她注意着周围人的目光，我也知道刚刚失言了。
“抱歉。”
“关于这个，里纳尔多也明面反对过了。但结果而言，这已经是既定事实了。”
“这样啊……”
真是不讲理，这么重要的事要到现在才说吗。
不、是因为时间关系嘛。
我得冷静想想，把里纳尔多的缺席还有鲁杰罗说的布拉达曼特的异常全归于此事的话也能说通。
阿斯托尔福告诉我这个，只是想为了让我知道这个？
“有点担心布拉达曼特，我去找她！”
“拜托你了。”
匆忙与阿斯托尔福告别，我离开了宮内的住民区。
按照阿斯托尔福的提示，我跑到了城外。
想必她正在没人的地方苦恼着吧。
虽然要花点心思，我还是决定推布拉达曼特这一把。
“布拉达曼特。”
一个有十米高低落差的石台，孤寂的蓝色少女坐在上面，眼睛望着一无所有的前方。
在学堂学习的孩子，在课后的下午会变得格外活泼，这是一个喧闹的好时候。
能在这个学堂读书的，都是贵族之子。
父母一直以来是这样教导他们，以后要成为王国赢得荣誉的圣骑士。
所以他们无论性别，心中都有一个做英雄的梦想。
特别是男孩，经常会成群结伴开启属于他们的勇者冒险谭。
“有了！丑陋的魔物，我们快攻击它！”
一位领头孩子发出号令，其它孩子便拿起地上的石子，一齐向着地上的癞蛤蟆扔去。
只是一些小石子，作用甚微。
气盛的男孩们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这只不幸路过的癞蛤蟆。
他们开始拿更大的石头，狠狠地砸下去！
“好，攻击命中！”
内脏飞溅出来，他们欢呼。
“再来！”
癞蛤蟆抽搐过后停止了生命活动，他们还没准备停手。
“住手……为什么要欺负它。”
还在兴头上，与他们同行的小女孩，站出来喝止了他们。
她是这里，唯一同情那只癞蛤蟆的孩子。
“因为它这么丑，一看就是坏家伙，我们就算除害了！”
男孩说得理直气壮。
只是因为外貌，就被他们的恶意夺去了生命。
即使它并没有做错什么，却还是要被他们活活砸死在这里。
谁也不喜欢癞蛤蟆丑陋的外貌，包括女孩自己。
但她依然怜悯这条可怜的生命。
“但是……它好可怜。”
“关我什么事，布拉达曼特，你很碍事欸，别在我前面站着。”
他推开名叫布拉达曼特的小女孩，准备前去给已经干瘪的癞蛤蟆尸体最后一击。
“喂，别欺负我妹妹！”
突然，他被旁边抓住一只手臂，同时响起让这周围都闻风丧胆的声音。
“噫！是里纳尔多！？”
“姐姐？”
凭借强大的武力，充当着这一带孩子王的角色，也是布拉达曼特的姐姐，里纳尔多。
“我、我可没有欺负她。而且我不是有听你的话，玩的时候带上她了吗！”
“我说的是别对她太粗鲁，学了骑士道还不懂怎么对待女生吗。”
里纳尔多放开男孩，异常的腕力在他胳膊上留下了红印。
“切，要你管，回去了！”
孩子们逐渐散开，差不多也到了上课的时间。
“唉，我都特意让他们照顾你了，为什么你还是不开心啊。”
“对不起姐姐…”
布拉达曼特失落地在远处望着癞蛤蟆的尸体。
“唔呕，他们真下得去手，太恶心了，我们也快走吧。”
“姐姐不觉得它很可怜吗？”
“欸？癞蛤蟆这么难看，死了也没什么吧？”
里纳尔多不理解妹妹疑问，只是回答了她内心所想的答案。
“姐姐也是，和他们一样呢…”
布拉达曼特童年的一件小事，几乎快要尘封的记忆，这个时候却变得尤为深刻。
第一次对生命产生了怜悯，对生死产生了质疑。
这个世界是否存在必须活着，或者必须死去的生命？
最根本的是—
“杀人…我能做到吗？”
罗兰的质问在脑海挥之不去。
“顺从你的心意就行，布拉达曼特。”
“但是……欸？”
布拉达曼特惊厥回过头，当意识到的时候，男人就已经坐在了她的旁边。
“舰长！？”
“能让我听听你的烦恼吗？”
“听说，过两天我还有十三团的大家就要去维罗纳了，不，应该说是要去战场。”
“你害怕吗？”
“不！我绝不是害怕受伤或者死亡之类的，我怕的是…伤害别人这件事。”
“伤害别人…啊，你是说与敌人厮杀这件事吗。”
