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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终结附加任务:(随缘更新)

2021-12-10 20:19 作者:Task-Force-Pact  | 我要投稿

                     CN篇:星火燎原(下)


时间:巨塔首次运作之后的不明时间


地点:中国,西藏,班公湖地区


任务目标:不明



“(滋啦)。。。。。”,收音机巨大的噪声突然又回荡在指挥室内,宛如一剂强心针,给所有在场的人员注入了新的生命力。还没等其他人做出反应,将军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三下变作两下的调试着收音机的频道;按钮被他那双粗糙的手来回旋转,收音机外壳时不时也会挨两下子巴掌,可惜,回应他的不是意义非凡的报告,亦非婉转悠扬的歌声,而是持续不断、令人作呕的噪音,这噪音中夹杂着似是而非又毫不相干的几个字,“联系”、“收到”、“请”。没有人能立刻分辨出来这到底有什么样的含义。联络官也没有劝阻他的意思,因为现在看来,一切渺茫的希望都可以是新的火种。


“什么玩意儿!现在连收音机都不管用了?联络员,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与外界的通讯已经差不多全部断开了是吗?!”


联络官无奈地耸耸肩:

“将军同志,那种能量波动太过剧烈了,而且很迅速,我们压根没时间去分析其波段、频率等要素,随后就出现了您刚才和现在看到的一切情况。我们初步推断这是一种类似固定频带干扰的能量波动,但又不完全是。这实在是让我开眼了。。。”


一瞬间,联络官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情绪有些激动地开口说道:

“会不会是那个苏联叛变的心灵部门干的好事?我清楚记得咱们和苏联老毛子合作的时候,他们用一种奇怪的装置不止一次控制了欧洲人,甚至有些情况规模还不算小!所以。。。。”


“不像”,联络官有些激昂的发言被将军无情打断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还是我们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整个班公湖地区的我军人员就会全部被控制的。而事实上并非如此,只有少量的我军人员被控制了,这就最起码说明尤里并未直接使用他那不干净的手段,但当下的情况我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将军眉头紧锁,一板一眼地说着。


许久,将军终于惜字如金地说了一句话:

“我们西部的兵力部署没出问题吧?”


几名副官中的一个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文件夹

,匆匆扫过一眼后,做出了报告:

“不容乐观,将军同志。整个西部军区里,甘肃、青海等分部皆已失联,我不能确定到底是各部的联络被各个切断了、还是只有我们得以幸存。但好在我西藏分部无论在装备、给养与士气上都未伤元气,因此应该可以在面对一次大规模冲突时快速调动。至于克什米尔地区,我想您知道的,就不必再提了吧。”


“重点是军备,现在的形势于我不利,只能暂时力求防守得当。装备还有多少?”将军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表情,虽然他自从远征欧洲以来就一直是这副脸面,但军队中不乏有人对他有些不满。不过好在他最亲近的同事们并不在意这个瑕疵。


“。。。将军,元气未伤也不可继续陷入鏖战了,您指望不完整的三个师能有多少军备呢?就目前来看,我们能随时调派的麒麟重型坦克有三百多辆、女娲核子加农炮一百五十多辆、哨兵防空炮一百多辆、半履带运输车二百多辆,还有一百多辆麒麟重型坦克正在返厂维修,咱们毕竟在冲突一线,能保存有这些兵力已经实属不易了,且装甲兵人手略有短缺。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我们的步兵与炮兵(包括高炮)人员充足。”副官语速平缓,娓娓道来,话语中充斥了无奈与辛酸,毕竟曾经的中国军队是真正意义上的铁甲巨浪,那种规模实在不是现在的军备数量所能比拟的。刚才所谓的“元气未伤”比起事实,更像是一种自嘲。


“。。。。。。”


“防守已经足够了!”将军以一语定乾坤的气势回答道。


在场的所有人不免有些吃惊,虽然他的能力早已是众人皆知,在很多场战斗中他的战略与战术甚至不亚于那位苏联的奇才指挥官。但当下这始料未及的情况,他仍然能一口笃定整个西藏分军区的命运,实在既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又钦佩不以。


将军仅仅让联络官留了下来,其他人都被命令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联络官并不知道为何将军同志不打算让他也立刻着手继续尝试恢复通讯,但他唯一知道的只有一点,而这一点,也是他、和像他一样千万的将军的部下所信任的。这就是决断!将军无论是在曾经的欧洲战场上叱咤风云,还是最后和苏联反目成仇之时勇当救火队员,他的决断都被证明是正确的。因此,即便是现在的将军正凝视着窗外白云点缀下的蔚蓝天空,联络官也不急于打扰他。或许新的计划,已在将军的头脑中悄然形成。


“联络员,你能试着把收音机修好吗?”联络官从将军看似没有感情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不同,但他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啥?将军同志,通讯设施这种军用的东西都收不到任何信号了,收音机何德何能啊。”


将军不慌不忙转过身。


“换个方式思考,如果敌人想要最具效率且最安全地干扰我方通讯,他会不计后果地全频带干扰吗?”将军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但就是这一建设性的提点,使联络官如梦初醒。


“您是说,我们可能只有军用频道被干扰了对吗?其它少数民用、公用频道可能还是可以收到信号的!”


