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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THO Live&音乐会 杂记

2023-07-28 03:56 作者:雾雨卡尔霍恩  | 我要投稿

  我在日本留学的时候,具体来说是在去年到日本的那个暑假,其实大家都心心想想要做一个比第一届规模更大的东方only了。其实第一届(2021年7月10日)的情况也挺好,似乎是首次开创了即卖会性质的东方only结合聚会性质的茶会这样一个先河。不过当时的筹办工作也很辛苦,也多亏我在当地高校里读书,无论是线上的参与筹办还是线下的助力都是非常方便的,寝室也甚至可以充当临时的货物存放点。但是第一届我确实累着了,同一个时期我正在筹划澳洲妹团的首部作品《Ferocious Stasis》,另一方面我还需要兼顾THO筹办组的事务;同时也要兼顾Live的一些杂务,所以整体给我的感觉是又热又累。

2年前的Liveparty场照

 

纽约花残月(并非全员)的Boys&Girl

  当然那次以后我以为就结束了。从疫情之后,我其实对于东方活动的筹办兴趣不大,我主要是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当然我一直是这么干的,毕竟自己地方的活动不帮一帮怎么行呢;但是又实在是感到力不从心,所以第一届之后我一直没打算继续干。

音乐会筹办工作

  二年,直到筹办组的金主老哥找到我说要不下一届再来试一试,我想了很久还是答应了。当时我提了一些比较新的点子,因为我一直想在音乐上做一些比较新的内容,我觉得音乐现场是当代流行音乐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我第一次推荐的还是做有电声乐队的Live。

  不过这个想法没有太吸引大家,应该是大家可能并没有在意一年前的讨论,到了第三年,也就是今年初,筹办工作紧锣密鼓地开始的时候,有人提议说做音乐会。我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也和艺术专业的朋友一起在活动室玩乐队,组乐队。有时学校里面也会开一些报告音乐会之类的,能了解得到学校里有艺术团,民乐团,管弦乐团。所以关于能开音乐会的事情,我说:“我认识校内音乐学院的朋友,我可以帮你们问问。”但是我不确定真的能不能办下来,因为我如果人不在国内,没办法监督到他们每一场的排练。关于乐团排练这个事情,后续可以谈谈。

  接下来我到处打听打听,从贝斯手老熟人H那里打听,他说和他一届的另一位作曲系的朋友L能帮我问问,所以我加了L的微信好友。我觉得这个事情不一定能成,结果L还真的帮我问到了这回事,而且L也很热心的要揽下这个活计。

  因为日期大概就是在7月中旬的时候举办,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是放假了,所以有一部分人有另外的安排,不会来参与。关于这个事情我们讨论了一下,但是学校对于放假时间还不明朗。关于放假,我母校是有一个小学期制度的,但是每年时间不定,因此要不要给乐团安排住宿,届时学校需不需要清校这个事情尚无定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至少先确定了基本的乐团规模之后,就邀请了东方乐凌老师和夜歌老师一起参与编曲的相关工作。能感受到时间非常紧张,实际上大概在3-4月的时候才开始出第一首曲子的谱子,从当时预想的谱面难度和状况来看,要提前预留两个月排练。当时刚临时回国,落地未稳,就要和L对接完成谱务的工作。当时正是状态青黄不接的时候,因此对接出了岔子,乐团那边认为只有26分钟的工作量,而实际上有40-50分钟的工作量。这导致后来分发谱务的时候乐团成员首先提出了不满。这个问题我和主催当场协商,不得不考虑给他们加薪。

  同时L和我说学校里面很多老师并不愿意参与这场活动的指挥,我倍感压力,和组委会几人共同讨论如何处理。如此几番周折,进入5月,才暂时和另一名高水平的指挥打了招呼,我舒了一口气。

前湖职业技术学院3号门门口

  接下来就是第一次合排(在此前各个声部都开始分部排练了)。现地考察的时候,发现学校的门禁已经修好了,已经毕业的我没有合适的证件身份,只能翻越杂草丛,到绕道五百米开外的小门进学校。顶着大太阳,汗流浃背,到了地方,我原预想会很顺利。但是事实上还是没有那么简单。

  我认为初期的时候有点高估他们的水平了,大一大二的学生可能水平还不够。但结果还不仅如此,到场之后有些人确实说话比较口无遮拦,还有人找了别人代替排练,这个是无法容忍的。当时指挥老师暂时没到场的情况下请了一位不是很专业的替补,之后心算着要把指挥老师请过来每次排练都尽量磨合在一起,但是现场的情况依然还是非常不符合心里的预期,我自己想着要是把人家大老远请过来为了这样一个不成器的乐团磨合排练,三边都要互相气死。