“嗯。因为我太软弱了，连一个小动物都不忍心下手，要伤害一个同样有思想，有感情的人类，我没有信心办到。罗兰姐还有姐姐，也在劝我放弃圣骑士，但我不想放弃这个梦想……”
“什么啊，只是这样嘛。”
“只是这样……吗？”
布拉达曼特的面容显得落寞，她没有因为舰长轻视而表示不满。
“舰长就不害怕吗，你应该也是和我一样，没有杀过人吧。”
“不…从小就已经习惯了的事，事到如今怎么还会害怕。”
“欸？”
布拉达曼特震惊地看过去，舰长的眼神变得异常混浊。瞳孔亦如深渊，直视的话会被侵蚀心智，她不敢多看。
“抱歉，是我这边的事。你知道世上有一种会把儿童培养成杀手的组织吗，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在那种地方生活的。”
舰长有条不紊地述说着，口吻仿佛是在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理所当然，我杀过很多人。腰缠万贯的官僚、一贫如洗的学者、老人、甚至出生没多久的小婴儿。杀人是罪的话，那我的罪状数不胜数。如何、是不是对我改观了？”
舰长对还在整理思绪的布拉达曼特持以微笑。
“不、舰长不会是那样的人！”
“为什么？”
“因为…因为舰长很温柔，和舰长刚才说的杀手根本就是相差甚远。”
“温柔，仅仅是这样吗？或许这是我装出来的？你要怎么去确认一个人真正的内在是什么样？”
“我、我……”
一副即将潸然泪下的样子。
舰长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太单纯了。
或许罗兰她们是对的，布拉达曼特不太适合做一名战士。
但，退缩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舰长他，绝不会让人选择放弃的这条道路。
“你没法确认，而我也没法确认。在接触一个人之前，我们对他一无所知。而在一无所知的基础上，只要我想，我就能杀死任何人。”
“就算你这样教我…我也做不到。”
“你若想要战斗，就不要去考虑别人的事，敌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也不会去思考你是怎样的人，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善心。”
“那我该怎么做？”
“这不需要问我，遵从自己的内心，做你想要做的。不杀人与做一名骑士并没有冲突，谁都没有规定，输的那一方一定要被杀。用你自己的方式赢下战争吧。”
“即使不用杀人…也能赢取得胜利，用我的方式……我真的能做到吗？”
“当然了，我依然相信那个在试炼上赢过圣骑士的布拉达曼特！”
舰长轻缓抚摸布拉达曼特的脑袋。
说了些并不愉悦的往事，但如果能让如同妹妹般的布拉达曼特振作，这份不悦便是浮云。
“呃呜……呜呜…”
布拉达曼特的面部肌肉逐渐抽搐，突然发出了可爱的哭泣声。
意料外的反应让舰长惊慌失措。
“等，别哭啊，我不擅长安慰哭泣的女生啊！”
“不、不是！我没有在哭，舰长。”
努力擦拭眼眶流下的透明液体不让舰长担心，却掩埋不住自己想要哭泣的这个事实。
“姐姐、罗兰姐、阿斯托尔福姐、无论是谁都要让我退出，只有舰长会鼓励我，我真的很感谢！”
“她们也是以她们的方式在关心你，这不分对错的。”
“我知道，自己被姐姐还有大家所爱，是个幸福的孩子。但果然，我不想要一味地被保护，这或许也是我想要找寻姐姐脚步的原因。”
讲话的中间穿插着抽泣声，连发音都变得不准确。
“就用这场战役来向里纳尔多传达吧，你很坚强这件事。”
“舰长…呜呜！”
或许是情绪使然，布拉达曼特扑到舰长怀里。险些因为力度过大而掉下石台。
“果然…还是应该让鲁杰罗来嘛。”
舰长小声说道。
若是在这样的氛围，鲁杰罗会彻底攻略下心仪女孩的内心也说不定。
