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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猫毛和狐狸毛?(下)(齐司礼×你)

2023-03-18 10:18 作者:好好说话不许吵架  | 我要投稿

吃完饭之后,你十分自觉的收拾餐桌,等你从厨房出来齐司礼却不在客厅,找了一圈在洗衣房发现了他。 他戴着口罩和手套,拿着粘毛器在清理你外套上的猫毛。 你走过去刚要伸手,“要不我来吧?” “不用,”他拒绝的很干脆,“你已经洗过澡了,就不要再碰这些了。” “哦,那好吧,”你讪讪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啊齐先生,给你添麻烦了。” “如果这都能算麻烦的话,那你平时做的那些傻事叫什么?” 言下之意,他没觉得这是麻烦。 “我就是觉得我出去玩了大半天,回来你还要帮我收拾,有点不好意思。” “我倒是没想到,笨鸟还会不好意思,”齐司礼轻笑一声, 倒不是嘲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的脑回路很有趣,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很客气。 “就当是你给我带土豆饼的回礼吧。” 你嘟囔一句,“那不是应该的嘛,遇到美食当然想跟你一起分享啊。” “所以这也是应该的,”齐司礼指了指手里的外套。 这个回答很合你的心意,“我也没想到猫猫们会掉毛,跟它们玩的时候太开心了,都没注意到,” 然后你又开始实施计划了,“但是猫猫真的很可爱啊,下次想去跟狗狗玩。” “然后带一身狗毛回来?”狐狸的语气里明显开始掺冰渣子了。 “……其实我可以自己清理的,”你小声反驳。 齐司礼简直要被你气笑了,重点是这吗? 一想到你被一群小狗团团围住,它们在你身边转来转去讨抚摸的场景……啧 你带一身猫毛回来他还能忍,但你要是带一身狗毛回来,那可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哪怕你不是故意的。 但其实你就是故意的。 可是犬科动物的领地意识也是很强的 齐司礼看了一眼你白皙的脖颈,忽然觉得犬齿有些痒,啧,想咬。

你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个眼神变化。

很好,计划可以实施下一步了。

“唉……你以为我想跑大老远的去撸猫撸狗呀,”你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这不是家里的狐狸太高冷了,不给摸嘛。”

齐司礼了然,意味深长的看了你一眼,口罩下的唇角勾起,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你下意识觉得有些冷。

齐司礼看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也不说话,继续清理猫毛。

倒是你耐不住性子,又继续问。

没办法,在忍耐和等待这一方面,你向来比不过他。

“所以,齐司礼,你到底为什么不给我摸尾巴了呀?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有,”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你,或者是要怎么告诉你,“是因为……换毛期。”

狐狸的耳尖泛红,最后几个字也说的含混不清,但不妨碍你能听懂。

所以,破案了。

“所以……你是因为怕狐狸毛粘到我身上,才不让我摸尾巴的?”你磕磕巴巴的说出了这个看似不可能又离谱的答案。

“……”齐司礼不承认也不反驳,像是默认了。

结果狐狸毛没粘上,倒是先粘了一身猫毛回来,也怪不得狐狸会不高兴。

“就……这么简单?”你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你辗转反侧苦思冥想死活都想不出来的原因,竟然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齐司礼终于清理完了,他扫了你一眼,“还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 只是有点震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齐司礼摘下口罩和手套,转身往外走,你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忽然,你想到了什么,“那你会给自己梳毛吗?”

“……当然会, ” 某人脚步一顿,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

“那,我能帮你吗?”你扯了扯他的衣袖,希冀的看着他,“我也想给狐狸梳毛。”

“别碰我,我身上都是细菌,”他抽回衣袖,往后退了两步,“这件事我们等会儿再讨论,你去帮我拿睡衣,我先去洗澡。”

“哦,好吧,”反正你也不差这一会儿,但是齐司礼的洁癖可等不了这一会儿。

齐司礼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你坐在床边拿着吹风筒在等他。

“要给我吹头发?”齐司礼把毛巾放到一旁,“先说好,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贿赂。”

“哪有,只是想让我们亲爱的齐先生享受一下,”你站起来,拍了拍床边,“齐先生请坐,”

怕他不相信,你又补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捣乱的,就是帮你吹个头发而已,我保证。”

救命,谁家上赶着伺候人还要这么卑微的做保证啊,但没办法,谁让你“前科”太多呢。

齐司礼将信将疑,“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姑且信你一次。”

和主人略显冷淡的性格不同,齐司礼的发丝柔软顺滑,一如他温柔坚韧的内心。

帮齐司礼吹完头发,你把吹风筒放到一旁,殷切的看着他,“那么齐先生,我明天能帮你梳毛吗?”

