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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图罗的爱欲原理分析(无意识的圣女,涌现自我的圣子)

2023-06-21 19:57 作者:真实的小太阳  | 我要投稿

副标题 无意识的圣女,涌现自我的圣子。堕入人间的天使,获得人性的机器。 俄狄浦斯情结,是由于男生天生的性欲导致他的第一个欲望对象就是他的母亲,为了成为母亲欲望的对象,男生欲望他的父亲,以此逼迫母亲承认他们存在的优越性。而在此期间,由于其身份与父亲构成了竞争关系,为了获得母亲更多的宠爱,产生了弑父情结。 如果对象意识到了他的俄狄浦斯情结,在父大他者的凝视下,他便会对这种“原罪”产生强烈的厌恶,这种不得不面对它的遭遇,使得对象不得安宁。 在天性驱使下,对象拥有一种对大他者定下规则的僭越倾向,但在大他者的凝视下,这种潜意识倾向(天性)被迫成为了能够意识到的表象,甚至于其天性因此被强烈扭曲,使对象对其产生排斥厌恶。 对于拉特兰的萨科塔来说,在乐观的天性下,他们倾向于认为命运是美好的(扼杀了命运的悲剧性),此时悲剧尚未反应过来是谁扼杀了它(即使是反映过来了也有主脑帮忙挡着),于是主体可以维持无意识的天性。 他们的原罪无疑是对于美好命运的向往,对悲剧命运的扼杀(这在泰拉世界确实算是一种罪) 可是对于流落在外的萨科塔来说,没有了主脑庇护,就与普通人无异,在福尔图娜和德尔菲娜这两者的对比中非常明显可以看出,前者正是在无意识中完成了对于悲剧的扼杀(被保护地很好,萨卡兹帮她挡了,但是很显然,萨卡兹就是命运悲剧的化身,于是这里大他者是被扼杀了,但是知道谁杀了自己),而德尔菲娜因为与萨卡兹走的比较近,使得她感受到了悲剧主体的凝视,对于天性乐观的萨科塔来说,直面这种凝视无异于酷刑,所以她才更加地抗拒那些美化命运的行为。(在这里她将福尔图娜看作了那个实现了自己“欲望”的化身,想必是厌恶对方的,甚至于在悲剧的凝视下,有杀死对方的倾向)同时拥有悲剧的使命“复仇扼杀它的人”,以及仍有对美好命运的欲望,使得她无法走出这一步。【此处美好的命运与悲剧的命运是否构成一个二元对立的概念,即可以替代俄狄浦斯情结当中的父母,二者构成欲望关系,但现实中一定是悲剧占主导的,悲剧世界。】起初她还只是感觉到悲剧的凝视,但是当她亲眼看到萨卡兹姐姐吃的“糠皮,木屑”时,那个悲剧大他者真正站在了她的面前,她便再也无法幻想对方是一个想象的“幽灵”了,此时,悲剧开口要求她立刻行动起来,去替它实现使命(此处它的使命应该不是杀死扼杀它的人,而是传播悲剧),因此德尔菲娜终于开始了她的“复仇”使命,然而在她看来,福尔图娜并不是有意识扼杀了悲剧,而是在无意识中实现了这个原罪,她罪不致死,真正复仇的对象是来自于拉特兰的雷缪安,在她看来对方是在意识到原罪后,仍然实现了原罪的主体,一个刽子手。 然而结果却是直面悲剧的德尔菲娜被完全无意识的福尔图娜杀死了(哈姆雷特被俄狄浦斯杀死),德尔菲娜完成了悲剧大他者赋予她的使命“传播悲剧”,她的死亡以及福尔图娜的堕天将会引发更大的悲剧(此处造成的连锁反应波及了修道院中所有“命运俄狄浦斯情结”的人)而福尔图娜作为无意识中实现了原罪的人,代价即是堕天(刺夏双眼) 在亲眼看到萨卡兹们的现状(悲剧)后,菲娜意识到他们(拉特兰人)之所以能够享受美好的命运,是在将萨卡兹们推向悲剧的前提下实现的(实现了原罪却无需承担惩罚,此时必定要有无辜的人替他们承担。此时德尔菲娜感受到的是来自于萨卡兹“幽灵”的凝视,它憎恨的是背叛了他们投向“拉特兰”怀抱的萨科塔们,而此时菲娜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原罪,对于并非自己犯下的原罪的承担,使她的双手沾染上了怎么也洗不干净的鲜血,此时“幽灵”让她复仇的使命压倒了“回到拉特兰”的欲望,。当雷缪安他们来后,修道院众人只能抛弃萨卡兹回到拉特兰,对福尔图娜来说她无疑也可以意识到这种原罪(从拉特兰人身上意识到的,但此时悲剧“幽灵”还没有找上她)而由于她和雷缪安走的近,甚至产生了可以弥补(接纳萨卡兹)原罪的想法,所以此时菲娜才说福尔图娜的痛苦并不比她少(感受到萨卡兹的愤怒),但是面对原罪二者的选择却不一样。 