“不错。其实我醒过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收音机里有很模糊的几句话,我没当回事,因为这个频道是公用频道,平时只会播报些新闻什么的。而且我们刚刚谈话的时候这些不连贯的字句又出现了,不过你们都没在意吧。”


滑稽的一幕出现了,将军小有得意地表达完自己的观点后,本想要看看联络官的反应。可殊不知联络官早已在摆弄起收音机来了。由于是专业的通讯人员,在不长时间的维修后,收音机里播报的内容勉勉强强凑成了一句话:

“呼叫所有苏维。。。联。。。军队!重复!呼叫所有苏维。。。联盟军队。这里是苏。。。月球。。。部,收到请立刻回复!”


将军与联络官对视了一眼,四目中充满了迷惑与不解。


“苏联人吗?他们说什么月球部队,还要立刻与之联系。最让我不明白的一点是,他们没事干嘛在公用频道对讲?”留给联络官的早已是一个又一个的谜团了。此时的将军也深感诧异,不由得沉思起来。办公室内除了那台收音机一遍又一遍的唱着独角戏外,再没有其他声音了。


一名通讯兵敲了敲门,在看到室内的两人没有反应后,咳嗽了一声。


“嗯?怎么了,同志?又出现暴乱了吗?”

将军说道。


“不,将军同志,我只是来报告一下,我们的一组通讯阵列已经暂时恢复正常了,希望联络官同志可以过去一趟。”


巧合与机遇几乎同时降临在了这几千米的高原之上,这实在是难能可贵的。将军与联络官心照不宣地朝室外走去,他们这次势必要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与外界取得联系。否则,西藏分军区未来的命运不敢想象。


这组通讯设施被恢复的还不错,可以接收到原来的几个频道,不论军用还是民用。将军急忙调试到了那个公用频道的波段,随着一阵嘈杂的噪音过声后,将军试探性地说了几句有的没的(不确定情况不敢乱说)。不过几乎与此同时,另一面传来了听上去十分焦急、近乎歇斯底里的呼叫:

“鲍里斯同志,有人回应我们了,应该不是厄普西隆的人!总之不管是谁,我们最好。。。。嗯,好的,我先与他们接头。对面的,你们是哪支部队?”


将军不免被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有些许不快,况且考虑到眼下这危急存亡的时刻,他不想掉以轻心:

“咱们不妨先谈开了再互相自报家门如何?”


没想到对方倒是挺爽快:

“无论你们是谁,只要不是厄普西隆,我们都诚心希望与你们合作。这里是苏联月球指挥部,我们在收复莫斯科的战役胜利后不久便与兄弟部队失联了,之后无论怎么呼叫都没有回应。万不得已,我们才使用公用频道进行大范围呼叫。请你相信我们,厄普西隆一定还没有被完全消灭,我们的将军同志、还有雷泽诺夫和库可夫上校,以及众多的同志们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行了,我已经相信你们了,苏联人。”

将军简短地回复了一句。苏联已经登月这件事令他感到些许吃惊,但他并没有说什么,这次倒不是因为他有多惜字如金,而是不想再听到雷、库二人的名字,毕竟这两个人在中国的土地上干了不少“好事”。但也正因如此,将军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头轰然落地,他放心了,除了苏军自己和少数中国军人知道这二位外,世界上没有人听说过他们。


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将军开口道:

“这里是中国西部军区西藏分军区,我是这里的指挥官。和你们一样,我们也与自己的其余各大军区失去了联系,在尝试重连无果后才饥不择食选择了在公用频道寻找友军。所以接下来别浪费时间了,咱们最好共享情报,你我都知道在公频长时间畅所欲言是什么后果。”


“原来是中国军队吗?太好了,那我们也算是兄弟重逢了。”

对方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之情,这点倒是很符合斯拉夫人粗犷纯朴的性格,不过此时的将军对他们还是提不起来过多的好感。


“将军同志,我想先与您分享一下我们的经历。厄普西隆对全球发动的进攻想必您已经知悉,我就不再提了;自夺回瑞典的苏俄航天区后,我们成功登月并摧毁了厄普西隆的大型月球基地,并与您的政府合作,武装了一部分近地轨道卫星,用于未来的太空对地打击;而后,我们一路挥师东进,先后解放了东欧以及苏俄的多座城市,当最终攻下莫斯科并击毙了叛徒尤里后,我们还来不及做战后的重建工作,就与我们地球上所有的苏联友军失去了联系。”


