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live·业余制作人》第二十九章•九色彩虹
“累死我了~”西木野真姬坐在卧室的地板上，看着手机吐槽道，“还要开什么电话会议啊！”
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真姬连续经历了无人机空战、树林隐蔽、贴心救援和医学中心进修之后，难得回到家准备洗个澡休息一下，就接到了园田海未学姐打来的电话，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跟大家商量。
穗村作为电话会议的中转站，穗乃果、海未和小鸟三人都坐镇在这里。
穗乃果打电话给花阳（凛在花阳家，坐在花阳的身边），小鸟打给妮可，海未打给真姬，果海鸟三人再同时开免提，这样就达到了7人都能听到对方说话的电话会议效果。
都2010年了，日本的聊天软件居然还没有语音群聊功能，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所以说垄断必会导致企业不思进取。
言归正传，只听穗乃果说道，“嗯，大家没有听错。小海就是想请学生会长教我们跳舞。”
海未：“绚濑学姐过去的比赛视频，我稍后会把网址发到群里。我觉得她的舞蹈是远超所有校园偶像的存在，要是能请到她教我们，对我们肯定有很多好处。”
妮可：“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就是这个？绚濑绘里芭蕾舞很厉害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还知道A-Ri......嗯，没事，你们说吧。”
矢泽妮可有点突兀地中断了自己的发言，不过大家都没有在意。
花阳：“学生会长一直以来都好像不喜欢我们......”
凛：“学姐们first live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了喵。”
海未：“站在绚濑学姐的角度，她这么会跳舞的人，对我们的舞蹈不屑一顾也是很正常的，这种心情我可以理解。”
小鸟：“小海你自己就是编舞担当啊，请不要妄自菲薄。”
海未：“不，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妮可：“海未，我要提醒你一句：请绚濑绘里帮忙很可能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首先，我们很可能被她断然拒绝；其次，就算她答应了，她也不一定是个好老师，她可能在教我们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打击我们——自信心受创，绝对不是好事情。”
穗乃果：“虽然只是‘可能’，但妮可前辈说得也有道理。”
真姬：“我反对，搞不好整个队伍都会被毁掉。”
西木野真姬现在累得不行，只想赶紧洗澡然后上床睡觉，自然是没有精力说婉转的话了。
妮可马上表示支持真姬：“是呀，三年级的话有妮可一个人就够了。”
花阳：“学生会长......我有点怕她......”
凛：“凛也比较喜欢队里的气氛愉快一点。”
海未：“我也理解大家的顾虑......”
“虽然大家说得都有道理，但我还是想试一试。”正当会议即将陷入僵局时，leader穗乃果突然出人意料地表态了。
“哈？？”另外五位队员都愣了一下。
妮可：“是我听错了吗，你想邀请绚濑绘里？”
穗乃果：“是啊，如果她愿意教我们，那对我们肯定是有好处的。”
海未：“话是这样说没错。”
妮可：“但也有坏处啊，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
穗乃果：“妮可前辈，在和绚濑前辈深入接触之前，我们不可以主观臆断别人哦。”
花阳：“妮可前辈是不是跟绚濑前辈很熟，已经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了？”
妮可：“呃......这倒没有。”
穗乃果：“所以说嘛，我们应该去试一试！”
小鸟：“穗乃果酱......”
穗乃果：“总之就先去问问看嘛，试一试又不吃亏。”
妮可：“呃......”
矢泽妮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了。
作为世界第一果厨的南小鸟同学则是立刻站了出来，旗帜鲜明地支持穗乃果，“绚濑学姐跳的舞，我想看看呢！”
“嗯......我也想看。”花阳说。
在海未的安利下，花阳还真的对学生会长的舞技产生了好奇。
“花花，你不是有点怕她吗？”星空凛问。
“是，但我也想进一步了解绚濑前辈！”小泉花阳说道。
“好！”干劲十足的穗乃果站起身来，“就这么决定了，我们明天就去问她吧！”
“会变成什么样，我可不管喔！”矢泽妮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那就试试看吧。
高坂穗乃果的提议得到了全队所有人的同意（或默许）。
“呼~~”西木野真姬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她将手机扔到一边，拿起毛巾和准备替换的胖次走进了浴室。
......
