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德、拉、红、普)

能力有限,巨量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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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是一种群居动物,它们天生就是猎杀的精英。
一旦确定目标,它们就会在最合适的时机开展追捕。
它们轮流进攻,拖垮猎物,最后一拥而上,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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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毛疯子!”男人周围簇拥着二十多个护卫,在人不多的小道奔跑着。
偶尔路过的人也被推倒两旁,跌倒在地,甚至还被踩上几脚。
他的耳机里传出的手下的哭嚎和惨叫声就没有停过。
“老大!你们快走!越远越好!那个疯女人把我们的人都快杀光了!”他最忠诚的手下的声音传来,“她有一种奇怪的源石技艺,像是两头狼的....咕...啊......啊啊啊啊!”
“莱顿!莱顿!我XX!”男人停下脚步,浑身发抖,忍不住接通了语音。
他最好的兄弟为了掩护他逃离追杀留下断后,现在,他死了。
“喂?听得到吗?”耳机里传来一个狂妄、疯狂的女音,“哈哈哈哈!你不知道啊?那家伙已经把你算计的死死的啦!今天不仅是你,你们所有的人都会死!啊哈哈哈哈!明白吗?你不过是任凭我们玩弄的可怜虫!啊哈哈......”
男人挂断了通话,摘下耳机用力扔在地上,用皮鞋碾碎。
“XX!我们回去拼了!给弟兄们报仇!”男人眼眶微红,牙齿咬得“格格”响。
“别!老大!那么多弟兄留下就是为了让您逃出去啊!”几个大汉赶紧抱住他,“只要您还在,我们的帮派就还有根,走吧老大!”
他几乎把自己的牙咬碎,声音里似乎带上了哭腔:“我们走!”
这条路夹在建筑物之间,阴飕飕的,时不时还有冷风吹过。
“总感觉这里好安静啊。”一个护卫突然开口。(唐突迫害)
这里原本只有他们的脚步声,现在这句话的出现显得很刺耳。
“你先闭嘴,只要到了路对面,我们就能进密道了”另一个护卫狠狠剐了他一眼。
男人看着道路尽头,那边洒满了金色的阳光,看上去那么充满希望。
然后,一道影子从地上出现,是一个脑袋的影子,头上顶着兽耳。
“又是鲁珀族?”男人心里一紧,示意身后的各位停下脚步。
随着影子的放大,所有人都意识到一件事:对方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我等你们很久了.....”对面的女孩握着双剑,眼神冷漠异常,她的声音很美,但是说出的话一点都不美,“你们,谁先来?”
“你!”男人刚想冲上去,身边的护卫却先动手了。
他们在给自己试探对方的实力。
这时,一道剑光闪过,自己的护卫已经身首异处。
“这又是什么技艺?”男人感觉自己快疯了。
那个白毛怪物一个人冲进自己的大本营,二话不说直接开杀,压倒性的实力直接逼到他们逃走。
现在眼前这个鲁珀也是强得离谱,从刚刚的情况看,自己这边冲上去等于送死。
“老大,你带5个人走吧,这里我们替你挡!”一个眼睛带疤的人开口了,“我们的命是你给的,那今天,我们就为你而死!”
“你们!”男人说不出话,他嘴唇颤抖着,一咬牙,“我们走!”
队伍里最弱的五个人自觉跟着他走了。
强一些的人都留了下来。
他们知道,自己更强,就能拖更多时间,明知必死。
“让那家伙看看我们的骨气!”带疤男子一声大吼,所有人都冲了上去。
女孩面无表情,抬起了刀。
不过是费点时间而已。
“可恶!可恶!可恶!”男人一边跑着,一边咒骂,“劳资要是活下来了,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他们换了一条路去他们自己的暗道———平时做生意用的暗道。
刚刚那条近路被那个鲁珀抄了,他们只得换路。
然后他们停下脚步。
他们到了,20米处的墙壁就是暗道的入口。
“兄弟们!咱们......”男人话还没说完,身边的小弟一下子挡到他面前。
“老大小心!”
“嗖!”
一支箭矢插在手下的胸口,他应声倒下。
男人忍不住朝箭射来的方向看去。
是一匹紫色的狼。
她正在准备发射第二支箭矢。
“保护老大!”剩下的4人自觉地组成人墙,掩护男人去开密道的门。
“失误了?这是我职业生涯的污点!”普罗旺斯咬了咬下嘴唇,有些生气的嘀咕,“但是,博士真厉害~~”
她开心的哼起了小曲,两次抬手,又带走两条生命。
“门开了!快跟我进来!”男人招呼着剩下的两人,关上了门。
“啪!”
一支箭射在了门上,但被弹开了。
“切!差一点点......”普罗旺斯不满地撅起嘴,随后她似乎嗅到了什么,回头看去。
“哟,大yi巴女!你这是没干掉目标啊!哈哈哈哈!”拉普兰德摊开双手,看上去很得意,“我可是在那家伙老家里杀了个痛快啊!做了好几个千层酥呢!”
“拉普兰德小姐......”普罗旺斯挠了挠头,“你身上都是血.....”
“没关系,我带了备用的衣服,哈哈哈哈!”拉普兰德脱下外套随手一扔。
“不用管她,她一直这样。”德克萨斯嫌弃地离拉普兰德远了一点,但是拉普兰德又凑上来。
她又离远一点,拉普兰德又凑上来。
“这两位关系是差还是好呢?”普罗旺斯擦着自己的弩,然后她后知后觉,“拉普兰德小姐不要叫我大yi巴啦!别老跟博士学!”
