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宠的男主病娇了10(忘羡\ABO\双洁\甜宠\穿越羡&伪柔弱病娇湛)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端倪,蓝湛与聂怀桑约在了姑苏郊外的一片树林中见面,且林中设了结界。薛洋在树林外守护,孟瑶则易容成蓝湛的样子,留在云深不知处的静宅内,坐在轮椅上摆弄着九连环。
“哟!新婚燕尔的,难得蓝二公子此时还能想起聂某来。真是荣幸,荣幸之至呀!”一进树林,聂怀桑就阴阳怪气的开了口。
“帮我办件事。”不理会聂怀桑的调侃,蓝湛直入正题。
“这会儿想起我了?”聂怀桑冷哼一声,“成亲这么大的事,事先连个风声也不透一下。蓝忘机,你也太不够朋友了!这且不说了,我得到消息后,给你传信数次,你连理也不理!哼,现在需要我时终于想起我来了?不帮!什么事都不帮!”
蓝湛瞥了忿忿不平的聂怀桑一眼,淡淡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打扰我洞房花烛夜,还有理了不成?”
聂怀桑与蓝湛间的传信联系,一直有独特的暗语,且没有署名。即便传信被旁人发现,也不会有人看懂传信纸鹤上写的是什么,又是传给谁的信。
但大婚当夜,蓝湛怕被魏婴发现端倪,便交待薛洋拦下了聂怀桑传来的所有传信纸鹤。
蓝湛话音落下,聂怀桑哼笑了一声,“还洞房花烛夜呢,只怕是你连床都没让新夫人睡吧?”
蓝湛:……
聂怀桑见蓝湛不语,摇摇头,颇为不赞同的开口道:“事情其实大概我也知道了,就即便是蓝老头硬塞给你的新娘,你若不愿,也有得是办法解决,何必非把人娶过来呢?这以后身边无时无刻总有双眼睛盯着你,有道是百密一疏,我看你如何防着。”
脑海里回想起魏婴给自己按摩那一幕,再想到那碗清汤面,蓝湛的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养个小娇妻倒亦无不可。”
“什么?!”
蓝湛会说这种话?!
聂怀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是,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养一个小娇妻?你来真的???”
蓝湛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话峰一转,对聂怀桑道:“彩衣镇的棋亭茶舍,我要另做他用,你去安排一下……”
棋亭茶舍表面上是聂怀桑为追求附庸风雅而设的茶室,而实际上则是他们的暗桩之一。
“什么?!”听完了蓝湛的话,聂怀桑再次惊讶了。
好好的茶舍暗桩要改什么……什么火锅店???
闻所未闻啊!
关键是他连那劳什子的火锅为何物都不知道,却不但得出钱,还得出力???
这……这……
聂怀桑瞪着蓝忘机看了好久,他甚至都怀疑自己眼前这位多年好友是不是真的傻了。
该交待的事情已交待完,也不理会聂怀桑的惊讶,蓝湛转身就走。
既然决定要养着了,那自然是要护上几分的,小狐狸想赚钱养他,做夫君的总不好让自己的妻子太过辛苦了吧。
……
就在蓝湛与聂怀桑密会的同时,魏婴也离开了蓝氏,匆匆赶回了江氏。
因为魏婴想起来,在原本的剧情中,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仙门中一年一度的坤元节就要到了。
如果说夜猎是乾元们的角逐场,那么坤元节就是坤泽们的名利场。
上一世,原本修为低微的江厌离就是靠着魏婴所制的符咒才在坤元节的比试中从一众坤泽中脱颖而出,被评为了‘仙门第一坤泽’。
仙门中人向来视符咒之术为旁门左道,因此大多不屑于钻研。但原主魏婴却精通此道,他亲手所制的许多功效不同的符咒,就保存于江府自己房中的一个木盒内。
上一世,就是因为魏婴嫁人后,江厌离偷拿了魏婴留在江氏的那些符咒,有了强大符咒的加持,她才顺利夺魁的。
后来,正是因为江厌离赢得了‘仙门第一坤泽’这个光鲜亮丽的头衔,再加上又已身怀蓝曦臣的子嗣,所以孙氏才松口允许江厌离进门的。同时,也是因为这个头衔,兰陵金氏的金子轩在坤元节当日对江厌离一见钟情,后期痴情的金子轩被江厌离所蒙蔽利用,间接替江厌离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恶事,不过最终待金子轩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江厌离为保自己名誉没有瑕疵,还是亲手杀死了金子轩。
所以,魏婴要回云梦,将自己留在江氏的那些符咒都收回来,不能像上一世一样,再让江厌离钻空子捡便宜。
……
魏婴回到江氏的时候,江枫眠夫妻不在府上,下人们告诉魏婴说是宗主及夫人前往眉山访友去了,只有二小姐江厌离留在家。
魏婴点点头,也不在意,他并不想搭理江厌离,于是直奔自己的卧房,拿了东西就想走。
自别苑之事后,江厌离被江氏夫妻带回江氏后,江枫眠恼怒于她差一点儿就毁了蓝江的联姻,因此罚江厌离在家中闭门思过。而今魏婴一入府,便有心腹的丫环向江厌离禀报了此事。
江厌离闻讯,立即赶到了魏婴的卧房,“兄长,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蓝忘机欺负你了?”