......
两天后。
大清早，伊藤信带着一帮小弟开车回到上元会的秘密据点。还没下车，他们就看到了安乐米站在据点的门口，靠在墙边喝咖啡。
伊藤信赶紧下车，快步走到安乐米面前，恭敬地汇报道，“大当家，我们已经根据你的安排，连夜在音乃木坂学院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顺利吗？”安乐米问。
“非常顺利，校园内就只有一对老年门卫夫妇，他们都在睡大觉，根本没有守夜。我带着弟兄们很轻松就潜入了，整个安装过程都没有被发现！”
“原来如此。”安乐米点了点头，“那么请跟我来，我给你们看一些东西。”
安乐米带着伊藤信和一众小弟走进据点，来到了一个小房间。
房间里安装有十几台显示器，这些显示器上本应显示着音乃木坂学院各处由针孔摄像头拍回来的画面，而现在却是满屏的马赛克。
“什……什么？”伊藤信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我们绝对不可能......”
“这不是你们的错。”安乐米拍了拍伊藤信的肩膀，“实际上，我也没指望这个偷拍计划能成功。”
潜入校园、安装设备，伊藤信和小弟们辛苦了一晚上的劳动成果竟然全部报废，这让伊藤信难以接受，“这......这怎么可能！”
“你们的付出是有意义的，现在我知道他们已经布置好了防御阵地。”安乐米拿出手机，点开一条短信展示给伊藤信看，“另外，我还收到了一位大人物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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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未命名
音乃木坂学院不是你们的脏手能玷污的地方。
这不是建议，是警告。如有再犯，被摧毁的就不再是针孔摄像头，而是上元会的据点。
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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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Zero，会不会是音乃木坂学院的毕业生呢？还是说，他是某位学生的家长？”安乐米表情轻松地说道。
......
......
数小时后，音乃木坂学院。
“外面下雨了......美佳你看，穗乃果她又睡着了哦。”
课堂上，趁着老师背过身去板书，秀子压低了声音对身边的美佳说道。
“正常操作，不要大惊小怪。”美佳目不斜视，假装在认真地看老师板书，她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μ’s每天都在高强度练习，还一天两练，很辛苦的。”
“她们这两天请了学生会长来指导她们的舞步，感觉更辛苦了，昨天下午我还听到了星空学妹的惨叫声。”秀子说道。
“我知道，她们那个时候是在压腿。”美佳说。
“你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秀子问。
“请学生会长？”
“对。”
“当然是好事，μ’s的各位都是学习能力很强的人，学生会长又是芭蕾舞高手，在她的指导之下，大家应该能学到不少东西。”美佳说道。
“你怎么知道绘里学姐是芭蕾舞高手？”秀子问。
“这种这么低水准的问题你就不要问啦，你和文香不也经常从各种奇怪的途径拿到第一手情报。”美佳狡黠一笑。
“我们三个就跟情报头子似的。”秀子也笑了，“对了，今天小霖没有来上课，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秀子这句话看似在询问，听起来却是得意洋洋的，显然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美佳转头看了一眼陈霖的空座位：“我听说他是外出谈生意了。”
“不不不，”秀子摇了摇手指，“他是去了......”
“这个我知道哦！”坐在前面的文香忽然转过头来，插话道。
文香就坐在美佳的前一位，三巨头的位置位于课室靠近走廊的一侧，她们恰好形成了一个直角三角形。
文香本来是在好好听课的，但听到两位好友开起了热火朝天的情报交流会，又看到老师依然在没完没了地板书，也终于忍不住加入了讨论。不过，她还是很谨慎的，没有大幅度地回头，只是微微侧过去。
“我知道小霖今天去了什么地方。”文香说道。
“这么厉害？快说来听听，看看我们的情报有没有冲突。”秀子惊奇地问道。
“他去了一个我们难以想象的地方。”文香说道。
“哪里？”美佳问。
......
