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残页·二十

如果。

小暑时分，衣衫大都轻薄简便。

柳静静地看着对立面站着的少女。

“高了。”他张开口轻声夸赞，“阿盼长成大姑娘，变漂亮了许多。”

陈盼面容姣好，一声不吭拔剑，长剑遥指的方向正是他的咽喉。

柳听见自己的声音道:“我也很好奇，今日的阿盼，能否惊艳到我。”

陈盼足尖一点刺了过去。

柳微笑着看她。

一二十招下来，仍未能胜他。陈盼素手翻转，瞬间将长剑调换方向，刺入自己的脏器。

血色浸透了薄衫。

想要大吼一声为什么却无法动弹。

陈盼倏地从噩梦中惊醒，捂着脸，感受到眼角的湿润，无声地侧过身缩成一团。

窗外蝉声阵阵，柳从噩梦中惊醒，很快就分清了现实和梦魇。

想起梦中陈盼的决绝之举，柳久违地拧了拧眉。

他算好的棋子，绝不能到那一步。

翌日起他便开始大量接单。

一年的休假，他可以长驻华山，把变数掌握在自己手中。

辛苦也便辛苦这一个月了。

再等一个月就好。

擦拭着铁剑上的血迹，柳微微勾唇。

与正文无关的彩蛋:

陈盼非常不解柳的某种奇特行为。

柳每次见到她都会废掉她身上的兵器。

导致她每次都要十分卑微地去谷师姐那领取兵刃。

谷师姐已经严肃地跟她谈过好几次这个问题了。

导致后来陈盼经常不带兵器。

她私下倒是刻意问过柳这是个什么奇怪的癖好，而且柳也并没有对其他人这样？

柳的回答是高深莫测地一笑。

“咔”。

陈盼身上的观心剑碎成了粉。

陈盼:……=_=

柳:^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