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半仙春雨 8 众生
*神话玄幻背景～
*私设周深为1996年生人。
*女主 姬春雨西周时代生人。
*忽然脑洞，入坑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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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大逆不道的人，从不感恩被赐予了生命。
当然，我也不认为生命是种恩赐，毕竟谁也没办法选择要不要出生。
大概是因为我运气不好，人生的前十年没遇见过什么值得终身铭记的幸福。
反倒是那些苦痛，让我即使活了一千年都不敢掉以轻心。
我从不对人生放松警惕，因为太了解它。
那些偶尔发生的欢喜事，就像是命运在抽完人耳光之后赏的一颗糖。
尝完甜头 ，就该等着下一次痛苦的轮回了。
好在这世上，能理解这种痛苦的不止人类。
唯苦痛面前，众生平等 ，众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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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看见武苑莺指尖泛着淡淡的蓝光，跟当初在石萱手指上看到的暖光很像。但石萱那种显然感觉温暖安全很多，她们虽然都是瑶池来的，气质上却大相径庭。
这让周深很难想象她居然是石萱的师傅，他问
：“狐仙…雨漫樱吃掉最后一个男仙骗走桃种，是为了什么呢？应该不是独占吧，不然后面他没必要到处给人吃亚种蟠桃。”
武苑莺嘴角微微扬着，手指轻轻敲在桌面跟着酒吧驻唱打节拍说
：“他的目的就是分享蟠桃。”
：“那也不用吃了别人吧。”周深质疑道
看他对这事很有意见，武苑莺眼光转回他身上，解释说
：“严格来说那不算吃掉，而是一种融合。反正那位男仙在当时的情况下也坚持不了多久，他都变得半透明了，未必能撑到昆仑虚。我师傅吞下他之后，从女狐仙变成男性模样，也算是继承了他的一部分。”
周深有惊愕地看着武苑莺
：“这……都行？那就算不是吃了他，但的确是抢了桃种吧，还自己去长白山培养。”
武苑莺微微摇头，抬手撑着下巴，周深看见她胳膊上纹着蜿蜒的蓝绿色孔雀尾羽，精妙流畅栩栩如生。
：“那位男仙就算去了瑶池也没用，毕竟那时候昆仑虚也只剩红衣朱颜一个女仙了。她为了保住九千蟠桃已经自顾不暇，不会为他打开虚障的。我师傅后来到处寻找瑶池都未果，其中一个很要紧的原因就是朱颜的刻意忽视。她会这么做也完全是依照蟠桃的意见。即使是被人类抛弃了，蓬莱和瑶池蟠桃都在坚持自己的初衷。”
周深皱皱眉头，更迷惑了，问
：“蟠桃的意见？那个，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不太清楚。你和石萱之前说自己被成被蟠挑选，意思是桃树有自己的意志？什么叫被人抛弃了呢？”
武苑莺看周深满脸懵，在昏暗的灯光下右手轻轻一收，变魔术似的捻出朵桃花来放进他掌心，凑近些问
：“谁说只有人类才有智慧呢？谁说只有动物才能思考呢？这颗星球已经拥有生命长达数万年，它的长子未必是动物。植物虽然不能移动，但它们有更长的寿命。生命要承受的挣扎和痛苦，它们从没缺席过。”
闻见一股清香，周深手心捧着那朵花安静的听武苑莺继续说
：“他们也在演化的过程里慢慢拥有对这个世界的感知和理解，甚至也有智慧。他们也会思考存在的意义，去想怎么解除生命本身带来的痛苦。因为自身行动的限制太大，所以选择了跟其他物种合作，期望跟他们一起从樊笼里解脱。这间接促成了一种更高形式的生命体，就是我们这些被称做“仙”的生物。”
周深皱眉问
：“所以，你们算是蟠桃的合作伙伴？”
武苑莺点点头：“是，不过只是一部分，蓬莱和瑶池的蟠桃看好人类所以选了我们，还根据自身限制分成了男仙和女仙。”
：“那，还有别的蟠桃？”
：“还有一支上古蟠桃。他们观察人类虽然聪明有能力，可能会更快地达到解脱生命樊笼的目的，但同时也是自私和危险的。认为不能单一的把希望寄托在某个物种上，万物有灵，其他生命同样有开悟的可能。所以他们跟有着古朴平等生命观的人之始祖娲皇氏合作，无差别的选择世上所有开启智慧的生物。他们往往会融合两种生物的样子跟蟠桃共生，所以看上去是半兽半人，比如人身蛇尾。一般人害怕他们的外貌并且产生偏见，称他们为妖。”