......
千代田区，UTX大厦，咖啡厅。
“我有一个疑问，”陈霖问道，“这个咖啡厅对公众开放吗？”
“开放，因为这里不是教学区域。”坐在陈霖对面的统堂英玲奈说道，“有另外的电梯可以直接上来。”
这个钟点，咖啡厅并未开始营业，连灯都没有打开，但陈霖和统堂英玲奈已经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四舍五入也算是包场了。
这是他们近期的第二次碰面，和上次一样，他们这次将要讨论非常重要的事情。
“下雨了。”听到雨滴撞击在玻璃上的声音，陈霖转头看向窗外。
“风挺大的。不过天气预报说这是阵雨，估计很快就能看到彩虹了。”英玲奈说。
“要是我们也能这么快雨过天晴，那就好了。”陈霖道。
“我们能做的只有把伞打好，其他的，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英玲奈道。
“也是呢。”陈霖苦笑道。
现在是上午接近十点整，秋叶原的部分店铺已经开门营业，但因为天空下起了大雨，所以步行街上并没有太多的游客。
“小柚子妹妹的事情，我很遗憾。”英玲奈说道，“当年我听说小霖有一个义妹的时候，我还想着有一天能跟你们一起见面，只可惜......”
“我会永远记住她，但我不会因为她走了就停滞不前。”陈霖说。
英玲奈握住了陈霖的手：“加油。”
“我会的。”陈霖点头。
“前几天我和安乐米在树林见面，我有一个很在意的地方。”陈霖继续说道。
“他故意挑衅你？”英玲奈问。
统堂英玲奈和陈霖已经相识多年，再加上陈霖想要告诉A-Rise尽可能多的、跟安乐米有关的情报，让她们提前做好准备，所以陈霖将很多自己的隐私都告诉了统堂英玲奈，其中就包括了前几天的小树林之战。
陈霖摇了摇头：“不，我在意的是：他给我开出了一份不平等条约，而且是对他自己的不平等。”
“不平等条约吗......”英玲奈思索片刻，“我这边好像也是呢。”
“嗯？请细说。”
“老师说，赵安——也就是安乐米，他给了学校一笔无法拒绝的费用，获得了担任A-Rise短期临时顾问的资格，却不要求学校和A-Rise给他任何优待。”
“赵安......在你们面前，他倒是起了个挺正常的化名。”陈霖冷笑道，“你们要小心，他可能嘴上说不要优待，实际上却要求了一大堆变相优待。”
“这一点我们也想过，但他在合同上还写明了：在非工作时间，他将不会和A-Rise的队员作任何形式的接触；在工作时间，他允许A-Rise成员以外的其他人旁观；他不会以任何理由要求A-Rise全员或部分队员与他独处。”
“从法律上杜绝了‘潜规则’的可能性呢。”陈霖一边思考，一边说道，“再加上他确实有一定的业务水平和资本，你们学校的高层没有理由不答应他的条件。”
英玲奈说：“对他自己来说，这也是一份不平等的条约，真不知道他图啥。图财吗？我们A-Rise的收入对于他来说就是几根寒毛。图名吗？我觉得他不需要靠一个校园偶像组合来丰富他的履历。图美色吗？他又自己把路堵死了。”
“越是看起来没有威胁，越是不能大意。没有好处的事情赵公子是不会做的，我们必须要仔细想想，他过来当顾问，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陈霖说。
“有什么好处......对了，”英玲奈立刻就想到了一点，“他可以随意进出UTX大厦！”
“只要能随意进出，做什么事情都很方便。”陈霖点了点头，他还想到了另一点，“他说不跟A-Rise接触，但没有说不跟UTX的其他学生接触！”
英玲奈眉头大皱：“麻烦了，光是我们三个人都这么困难了，现在还说是全校。小霖，你有什么对策吗？”
“在他实施行为之前，我们就谈不上‘阻止’，我们能做的只有监视他。人肉监视、设备监视，仅此而已，我们的办法确实不多。”陈霖挠着头，苦恼地说道。
“光靠人是做不到24小时监视的，靠设备的话，以安乐米的能力也很容易发现并毁掉。毁掉了设备，他还可以说：我没有做坏事，我只是不喜欢被偷拍，我还要反过来追究你们偷拍的责任！”英玲奈说。
“无能为力的感觉，很不爽。”陈霖咬着牙，锤了几下桌面。
英玲奈：“要不，我们直接开广播把安乐米的‘光荣事迹’提前告诉全校，让大家都排斥......”