  我和L严肃商量了这个事情,我希望和他们签订一个标准的合同以保证质量,而且要把很多刺头给换掉,以这种质量去做演出,我是第一个不同意的。这个时候主催已经和我说想改成室内乐了,当然我觉得改成室内乐一定是个很优化的方案。但是L实际上和我说也是部分人态度不行,如果换了专业成绩更好的同学效果会比之前好很多。我打算再给乐团一个机会。如此,碍于面子和目前情况的困难,只能和之前另一位指挥老师暂时告一段落了。

  反复折腾之下,我多次询问L,学校里真的没有合适的老师吗。L还是尽力去问了一圈,还真找着一位水平优秀的指挥老师愿意帮忙,当时想一下还是非常开心的,一个是在学校里方便的话容易管着学生,第二个也节省了一部分路费住宿费的成本。我当即答应下来,如果第二次排练还好的话就继续以管弦乐团形式演出。

第二次排练

  第二次排练之后,也能看出乐团本身水平和态度都进步了不少,我觉得ok,就没有继续追究责任。当然实际上因为时间安排,很多优秀的乐手另有他事,所以管乐组的小号和单簧管水平还是欠佳,这对于当天演出也造成了一定影响。

  到这里已经是6月中旬了,距离开始演出还有1个月的时间,加上临近大学的期末考试,有相当一部分人存在一周的时间无法排练,当然这种情况也确实能理解。如此,排练时间愈发的紧张,所以在这段期间,实在是焦虑,每日第一个事情就是看手机有没有新消息,处理完大堆突发的人员杂务之后,还要把部分的账目统计给组委会的财务,又要把场限CD的美工和母带给做了,另外还需要和场刊的制作人员对接,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开展前。

借鉴了《wish you were here》

  突发的事情也有很多,比如说学校的谱架并不让外借,学生又不愿意自己带,只能由我们提供,因为合同上述大部分的物质条件还是由组委会供给,所以又安排了相应人数的座椅;有部分乐器譬如定音鼓,学校也无法承担租借的责任,后来又要一家家琴行询问,最后还是让好心的指挥老师出面解决了;缺少的乐手只能邀请隔壁江西师大的同学,每次排练又要绕过繁琐的门禁,有部分同学也不愿意了,觉得太麻烦,我和L协商着雇了一辆能有通行证的面包车带校外的同学进校。在学校清校之后,排练地又缺失了,又和活动场地方协商排练的地方和次数,接下来还有乐团30余人的住宿问题,也是破费不少。

  后来,乐团多次集中排练还略显疲惫,很多之前不出错的地方又出错了,压力来到了我们这边,编曲的乐凌老师和夜歌老师连夜又把一些略难的部分改简单了,还把原来预定要作为交响返场的二童子改成了由其他几位乐手负责的四重奏。如若现在再给乐团排练二童子这首曲子,无疑是给整场演出添了乱子,只能由更专业更厉害的乐手扛下这一切,因此我还是十分感谢参与二童子四重奏的beasen,旺仔,雾雨,乐凌还有小米老师的。

  因为自己承包的事情太多,所以实在是没办法分出心来去做宣传、票务等工作,能从前文看到我一个人干了n种活,场刊上也都是我的名字刷榜。这刷榜并不是我故意的,我还真做了这么多事情。所以大部分的宣传,以及票务工作都交给THO筹办组的朋友帮忙安排的,但是其实本质上所有人都很忙,所以宣传感觉确实不到位,似乎当天还有很多人不知道的,虽然很要害,但是无法避免。

  第一次办确实没有经验,破事实在是太多了,讲多了又觉得没必要,总而言之,无论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还是危及演出的大事,都被我、L、主催、以及编曲、乐手、指挥、其他人等不舍昼夜的努力顺利斩下,才有7月16日那次音乐会大致没有遗憾的演出。

电声乐队Live的结成和演出

  筹办音乐会的同时,我还在想自己的同人社团能否拿出一些新的内容,因此我把之前大家未曾设想的废案再提了起来,因为这几年成功熟练掌握4大件编曲之后,我认为有能力去在Live上用乐器再现自己的编曲,因此回国后的第一个事情就是想办法自己把自己写的完整的曲子演下来,《流遁》这首东方前卫摇滚成了我完成的这项任务的一个试验石。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KT411i7Nw/?spm_id_from=333.999.0.0

为这首歌设计的VJ素材

  在写作《流遁》这首曲子的时候,我也是听了很多其他乐队的曲子,比如King Crimson,Camel,Yes诸如此类的前卫摇滚,又听了Radiohead,万能青年旅店等等独立摇滚和另类摇滚。我认为这类音乐氛围确实能表达出我想要做的内容,感觉是最符合我个人近期心性的一种流派。虽然其编曲冗长,但是细节丰富,内部表达的层次又要更深厚一些。

  当时在日本受挫,心情大不快,我每日在榻榻米的房间思考,想到了一种自己归隐山林的可能,当然这无非是我内心另一个负面的逃避的部分。但是这启发了我自己作为东方众本能的避世反应,说到这里,又联想到了道家的无为,我开始重读带去日本的《庄子》一书。读到那《庄子·外物 》:“夫流遁之志, 决絶之行,噫,其非至知厚德之任与!