周深恍然大悟
：“所以白狐仙雨漫樱的仙源是上古蟠桃？”
武苑莺抿了口酒，回
：“是。不过这一支蟠桃因为受人害怕和驱赶，很早的时候就隐没了，甚至没有留下昆仑和蓬莱那样的传说。不过现在看来不管是哪一支，情况都很棘手。”
她从周深手心拿回那朵花在指尖轻轻一转，小花立即碎成闪着光点的粉末消失殆尽。
：“人真是聪明的生物，古人羡慕蟠桃和“仙”拥有的力量，所以毕恭毕敬去膜拜。直到他们向神树讨要无差别的群体无限寿命，却发现蟠桃做不到，于是改变策略决定自己掌控命运。”
：“自己掌握命运？”
：“凡不能被自己掌握的，皆是虚妄。认识到这点之后，古人就不再把希望都寄托在飘渺的仙境上了。人的主观能动性一向很强，翦商之后大量封神就是一种信号，既是授封人神也是封闭上古神。他们破坏了仙桃根基，昆仑和蓬莱也选择隐匿自己的存在和人分开，当然，衰弱就是从那时候起的。”
：“怎么听着…感觉好过分啊？对自己没用就破坏掉。”
周深叹口气，扭头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的街道又说
：“但如果不是当时的选择，人类世界未必是现在这样吧？”
：“的确，虽然被迫卷进了这种危机，蟠桃始终尊重人类的选择，也没放弃过自己的追求。而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周深有些吃惊，指指自己问
：“我？我能帮你什么？”
武苑莺坐直身子诚恳地看着他说
：“朱颜虽然下了诛仙令，但主要目的是希望不要跟我师傅白狐仙接触，所以她在尽力避免姬春雨和我们交涉。这种情况下，她当然不会答应跟我们会面。”
似乎察觉到些不好的苗头，周深顿了顿，问
：“所以呢？”
武苑莺说
：“实在抱歉，我要带你去师傅那一趟。这么做也是万不得已，你跟姬春雨和瑶池的缘分很深，相信她们不会无动于衷的。”
周深终于听出了她的意思，有些气愤地问
：“什么意思？这是要用我当诱饵？还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没想到武苑莺挠着后脑勺满脸苦笑
：“你说的这两个意思都有。”
：“哈？？”
周深被她的直白搞得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站起身拿上自己的手机和外套就要告辞
：“我拒绝帮这个忙，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你都不该做这种事。首先它是违法的…虽然你也不算人吧，但起码要有底线。其次，我答应过姬春雨…”
讲到这儿，他眼底闪过些落寞
：“你怎么会想到用我去威胁？我跟她这种交集，对她来说算得了什么呢？”
武苑莺像是捉住了他一闪而过的情绪似的，托着腮嘴角扯起个痞笑的弧度，看着挺气人的问
：“不试试怎么知道？”
周深背过身去说
：“不用试了…我”
他忽然站定在原地，身上发着颤，像是在憋着股力气似的一动不动。隔了会儿他声音气愤地喊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能动了？！”
武苑莺旁若无人的站起来揣着手走到周深面前，说
：“抱歉，我说了要带你去师傅那一趟的，时间紧迫现在就去。”
周深眼里气愤惊恐和无奈都满实满载，看着武苑莺有点儿欠扁的笑脸，他问
：“你师傅在哪儿？”
武苑莺抬手捏出个指法放在唇边，指尖上又泛起那种蓝紫色的光晕来，回答说
：“北极。”
周深：“哪儿？？！！”╭(°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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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
封控好久，人都有点麻了(;´༎ຶД༎ຶ`)
但还是祝父老乡亲们食用愉快鸭！～(・ω・)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