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这样理解她说的很不幸
不幸是之于红楼梦、之于人们对红楼梦这本书的理解因此产生了偏颇。
其次她生长于台湾肯定没有内地人民对这几个字这么敏感,但是并不能就因此下判断她的思想的问题,要从其他方面综合得出一个有理有据的结论才能是中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