“你确定你只是想梳毛而不是想趁机做点别的什么事情?”

“这个嘛……”你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尽量……控制住我自己,你觉得怎么样?”

“…………”齐司礼不说话,但你知道,沉默就说明有戏。

于是经典桥段开始上映,“齐司礼你就答应我吧,这是我一生……”

“这是你一生N次的请求,”齐司礼把你从怀里揪出来,伸手理了理被你拱乱的头发,“只许梳毛,不许动手动脚。”

第二天吃完午饭,你就迫不及待的凑到他面前,“齐司礼齐司礼,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呀?”

“坐那儿等着。”齐司礼伸手指了指落地窗前铺的毯子,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几条毛绒蓬松的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

你眼观鼻鼻观心,拼命忍住想要扑过去的念头。

但是谁能想到先沉不住气的是狐狸呢?

“笨鸟这次倒是没有扑过来,”齐司礼心想,难道他的尾巴对笨鸟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我这……不是在努力信守承诺嘛,”天可怜见,你的眼睛都快粘到那几条尾巴上面了。

你努力收回目光,一脸期待的看着齐司礼,“既然尾巴都出来了,那……耳朵?”

“你惯会得寸进尺,”齐司礼毫无杀伤力的瞪了你一眼,两只小巧的狐耳“嗖”的冒了出来。

你都说了“惯会”嘛,肯定都是你惯的呀~

齐司礼看着你脸上更加“变态”的笑容,“我有充分的证据合理怀疑你喜欢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尾巴和耳朵。”

“不是哦,”你敛了笑,看着他,神情执拗且认真,“我最喜欢齐司礼,”

“尾巴也好,耳朵也好,都是属于齐司礼的一部分,”

“而我喜欢齐司礼,所以也会喜欢属于齐司礼的一切。”

“知、知道了,笨鸟,”像是没有想到他一句玩笑般的吐槽会得到这么郑重的回答,

齐司礼少有的结巴,试图偏过头去遮掩泛红的脸颊,“我记性好的很,不用一直强调。”

“嗯嗯嗯,”你偷笑,决定给某只脸皮薄的狐狸留点面子,“那先从哪一条开始梳呢?”

齐司礼随意挑了一条尾巴放到你手里,又递给你一把软梳。

你轻抚了两下尾巴,手感超级好,“哇,是小七啊,”

“嗯?”齐司礼一愣,“你还真的给它们都取了名字?”

[狐狐震惊.jpg] ×1

“对呀,”

“所以你也是真的能分辨出来它们之间的不同?”

[狐狐震惊.jpg] ×2

“对呀,这不是很简单吗?难道你分不出来?”

“……怎么可能,”齐司礼一噎,偏过头去不看你,耳朵不自在的抖了抖。

[狐狐嘴硬. jpg] ×N

“但是,齐司礼,”你比划了一下你们二人之间的姿势,是面对面坐着的,“你这么面对着我,我没办法把整条尾巴都梳完。”

“不用,”他回答的很快,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后半部分……我自己来就好。”

为什么呢?是因为尾巴根比较敏感吗?哇,这么一想,你就更想把整条尾巴都梳完了好吗。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你告诉自己,要有一个过程,要等狐狸准备好再说。

“那我开始梳啦,要是弄疼你了你就告诉我,”你试探着梳了几下,齐司礼并没有对这个力度发表意见,于是你就放心了。

齐司礼的尾巴蓬松柔软,在太阳的照射下更加富有光泽,让人忍不住的想要rua两下。

事实上你也这么做了,齐司礼当然感觉得到,但他什么也没说,像是默许了。

于是你就边梳边rua,直到梳完这条尾巴,你抬头一看,齐司礼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看着你。

你莫名的有些心虚,“你这么一直看着我会不会很无聊?要不要去给你拿本书什么的?”