圣诞节拜访木曾山脉里的日本小村落

  人若能随心而游,那么难道还会不自适自乐吗?人假如不能随心而游,那么难道还能够自适自乐吗?流荡忘返于外物的心思,矢志不渝弃世孤高的行为,唉,恐怕不是真知大德之人的所作所为吧!

  这句话刚好戳中我的骨头。我自认自己又略有弃世孤高,又留恋一部分的功名,自然心性没有好到哪里去。每个人对自己命运的判断也是各不相同,期望也不同,不如随心而游,随心而去。这让我又想起了很多复杂的事情。思来想去,我想用少名针妙丸的曲子来体现这段情感,然后赋予其流遁之名,社团的作词老师也似乎心有灵犀的写下了非常戳我的歌词,我顺着感情就在电脑前把此曲作成了。

  在想起去年的提案之前,我都没有上台的打算,一个是编曲结构复杂,单靠我和歌手没办法良好表现,第二个是我不知道国内大多数东方众对于前卫摇滚是个什么样的概念,有一个什么样的认知。从前卫摇滚这个流派的商业性来看,很明显是欠缺的。音乐工业里市场最能反映大众的喜好,在大约30多年前就已经被更简单的朋克取代的流派,30年后又能好到哪里去呢。通俗地来说,9分钟的曲子,让熟悉日式Live的观众在台下站桩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家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我在想我确实要做一些比之前更新的东西,我一直不乏做新事物的动力,毕竟做同人说是兴趣爱好确实就是兴趣爱好,如果亏钱我也就当自己消费了,没有市场买账,我也可以自己默默消化。我还在想,我做这些东西的目的,实际上也是为了寻找和自己口味相近的粉丝,能一起交流,一起玩。

  想想这些,我觉得我不妨试一试,所以4.30和5.1的西安和上海我带着这两首曲子上台了。在上台之前,我都一直在担心这首曲子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体验。上台的时候,因为不够熟练,我的眼里只有我自己的吉他和效果器(虽然有一种盯鞋Shoegaze的美),所以我没办法体验到观众的表情。当然,事后确实有不少好的反响,还有观众找我聊天,我还是感到比较欣慰的。

  但是无论如何,单靠我和歌手没办法良好表现,所以我开始物色能一起交流的乐手朋友,之前刚好提到,在大学里面和学弟学妹一起玩乐队的事情,刚好我大四那年有位喜欢布鲁斯吉他的朋友X加入了活动室,之前一起短暂jam过一些曲子,水平在线,人也很好。我就问了一下他愿不愿意一起试着演一场,他还是很乐意的。

  关于学弟的乐队请看以下链接: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KX4y1m75Y

  乐队最核心的鼓手老哥也在X的帮助下和我聊了一下,鼓手老哥人非常厉害,能打Gospel,这个流派对我来说节奏都非常复杂,我觉得他的水平应该是能胜任这次演出的。


@亚历山大超级流浪鼓手


  贝斯手人死了

  自此,乐队已经成型了。

  但是水平再好,演出前也是需要磨合和排练的,我家住得离南昌比较近,所以12号我就匆忙抵达南昌,和大家集合在一起开始排练。因为《流遁》这首曲子里有大量的管弦乐的部分,正好乐凌老师10号就已经抵达南昌,我事前邀请他能否来试着一起排练这首曲子,写作管乐的音阶都是五声音阶,所以应该对于古典乐手来说也没有什么困难。乐凌老师也答应下来,对于整场演出都增色不少,仍然还是十分感谢乐凌老师。

  既然是乐队,能玩的花样就会多一点,比如说可以完成即兴,对于我和吉他手X在大学里面天天开Jam Session的程度都不是一件难事,所以在Setlist上我们试着加了3分钟的Jam Session环节。排练的时候我想,如果能和观众用乐器互动会不会比较好一点,这一点我参考了Queen乐队里的牙叔带观众热身嗓子的环节,这名场面在历史上就是观众互动的教科书。区别于日式应援的带call,我觉得这种互动可能会是东方live里面比较有新意的一种互动方式。

以后还会有

  所以演出的时候还真的这么干了,大家都非常热情,到了Jam Session环节的时候所有人都跟着律动和节拍一起嗨了,实在是非常难忘,有一种We made it的快感。

  在此之前,复杂的前卫摇滚也被我们顺利拿下了,虽然第二首《息声森林》有一点小翻车,后来复盘是乐队没有耳返的问题,有一部分的环节没有跟上,所以在一个part里面循环了n个小节。从观众的角度来看,大家在听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默默欣赏的,虽然没有其他的曲子那么劲爆,但是从我的角度看,这种欣赏的观众气氛反而是我想要的。对于这种流派,最大的尊重就是静静地听。