“绝对不行！”陈霖立刻打断了她的话，“这是非常危险的想法！”
“赵公子不是孤家寡人，他的实力恐怕比你们日本绝大多数财阀都要强，在明面上跟他开战没有任何胜算——甚至不可能是同归于尽，只会是单纯的自杀！奈奈，我很严肃地告诉你，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这会害了你，还会害了UTX的所有人。”
看到陈霖这么激动，统堂英玲奈连忙放弃了刚才的想法，致歉道，“我......我......我知道了。对不起。”
“没关系。”陈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向英玲奈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也是在关心我，但我不想你和UTX的大家，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嗡~嗡~嗡~
就在这时，陈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是陈雅打来了电话。
陈霖看了英玲奈一眼，对方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他便拿起了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
“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陈雅没有铺垫，直奔主题，“五分钟前，赵公子履行完了对UTX高中的付款义务，但他使用的是现金支付。”
“所以我们的‘追踪资金流动’的计划失败了。”
“赵公子还是没有暴露有关他身份信息的蛛丝马迹——哪怕只是一丁点，我已经动用了红叶的资源，但还是一无所获。”
“这人也躲得太深了吧？”陈霖无奈地说道。
“他去当A-Rise的顾问，对于我们来说是一次挑战，同时也是一次机会。在他公开露面的这段时间，我们要努力获取他的情报。”陈雅说。
“那是当然。”
“你们聊了什么呢？”待陈霖挂断电话后，英玲奈问道。
刚才陈霖和陈雅通话时用了中文，所以英玲奈完全没听懂。
“就是关于赵公子的事情。”陈霖将手机放回桌面上。
“我们来讨论一下监视问题吧。”英玲奈说。
“行。”陈霖伸了个懒腰，无意间转头看了看窗外，“外面好像停雨了。”
英玲奈也转头向窗外看去，她抬起手，指向西边，“看，彩虹在那里。”
“看到了，好像有九种颜色。”陈霖说。
“九种？”英玲奈一愣，仔细数了数，“我只看到了七种。”
“橙色、深蓝色、银灰色、绿色、黄色、红色、粉色、浅蓝色和紫色。”陈霖逐个报出了他看到的彩虹颜色。
“居然能看到银灰色......小霖，你一定是有幻觉了。”英玲奈摇了摇头。
......
......