将军长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的有限,不过或许有用。在你们对我国上海的东部军区发动大规模进攻后,中央决定彻底与你们决裂,但在其它几大军区领导的建议下还是决定暂时观望。而后,中国宣布全国进入战备状态,但不幸的是,你们的那位奇才指挥官还是突袭了我军位于克什米尔的复合研究基地,我们的一些新式武器的原型机或图纸尽数被毁,那位天才女科学家也失踪了。再后来,厄普西隆的军队曾试图从印度、中国东海与南海几个方向对我军发起进攻,但均告惨败。最后,就出现了现在我们所遇到的情况。”


双方的通讯短时间内陷入了沉默,此时,整个通讯室内的氛围极度肃杀,所有通讯人员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他们是觉得将军的言辞太过激烈,时不时戳人痛处;还是紧绷着神经,希望通讯设施正常运作的时间可以更久一点。


苏联人率先打破了僵局。对面传来了一位长者的声音,听上去虽然尽显苍老,但字句铿锵有力:

“将军同志,我明白您的心情,如果我是您的话,也会被自己祖国母亲的侵略者气的咬牙切齿。如果我在世时间长一些,一定会极力纠正高层的一些错误决断,并揪出里面潜在的心灵部门叛徒。但我们双方都已经今非昔比,如果现在不能精诚合作,我们只有被各个击破这一条不归路可走了。”


“。。。。。。”

将军头一次听到苏联人居然用服软的口气来商量,这使他心情有所好转。这种大局意识也令他钦佩。


“恕我言辞略有不妥了,同志。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鲍里斯,一个从卫国战争时期苟延残喘到现在的老头。”鲍里斯的语气强劲中夹杂着柔和。


“原来是鲍里斯同志,您好!我早已久仰您的大名,希望我们接下来可以一同战斗下去!”

将军激动的快要说不出话来。的确,鲍里斯不同于很多苏联士兵,他不仅是履历丰厚的苏联战斗英雄,而且相比起生性暴躁的半机械人沃尔科夫和雷、库二人,他在谋略与外交方面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他从来都主张苏维埃联盟内部要摒弃前嫌、友好合作。也正因如此,他在苏联、中国与拉丁同盟中都有着极高的威望。


“将军同志,事实上,在我们全力进行收复作战时,月球作战指挥部分析了尤里的一系列计划,这可能颠覆我们对整个厄普西隆的认知,但分析完成时已经太迟了。他们将心灵控制技术发挥到了极致,尤其是苏维埃联盟全面进攻美国时,尤里已经对这种技术进行了立项,我也因一个偶然的机会窥见了他的阴谋:一个被称作“巨塔”的装置。可惜我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上报,更别提分析了。但根据我对尤里本人的一贯了解,以及我军与厄普西隆交手的状况来看,这个装置一定与之前那种心灵信标或者增幅器有联系,而最后尤里本人居然胆敢在莫斯科亲自坐镇也让我有些疑惑。我现在不得不怀疑,我们的战略是否是错的,厄普西隆或许还有不止一张底牌!”


“你说的没错,鲍里斯同志。我们这里也出了点状况,一些我军战士在日常巡逻时几乎同时向友军开火,这根本不像是间谍所做的,且当我们控制住这些人时,他们也在胡言乱语,其中“尤里”、“巨塔”、“精神网络”这几个词尤其醒目;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他们就是被控制了,而罪魁祸首与那座“巨塔”应该脱不了干系。不过,为什么我们没有被全员控制还是未知数。”


鲍里斯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虽然是最早了解了心灵部门诡异计划的人,但面对自己几乎完全陌生的认知领域,他不敢妄下决断。


“我们也只能解析到此了。厄普西隆的发展是飞速的,当他们与我们决裂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再也没有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了。”     鲍里斯的语言中充满了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奈。


“。。。。。。唉,好吧”,将军长叹一声。


“那么闲话不宜多说了,鲍里斯同志,我们在公频的对话可能已经被敌人监听了,最好立刻停止通讯。如果可能,请保证双方的军用频道联络,我们会尽力尝试寻找幸存者,并保留最后的有生力量。就这样,完毕”


“再见,将军同志。希望我们的合作能持续下去,祝好运!我们会继续调查“巨塔”与厄普西隆残部的下落,期待拨云见日的那一天!”


天空中的光芒愈发耀眼了,但这样的景色还会持续多久,没人知道。。。。。。





结束简报:

越来越多的谜团笼罩着我们,指挥官。没人知道过去的几个月世界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厄普西隆并未随着尤里的死亡而瓦解。眼下,我们只有保持与苏联月球指挥部的联系、并拥兵自重了。同时,如果我们必须转移,喜马拉雅山脉西侧的克什米尔地区将是我们最理想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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