仙门没有俗世中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嫁娶并没有回门一说,故此江厌离才有此问。
哼,她就知道魏婴肯定受不了蓝忘机那个傻子的,这不就灰溜溜的跑回来了么。
魏婴对江厌离冷笑了一声,“你和蓝曦臣还真是‘天生一对’啊。真不知到底是何种底气支撑的你们,让你们还有脸在我面前晃荡的?”
魏婴话音落下,江厌离的脸色几不可察的微微变了变。
曦臣哥哥私下去找过魏婴???
为什么,难道曦臣哥哥对魏婴余情未了吗?
心中虽有疑惑,但江厌离面上却不显分毫,她眼睛一闪,一副受气小白花状弱弱开口道:“兄长,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是我和曦臣哥哥不对,可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兄长,你究竟如何才肯原谅我呢?”
魏婴哼笑一声,“江厌离,这里没有别人,不必如此费神演戏,不累么?”
“兄长……”
“江厌离!”魏婴怒斥一声,眼神冰冷,“不要喊我兄长,那会让我觉得很恶心。我看在父亲他们的面上才没有把你与蓝曦臣做的那些腌臜事抖落出去,但你若一再这样恶心我……”说着,魏婴走近了江厌离几分,“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你不敢!”江厌离脸色一变,但仍咬牙道:“你若是把那件事说传扬出去,父亲还有仙督,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魏婴笑得无所畏惧,“我若怕,当初就不会用留影石记录了。所以,我敢与不敢,你大可一试!”
江厌离死死的盯着魏婴,她猜不出魏婴敢不敢,但她是真的怕!一旦留影石被公诸于人前,她也就毁了!
江厌离咬牙,狠狠道:“魏婴,经此一事,我才发现,其实你的心思根本不在蓝曦臣身上。既然你不喜欢他,那为何不能把他让给我?!”
魏婴双手抱在胸前,“我是不喜欢他,可你此前也没向我坦诚过你的心意啊,我为何要将自己的姻缘凭白让给你啊?若是你能正大磊落的坦诚你的心意,那我倒是乐得成全,说不准,你现在就已经是蓝氏大夫人了。而你呢,偏偏选择了最下三滥的手段!”
“那我有什么办法!”江厌离恨恨地看着魏婴吼道:“蓝氏根本不认可我,因为在所有人心中,你才是江氏正经的嫡出坤泽!”
即便魏婴姓魏,所有人也依然记得云梦魏氏,记得魏婴才是真正的名门之后!
只是让江厌离没想到的是,就算是如今她与蓝曦臣已有了夫妻之实,蓝氏也依然不同意让蓝曦臣迎娶她!
“难道不是吗?”魏婴懒懒的瞥了一眼歇斯底里的江厌离,“你自己是个什么情况,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江厌离放在身侧保养得当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可脸上却恢复成了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是,父亲当初是入赘的到魏氏的,你才是真正的云梦公子。可是兄长,你不要忘了,昔日的魏氏已经尽在父亲的掌握中了。云梦魏氏早就没有了!有的只是云梦江氏!而你和我,父亲一向偏爱我,不是吗?”
江厌离到此时,已经彻底撕去了柔弱善良小白花的伪装,彻底的不装了。
“偏爱?”魏婴失笑出声,“他若是真心偏爱你,如今嫁入蓝氏的就应该是你了!我的好妹妹,让我来提醒你一下吧,别苑当日,仙督不过许了父亲些许利益,父亲便不顾你与蓝曦臣已有夫妻之实的事,硬是把我塞进了蓝氏,支字不提你半句。可若是父亲坚持,即便是蓝氏不属意于你,你与蓝曦臣之事也并非毫无转换余地。所以说,厌离妹妹啊,父亲这样的偏爱,还真是让我长见识呢!”