此时便可以分析阿尔图罗的心理了,作为天性乐观的萨科塔,她无疑是拥有反叛悲剧宿命的原罪的,但由于可以共感所有人的情绪(可以读出对方的真实想法,听到他们的经历),那些悲惨的经历凝聚了悲剧的“幽灵”,而“幽灵”控诉着那些扼杀了它的“侥幸或故意逃脱了悲剧命运的人,在它的凝视下,阿尔图罗的原罪愈发显得清晰,像火红的锁链一样捆绑住她的双脚,痛苦且难以行动,她的欲望结构在此种凝视下也变得格外扭曲,后面我们分析。可以想到,悲剧命运大他者肯定也有律法(此处或称命运的律法,可以参考拉特兰律法,萨科塔伤害同族“传播悲剧”会堕天)悲剧的律法应该是“不能改变他人的悲剧”对他人悲剧命运的改变,对她带来的惩罚只会更加残酷,结合她自身意识到原罪后所对其恐惧抗拒,长期累积下来就会变成一种绝对不能违抗的思想钢印。(这两种律法有一个共同点,即不能影响他人的命运,结合她还没有堕天,她并未主动对萨科塔犯下“拉特兰”的罪,那么既然如此,她应该也不会对其他人犯这种罪(由福尔图娜堕天可知,即使是无意识伤害他人也算违反律法),这样一来,她的源石技艺“使他人看到自己的过去”确实不会对他人造成负面影响,但她也不能犯下悲剧大他者的罪,于是乎单从能力本身来看只能是绝对中性的,而从它在某些人身上产生的结果来看,也没有改变那些人的命运(命运倒转,将从前的一部分人生经历挪到了现在,其中萨科塔们的行为是最难以解释的,个人猜测是在他们的婴儿时期?其实都有这种超共感能力) 接下来尝试更深一步探讨阿尔图罗源石技艺的本质,首先抛出观点,在剧院观看演员演出时,观众们的无意识透过剧中人物的言谈呈现出来,此即听众们在观看自己的经历时,无意识中代入了过去自己的行为活动,而对于主体意识来说,过去的“自己”也是自己,而此时正在进行着丰富表演活动的“自己”就被当成了大他者,此时他们现实中的身体便开始如同无意识的傀儡一样透过肢体演出,去演出“自己”的论述。(一般来说在剧院中观看演出的观众是不会产生这种情况的,因为他们的主体意识自始至终不会将演员认成“自己”,某些主体意识非常稀薄的家伙除外。)而这种演出的终止,必须要主体意识回到现实的自己身上,但是由于“自己”的演出一直在继续,不出现断裂的话无意识便会一直跟随着他,中途取回自己的主体意识是很难的。 于是要中断这个演出,唯一的办法便是主体意识到我不是“我”。从剧情中几个人物的表现可以佐证这个观点。 一,杰拉尔德早在离开卡兹戴尔后,便舍弃了原来的身份,并为自己赋予了一个新的身份,于是他从一开始便不会代入舞台上的那个“自己”。 二,费德里科,他似乎是所有人里面最好懂的,因为完全没有情绪,绝对理性,但是在这里对他的分析却不见得。首先问题是,他在大部分时候是无意识地,机械地执行着律令,第二个问题是,他一直都是他自己。 于是此时,当他观看演出的时候,并不会将自己代入舞台上的“自己”,因为他一直是自己,而这却恰恰使得他更加难以从这机械地演出中脱身,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在演出着“律令”大他者的论述,直到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我的身份是公证所执行者费德里科”,主体意识才涌现出来,而此时随着他的主体意识进一步提升,琴声里的源石技艺正在逐渐减弱。 三,斯特凡诺在一开始无疑处在精神分裂的状态,他所扮演的两个身份,拉特兰主教与修道院主教,前者要求他必须遵守“律令”,并且向他人传播,而后者却使得他不得不直面“背弃了萨卡兹们的萨科塔人”这个原罪(此时有杰拉尔德帮他挡着,尚且不至于感受到来自“幽灵”的怒火),但是他 阿尔图罗还有一个能力,是听到对方无意识的话语,并将其传达给对方想要传达的对象,斯特凡诺说“如果克莱芒听到你说花很漂亮,他会很开心的”。赫曼无意识中希望两个孩子可以获得拯救(让她们逃到圣堂),而此时两个孩子正好想要听一个英雄故事,在无法对他人的命运产生任何直接影响的条件下,将一个母亲的心愿通过孩子想听的故事传递了出来,同时故事里的英雄是一个完全不偏向于悲剧或美好命运的费德里科,这样也完全不触犯命运俄狄浦斯情结。由于她的主体意识一直感受到悲剧“幽灵”的凝视,可以想象即使是在头脑中想象一些扼杀悲剧的故事,也会是一件痛苦的事,于是她的意识不能,也不可能反抗悲剧,可是无意识呢?谁又能说在帮助小女孩的整个过程当中,没有藏着她的一点无意识中希望悲剧(大他者)吃点亏的小小心愿。