本来就是一名优秀的男性，会不被他的魅力迷住的女孩大概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布拉达曼特这样情窦初开的年龄。
“不过……现在也不是该说这个的时候吧。”
同时看着在怀里放声流泪的布拉达曼特，舰长也觉得，这样并没有多差。
“通过小哥你的讲解，我大致明白事情的端倪了。”
来到晚上，在与罗兰上演了戏剧般的相遇之后。
我向她们说明了我的来历，目的，以及些许关于未来的事情。
号称超级人工智能的幽兰黛尔，很轻松地就接受了我的所有话语。
可要让刚才起就呆若木鸡的罗兰理解，似乎还要点时间。
“那事情就好说了。”
“等等，小幽！能用更简单明了的话语给我说明吗？”
“也就是说啊大姐头，你在未来会因为拉尼娜而死亡。而这个叫舰长的人，就是为了改变这个未来，从几百年后穿越过来的。”
“嗯。证据就是，你亲手交给我的这把幽兰黛尔。”
拿出已经停止机能，与眼前光鲜亮丽的幽兰黛尔截然相反的同一把剑。
“破破烂烂的啊，真难想象未来的我发生了什么，连量子讯息波动的起伏都很微弱了。”
“这是未来的小幽…”
罗兰紧握着破损的幽兰黛尔，露出伤感的表情。
“大姐头，你的小幽还在这里哦。”
“嗯，我知道。只是不禁想象了下，未来我们的结局。”
“现在不要想那种事啦，既然这个男人是从未来而来，那么大姐头死亡的这个结局就已经开始产生了变化。我也大致猜想到影响结局的条件了。”
“是什么？”
“那当然是直接原因的拉尼娜了。大概她在法兰克与大姐头的胜负，会是一个分歧点吧。”
“可能性有多少？”
“一半以上吧。我不清楚未来大姐头是怎样思考的。还有你说的那个叫哥利亚的地方，似乎变得不得了了啊，以太从地上涌出来？”
“嗯，以太虽然是很难对付，不过至于让你这么惊讶？”
“那当然了。就算是优秀的我，受限于当时的科技，身体也只是魂钢所铸，但以太可不得了，真想试试是什么滋味啊。”
幽兰黛尔顿时兴奋起来。
我能猜测到，它大概有物质吸收这个技能。
“未来啊…”
罗兰的表情依然显得阴郁，她是在担心自己的未来，还是担心我的到来会对这里产生什么改变？
“舰长，未来的事情我不会多问，但告诉我一件事就好。”
“嗯，我会如实回答。”
“未来的我，笑起来怎么样？”
“欸？”
被问到这个倒是没有想到。
先无论她问这个的缘由，这个问题我还需要仔细想想。
该从第一次见到她回想起吗？
那个时候还给自己改名叫杜兰达尔，现在看来，这个伪名起得可真拙劣。
与她同在游骑兵小队的时候，她的性格是十分灿烂的，可谓队里的吉祥物，气氛缓解神器之类的存在。
“笑容，很治愈。看到的瞬间，一切烦心事都会忘却。但是——”
在小型虫洞的事件过后，名为杜兰达尔的游骑兵小队的一员从世上消失。
几年后取而代之的，是作为耳语者组织一只的小队队长帕拉丁，活跃在各个时空之中。
按她自己的说法，这几年的空白时间，她在另一个世界进行着孤单的旅途，直到她口中的“主”出现。
帕拉丁的笑容，我只见过一次。
那是在牛顿家中与她告别的那一晚。
“后面大概是经历了许多，笑容没有以前那样甜蜜，她的笑里，只有要做什么的决心。因为这个，所以经常能看出她的自信吧。”
“这样啊。”
听完我的回答罗兰释然地点点头。
“你是我的朋友，看来这件事没有在撒谎呢。”
“就算是为了自我满足，这次我也要保护好你，罗兰。”
“保护…我。”
罗兰呆滞地看着我，眼神充满了看心仪事物的高光。
“怎么了？”
“啊，抱歉。因为还没有人对我这么说过呢…好像有点开心…嘿嘿。”
她羞涩地挠挠脸颊。
“哟哟，这是情窦初开的感觉。”
“才不是！别取笑我了，小幽！”
罗兰露出少女该有的表情，这是不管杜兰达尔还是帕拉丁，都难以看到的一面。
“没错……”
我握紧拳头，再次下定决心
不会让他人指三道四，无论谁来阻挡，我都要保护好她。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