“你!”江厌离似是被说中心事,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想为自己和父亲辩驳,却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魏婴。
魏婴嗤笑一声,从桌上拿起装有符咒的木盒,绕过江厌离就往门外走。
江厌离看着魏婴潇洒离去的背影,差点没把银牙咬碎。
为什么!
她明明已经破坏了魏婴与蓝曦臣的姻缘了,是她赢了,不是吗?
可是为何,为何她的胸口闷得难受,仿佛有口气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卡的难受!
不过江厌离即便是再气,也依然没有错过魏婴拿走的那个木盒。
曾经她和魏婴关系不错,自然知道那木盒里装的是什么,眼看坤元节就要到了,若不是被父亲禁足,她早就将这木盒拿走了,也是没想到魏婴会回来取,所以她便没有着急。
江厌离紧紧攥着拳,深吸了几口气后,拿出了传信纸鹤……
……
魏婴再次回到静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此时蓝湛正在一个人用膳。
魏婴走过去,看了看菜色……
嗯,荤素搭配合理,有鱼有肉,看来被拨来的那几个厨子的确用了心,魏婴表示很满意。
蓝湛见魏婴回来了,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魏婴手中拿着一个木盒。
下人们说魏婴回江家收拾东西去了,结果却只拿回来一个木盒?
魏婴将木盒放到一边,让人又添了碗筷,与蓝湛一同用膳。
等用过晚膳,蓝湛便控制着轮椅,独自进到隔间浴房去洗漱了。
魏婴坐在内室中,看着矮榻,犯了难。
那矮榻,又小又硬,硌得他浑身难受,他真的不想再睡了。
魏婴的目光不禁落到蓝湛那张看起来又大又软的大床上……
虽说乾坤有别,而且他和蓝湛只是假成亲,应该保持距离,但是蓝湛的心智目前只有三岁呀,应该不能算成年乾元吧?
即便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吧?
在一番天人交战后,魏婴最终还是抱起了矮榻上自己的被褥和枕头放到了蓝湛的大床上。
半晌之后,沐浴好的蓝湛从浴房出来,一进到内室就看到了占据了半个床的魏婴的被褥,以及坐在床畔的魏婴。
魏婴见蓝湛进来了,一脸讨好的凑上前,“阿湛,我帮你绞干头发吧。”
魏婴迅速上前把人推回至铜镜前,熟练的帮蓝湛绞发,又自觉给他按摩。
铜镜子中,蓝湛乖巧的坐在轮椅上,闭着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可他整个人却很放松,似是十分舒适享受的样子。
“咳!”魏婴轻咳了一声,“那个……阿湛,矮榻一点也不舒服。”
蓝湛没有反应,闭目不语。
魏婴继续抱怨,“你都不知道,那矮榻又小又硬的,翻身都不方便,睡的我腰还疼,所以阿湛,魏哥哥能睡床吗?”
蓝湛依然闭目不语,只是唇角扬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可疑弧度。
魏婴并没有留意到蓝湛的微表情,他以为蓝湛不愿,于是迅速停了手下按摩的动作。
蓝湛终于睁开了眼睛,透过铜镜与魏婴对视。
“你若不让我睡床,我就不给你按摩了!”魏婴威胁道。
闻言,蓝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魏婴,那一双漂亮的凤眸直直的望着他,委屈的神情让人根本不忍直视。
魏婴的小心肝儿又颤了一下,对上那双委屈的眸子,他迅速认怂了。
小可爱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不过就是想一个人睡而已!
魏婴感觉自己仿佛是个欺负小朋友的恶人一般,心里负罪感满满,“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话音落下,魏婴又把手放回蓝湛的头上,继续按摩着。
就再将就一晚吧,明天他就去找蓝情,说什么也得让蓝情帮他找张像样的床榻不可。
蓝湛的神情不禁微微一僵。
这只小狐狸不是惯会得寸进尺的么,今日怎会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了?
小狐狸每次轻声软语的耍赖时,那样子实在太过可爱,他让忍不住想逗弄一番。
若早知小狐狸会这么快就放弃了,他……
蓝湛不禁在心中暗恼自己。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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