  这次体会到观众的热情,给予了我们很大的动力,某种意义上促成了把这一整个前卫摇滚专辑写完的动力。不过略微介意的还是下载卡还是卖不出去,可能是大家更青睐CD的装帧?或者是对于付费流媒体依然存在保留意见?,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暂时是不得而知。但是我个人还是希望以自己的作品能被大家听到为基准创作的,所谓再复杂的音乐也应该是给人听的,加之我迫切想和听过作品的听众交流,所以不同于过去只使用CD的模式,我自己还意识到需要一个更方便传播,同时又能把版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媒介。

转场 

 从电声Live刚一出来,我还是要继续接手音乐会的诸事项,因为距离音乐会还有2天时间,从之前L给我的反馈来看,之前水平不够的小号和单簧管还是有很大的瑕疵,其实从原则上来说,观众所看到的音乐会现场水平,和最后几次的排练水平基本是一致的。

  L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在电声乐队Live之前,他不得不去另外安排琴房给有瑕疵的人加练,侧面上其实也体现了L的辛苦,但是实际上几年的学习功力,确实无法靠十几次这样高强度的练习补足。从乐团的角度来看,其实大部分也是第一次参加”大编制“的乐团,很多人如果不熟练谱子,就不能做到一边看指挥老师一边看谱,指挥老师实际上也承担了整个乐团的核心。

  在前几次排练的时候,有一部分人确实怎么也演奏不好音符,在这种情况下其实很多老师都无法耐心坚持下去,但是指挥老师确实是神奇般的脾气,耐心地指出错误,一遍一遍过,这点我是非常钦佩的。直到演出彩排走台的时候,还在坚持把错误减少到最小。

即卖会结束晚上的走台

  从即卖会的环节一出来我就要跟着去隔壁的南昌剧场监督他们彩排,还好两方场地间隔不远,走路骑车均10分钟以内就可以到达的程度。来不及吃晚饭,就要把当天能处理的事务处理好,又听闻有当地的领导想来看演出,还要和剧场的经理对接。最后的彩排结束之后已经是10点多,我和几个乐团里的东方众乐手一起出来,事已至此,大家的努力都已经到最后了,所以顾不得太多,正好也算是即卖会结束后的聚餐,我们找了一家地道的南昌菜馆,点了几瓶啤酒,开始做最后的放松。

  到了第二天,活动也算是正式开始了,上午所有staff便集合在一起,我和主催一起安排工作,忙上忙下,从搬运三角钢琴进场开始,正式敲响了把所有人忙坏的钟。前一天,在观众席二层的摄像又说要把二层前排的观众升座位到一楼,接到临时通知我们只能临时安排。剧场的楼梯很长,但是不得不一上一下的,二楼是后台,一楼是检票处,因为没有配备无线通话设备,只能靠我和主催跑上去跑下来。终于在演奏《京昌145号》的时候,我得以歇息一下。

  在后台我听着乐团演奏的时候,也在担心乐团是否能达到期望的质量,虽然有几处铜管确实呲音了,但是演奏的整体暂且还是保住了,有一种真正做到了的感觉。至少在所有事情都能全力以赴的情况下,这次演奏会的乐团部分算是勉强及格。在此之前,我甚至有做好风评被害的准备。

  从结束的那一刻之后,我感觉自己已经从高强度的工作中解放出来。虽然大多数时候,我正在和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耗着斗着,但是看到有这样的东西做出来,也想难得南昌能办起这么一场活动。依我所见,在南昌做ACG音乐会,绝对是第一次。

后记  

  过自己后来想一想,下次还会接这么累的活吗,应该是不会了。我私心里还是希望从创作的角度完成自己的自我满足,办活动可能只是我积累经验的一部分。如果是创作的那部分,我也愿意拿出这么多肝力完成它,但是做活动的话,我正在和商业化的那部分打交道。

  乐团也好,指挥老师也好,剧场经理也好,在他们的眼里无非还是一个商业性质的活动,我拿钱办事,办好就OK,这种办事态度确实不错,最近两年我也逐渐现实主义了一点,自己给自己用爱发电可以,用爱发电成了别人的摇钱树,恐怕是不行的。但是做同人本质上还是和商业那部分有所区隔,要说我很擅长和商业化的这部分接触吗,我的答案是可以,但是我要带着社交面具,做同人不用。

  在筹办活动的时候,所有人的社交能量都在被消耗。所以我很好奇,真的有人能让自己充满社交能量,又没有副作用的吗?我自认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我是要退出活动筹办的。正如我在场刊里写的感言一样,我想追求更多的自我实现。可能在活动届这方面,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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