“不会,”他屈起一条腿,胳膊架在上面撑着脑袋看着你,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很有趣。”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齐司礼身上,给他银白的发丝都镀上一层金色,他眉目温和,剔透的眸子里漾起细碎的笑意。

齐司礼可真好看呐,笨鸟第一万零一次在心里发出感叹。

“好吧,” 他说有趣就是有趣吧,你拿着软梳一下一下的梳着,一团团柔软的毛发聚积起来。

“齐司礼,你再给我做个毛绒球吧,好不好,”他之前送给你的那个毛绒球被你挂在包包上,饶是再怎么爱惜,也有些磨损了。

“嗯。”

“我要也是灵族就好了,”你忽然感慨了一句,

“怎么会这么想?”

“最好也是一只狐狸,这样我们就可以相互给对方梳毛了。”

明知道不可能,齐司礼还是不受控制的顺着你说的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有些心动。

毕竟对于灵族来说,梳理毛发这件事发生在最亲密的关系之间,比如亲人,比如伴侣。

“这样的话我还可以搂着自己的尾巴睡觉了。”

画面瞬间破碎,你这个破坏氛围的技能倒是一如既往的满点。

“你想多了,”齐司礼不客气的打破你的幻想,“就算是灵族,你也只会是一只小笨鸟,整天叽叽喳喳,吵吵闹闹。”

“你说什么?”你眯了眯眼,警告似的加重了力气捏了捏齐司礼的尾巴,他一颤。

你满意的看着齐司礼瞬间呆滞的神情,“劝你好好考虑之后再说话,毕竟现在我手里可是有人质。”

“…………”

然而你的嘚瑟并没能多维持两秒,你刚要继续大放厥词,那条尾巴就从你手中溜走,然后把你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捆”了起来。

齐司礼挑眉,慢条斯理地问,“那现在呢?现在是谁要谨言慎行了呢?”

你一愣,然后你看着卷在你手腕上的尾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哇,齐司礼,你的尾巴也太灵活了吧!好厉害!”

你这个抓重点的能力还真是一言难尽的歪。

重点难道不应该是你被捆住了吗?

“真是败给你了……”齐司礼无奈,下一秒,尾巴就松开了你,乖顺的回到了你手里。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晒的人直犯困,一连梳了四五条尾巴,你打了个哈欠,“唔……我有点困。”

“那就睡一会儿吧。” 你窝在齐司礼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睡觉。 感受到你的的呼吸逐渐变得缓慢而均匀之后,齐司礼的几条尾巴虚虚地环住你,轻轻地晃了几下。 尾巴挪开之后,齐司礼看着你衣服上有几处粘上了几丝白色的狐狸毛,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犬科动物的领地意识在这时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看着一旁里被你收集起来的狐狸毛,想起昨天晚上在他答应你的请求之后,你那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灵族将军在风云诡谲的战场上见识了不知多少阴谋诡计,大设计师身处名利场中央,面对形形色色的人,又不知经历了多少钩心斗角。 你那点小伎俩,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但他还是会配合你演下去,就像你会迁就他一样。 换毛期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可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一直有些纠结要不要告诉你,或者说,要怎么告诉你。 或许是想在恋人心中保持一个完美的形象,或许只是单纯的觉得不好意思。 毕竟,三千岁的狐狸哪怕能看淡生死,但是在爱人面前,也同样幼稚。 又或许,其实你也看出了齐司礼在纠结着什么。 所以在狐狸的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笨鸟巧妙又质朴的为他搭了一个阶梯,无声消除了他的隐虑。 齐司礼对着怀里的你轻声说了一句“我也是”,像是在回答你的那句“喜欢你的一切”。 和煦的阳光照在你们身上,轻柔而温暖,一如恋人间澄澈而绵长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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