(就像我们平时可以通过想象一些出格的事来满足自己的受压抑心理,甚至在现实中做一点不痛不痒的恶作剧,但是区别是她连想都不能想) 【此处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阿尔图罗的无意识是包含了萨科塔的天性在内,希望美好的事情发生的,在直面悲剧大他者的情况下,这个无意识的她被深深的压抑了,取而代之的是必须承认悲剧“律令”的主体意识,一般来说这种极度压抑会导致人以变本加厉地实现大他者欲望(父母要求努力学习,同时还对孩子玩耍予以惩罚,孩子这时就会通过用功到变态地学习来惩罚自己,在他看来是惩罚父母),对阿尔图罗来说这种惩罚的方式就是演奏,以绝对还原那些人的悲剧的方式演奏,在这种行为期间她是能从中获得享乐的,俗称乐子人】 如果上述只是推测,那么接下来就是实锤。在此前她感受到的仍然是悲剧“幽灵”的凝视,那是此前她所经历的无数次他人的悲剧凝结成的“幽灵”,可是仍仅仅是幽灵,此时她尚能容许自己萨科塔乐观天性无意识层面对于美好命运的向往。然而这时克莱芒出现了(这里注意阿尔图罗只能听到他人的潜意识,所以所有对方主体提出的问题,她都不能回答,因为不能直接影响他人的命运)于是这里她提出“我只是想听听你自己的想法……你自己的”,注意这里克莱芒是一个精神病人,刨除了他潜意识的想象后,主体意识所看到的一切,就是真正的现实。 这就是答案“您能令作物丰收,冷风停止吗?”“您能令人起死回生吗?”这时悲剧才显示出了它的真实面貌——现实,现实才是悲剧之所以高于美好的原因,没有人能够改写现实,那么通过人自己的努力改变现实呢?“难道你从没有想过,亲手去解决你所说的一切问题?” “我们越是努力,往往事情就会变得越糟”“没人能让一切都好起来,主教阁下不能,杰拉尔德不能.”“我也不能”一切抱有命运俄狄浦斯情结的人,最后都得到了惩罚,那就是明白了一切美好只是幻想。 “您帮不了我,阿尔图罗小姐。”“我帮不了您,阿尔图罗小姐。”在这个无可质疑的大他者的凝视下,阿尔图罗自身的欲望被彻底否定,此时悲剧要求她立刻执行使命,忠实地传播悲剧(对于她而言就是演奏他人的经历,在执行这种使命的时候,主体意识肯定是可以获得享乐的,类似于知道悲剧就是现实,悲剧一定会发生的读者,反而可以放下期待反转的心理包袱,转而享受等待悲剧的高潮来临)“嗯……这是多么难熬的等待,在这种时候我可克制不住自己。” 这里需要先思考一个问题,对于她来说,什么是悲剧?剧情中面对赫曼的时候,她提到了一个词,“可悲的生物”,并且在最后她说“这就是人类自由由坚强的精神,与那些可悲的海洋生物截然不同”,可以看出来,在她眼中“高尚”的是那些反抗命运(此处命运即指代悲剧的命运,亦即现实克莱芒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命运),质疑现实的人,而非人的生物没有现实与幻想的概念,因此更不存在反抗现实这种想法。但事实证明赫曼这种转变为海嗣的人类多多少少还残留一些幻想 ,从这个角度来看,费德里科无疑说比海嗣还要可悲的生命(完全没有幻想)。 因此她此处演奏的是费德里科那“即无温度,也无激情”的可悲旋律,尚不明确她的源石技艺是否在伴随演奏对方旋律时必定同时释放(个人认为是是),然而演出的结果是将费德里科引来圣堂,(对一般人来说这只会让他们cosplay“ 自己”,但对费德里科而言cos的就是自己,这也是他可以迅速执行公务的原因,但是对于他而言,此时任务“保护雷缪安”的优先级更高,然而在安姐的鼓励下他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直觉”,这表明费德里科此时将一些不那么“合理”的因素纳入到自己的理性考虑当中,换句话说他终于开始涌现出“自我”意识。) 于是在阿尔图罗原本不影响他人命运的演奏中,包括赫曼对自己女儿无意识的爱,小女孩对英雄故事的盼望以及费德里科恰逢时机产生的“自我”的共同作用下,一个又一个注定发生的悲剧却奇迹般地没有发生(小女孩获救,莱蒙德获救,杰拉尔德差一点能够得救)以及最终阻止克莱芒按下毁灭的按钮(其中或许还包含了克莱芒自己的一点点犹疑)。 在这其中一切的开始都源于阿尔图罗那乐观天性在无意识中的一点反叛。“看这些花,阁下”“整座修道院只有这里有,我很幸运能赶上花期,这样美丽的景色值得好好欣赏。” “我只不过是一名旅人,被这里的故事吸引驻足,祈祷着能看到一个完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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