“咔嚓!”
男人反锁了暗门。
“这门很结实,她们不可能进得来。”男人靠在门上,无力的滑坐在地上。(闪灵、塞雷娅等人:?????)
“老大!咱们怎么办啊?”小弟A哭了出来,“兄弟们都....都......”
“不许哭!老大还在呢!我们肯定能东山再起!到时候,我们连本带利都要讨回来!”小弟B狠狠的锤了小弟A一下。
“说得好!今天劳资居然活下来了,我一定要把这笔帐算清!”男人的表情狰狞起来,随后他又温和的对着小弟A说道,“哭吧,今天就把眼泪流干,以后都不许再哭!”
小弟A坚定了目光:“嗯!”
“嗖!”暗道里没有什么亮光,但是男人还是看见一道身影掠过。
“咚!咚!”
男人惊恐地回头看去,两个手下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倒吸一口凉气,紧紧地靠在暗门上———至少这样他不会从后面被偷袭。
“啪嗒。”
有人打开了暗道里的灯。
他看见离自己不远处站着一个衣着奇怪的人,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鲁珀。
又是狼?
他撇撇嘴,看向那个奇怪的人,那人并不高大,也只有175cm的样子,看上去很弱,他把自己的脸部围得严严实实,似乎有什么秘密。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男人怒吼着,眼眶发红,似乎这样可以驱赶内心的恐惧。
“来带走你们的人。”戴面罩的人开口了,听声音是个男性,“有人雇佣我们来干掉你们,报酬是几位干员的加入。”
“干员?”男人皱起眉头。
“对,我们了解到你对自己手下很好......但是,你们倒卖的那些药品,却荼毒了无数家庭。”对面的男子抬起手,指向了他,“所以,你们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了!”男人屈服于恐惧,跪在地上,他果然还是不想死。
“人被抓住的时候都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做事的时候从来不会这么觉得。”对面的男子竖起手指,“我有个喜欢吃苹果派的朋友说过,‘上帝也许会原谅罪人们,但是得先把他们送去见上帝才知道是否能被原谅’。红,让他死得痛苦一点,尽量让他多活一会儿。”
“为什么?直接,不好吗?红,不明白。”红衣的狼询问着对方。
“有些人,直接让他们死,是一种宽恕,我不想宽恕他们。”
“红,明白了。”红衣的狼捏紧了手里的刀。
“你这家伙去死吧!”男人做出了最后的反抗。
“啊啊啊啊!啊啊啊!”
“里面的惨叫从外面都能听见呢.....”德克萨斯轻轻皱了皱眉头。
“博士不会在折磨他吧,啊哈哈哈哈!”拉普兰德大笑起来,“很好,我越来越喜欢博士啦!”
“这种人,折磨是他应得的报应。”普罗旺斯这样说着,把脸埋进自己的尾巴,堵着耳朵。
过了几分钟,二人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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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完成,我们可以撤了。”我指了指早就藏在这里的车,示意德克萨斯去开车。
“了解......”德克萨斯一边小心着红,一边进入了驾驶座。
拉普兰德脸上依然挂着笑,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强行挤出来的。
红一直盯着普罗旺斯的大尾巴。
“啊啊啊!回去我要做副驾驶!”普罗旺斯抱起尾巴冲进了副驾驶。
我看向拉普兰德:“来的时候你做的副驾驶,现在你要最后排了,天道好轮回。”
“哼...我无所谓”拉普兰德拉起我就往车那边走,然后坐在了最里面,把我按在座位中间。
还是害怕。
我苦笑一声,招呼红过来我另一边坐下。
红乖巧的来到我另一侧坐下,正对着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正叼着一根pocky以平息自己的颤抖,收效甚微。
普罗旺斯坐在副驾驶,却极力的往车门的方向靠近。
拉普兰德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样子。
红的视线一直在三人的位置上互相流转。
我忍不住笑了笑,摸了摸红的头。
“???”红似乎很疑惑,但还是乖巧地闭起眼睛靠在我身上。
随着红的闭眼,其她三人似乎冷静了一些。
“今天红的表现很不错,我觉得给你一点小奖励。”我轻轻抓起拉普兰德的尾巴。
“啊?博士你干什么.....噫!”拉普兰德的表情从疑惑变成惊吓。
因为我把她的尾巴递给了红。
红的眼中闪烁着光芒,小心的抓住拉普兰德的尾巴,仿佛在抚摸一件艺术品。
“博士....我跟你没完......”拉普兰德剧烈的颤抖着,动都不敢动。
“你以前不是说想和她打上场吗?看来你还差得远呢!”我趁着拉普兰德不敢动的时候,撸起了她的头和耳朵。
车突然停了下来。
“博士,车抛锚了。”德克萨斯说道。
“那我和你一起看看吧,我会一点点,可露希尔教的。”我示意红下车,红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逃也似的跑出车外。
“这家伙.....”我看着拉普兰德扶着公路栏杆喘息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黄昏时分,荒凉的公路上停着一辆车。
车顶坐着一直紫色的狼,手握弩箭观察着四周。
不远处有一只穿着红色大衣的狼,四处观望,高度警戒。
白色的狼靠在车门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修车,醉翁之意不在酒。
灰色的狼正全神贯注于检查故障,时不时对着白色的狼送去略带嫌弃的视线。
“回去了我给你们做烤肉吃好了。你们今天都辛苦了。”我笑了笑,给德克萨斯递上工具。
啥时候柳德米拉也来我岛就凑齐了。
(2前排、2刺客、1AD,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