正在打瞌睡的千叶瞬被自己的手机震动吓醒，看到来电显示之后，他急忙接通了电话，“你好，仲野先生？”
“千叶君，你在UTX大厦隔壁的金拱门餐厅吗？”电话对面的人正是仲野裕。
“是的。”
仲野裕问：“你在那里做什么？”
千叶瞬回答：“陈霖现在在UTX高中，我正在暗中保护他。”
“他应该在咖啡厅吧，你甚至都不在大楼里，怎么保护他？”
“UTX的学生里有我的人，他们那里才是最前线。”
“原来如此。”仲野裕点了点头，“刚才Zero联系了我，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居然在执行他布置给你的任务的时候睡觉，太过分了。”
“啊！”千叶瞬的脸色瞬间大变，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Zero？他......他也在附近？！”
“怎么？你好像很怕他？”
“当然怕！”千叶瞬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丝毫没有嘴硬。
“他在你睡着的时候走到了你的身边，给你拍了几张睡颜照，然后发了给我。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转发给你。”仲野裕说。
“不......不必了。”千叶瞬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请替我转告zero，感谢他手下留情。”
“你应该庆幸，现在的zero不是你的敌人。”仲野裕说完，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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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东条希悄悄来到CL工作室，拍了拍陈霖的肩膀。
“希学姐，怎么啦？”陈霖回过头来，问道。
“拿上录像器材跟咱走吧，μ’s马上就要增加新成员了。”东条希笑着说道，“这个历史性的时刻，需要小霖你记录下来！”
“穗乃果她们居然成功攻略了绚濑学姐？”陈霖惊讶地问道。
“还没有，但只剩下最后的收尾工作了。”东条希说道，“终于，μ’s要达到咱预想中的9个人了呢。”
“9个人……你也要加入吗？”
“怎么，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有点意外。”陈霖笑了笑，说道，“其实我第一次听到μ’s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想到了，命名者想让这个团队有九个人。之后我也推测出了取名字的人就是希学姐你，只是没想到你想亲身上阵。”
“理事长呢，她也没想到吗？”东条希问。
“她也没有。”陈霖摇了摇头。
“嘤嘤嘤~”东条希假哭了起来，“咱居然这么没有存在感，就连救校企划的两大负责人都不看好我。”
“开玩笑的，其实理事长猜到了。”陈霖说道，“她还猜中了妮可学姐之后的下一个人，就是绚濑学姐。”
“咱就说嘛~”东条希瞬间变回了笑脸。
“走吧，录像去喽。”陈霖站起身，走到铁架子前，选择了一台专业的大摄影机。
……
……
教学楼，三年级课室。
高坂穗乃果走到绚濑绘里的身边，向她伸出了手。
“你们……”从沉思中惊醒的绚濑绘里，突然发现μ’s全员都聚拢到了自己的周围，她被吓了一跳。
除了μ’s全员外，东条希也来到了绘里的身边。
“学生会长......不，绘里学姐！”高坂穗乃果郑重地说道，“我们有一事相求！”
“关于舞蹈练习吗？”绚濑绘里皱起了眉头，“那就先把我昨天提到的问题全部……”
“绘里学姐，”穗乃果打断了绘里的话，“请你加入μ’s！”
欸？
绚濑绘里愣住了。
“希望你能以μ’s成员的身份，和我们一起在唱歌！一起做校园偶像！”高坂穗乃果发出了自己的邀请。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绚濑绘里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绘里学姐，我们刚才已经在希学姐的口中得知你的心意了。”园田海未说。
“真是的，想当校园偶像的话就老实说呀。坦诚点，别扭扭捏捏的。”矢泽妮可说。
“妮可学姐你有资格说别人吗？”西木野真姬吐槽道。
“等一下！”看着众人笑吟吟的神情，绚濑绘里急忙辩解道，“我并没有说过想当……而且……”
“而且......”
辩解......不，“掩饰”的话说到一半，绚濑绘里还是败给了自己真正的心意。
“我去当校园偶像的话，一定会很奇怪吧？”
这一句，才是绚濑绘里的真实想法。
“试试看就知道啦。”东条希温柔地鼓励自己的好友，“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也不要有太多的顾虑——只要你真的想做，那就去试试看吧！”
“很多美好的回忆，不都是像这样开始的吗？”
“就像我们的友谊一样。”
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这一天，绚濑绘里和东条希加入了μ’s。
希腊神话中，“缪斯”是主司艺术与科学的九位古老文艺女神的总称。如今，成员总数达到九人的μ’s，她们名副其实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