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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机四伏(30)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活泼爱撒娇羡,重生双洁不虐,ABO生子

2021-04-25 00:49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因半月梅一事,蓝忘机只好捏着鼻子顺了魏婴心意,再留两日。待他和魏婴准备离开常州时,消失了两日的罗珽君骑着马特地把他们送到了城门外长亭。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魏婴看精气神强了许多的罗珽君随手折过一条柳枝别在马车上,伸手弹了弹那碧绿的细柳条,有些好奇道:罗捕快按我的方子用了药,今日气色好了许多。不过,听说那药用起来犹如挖肉刮骨?os:这后遗症却没记载也未听过,也不知是何缘故。

        罗珽君又是一拜谢过面色平淡的蓝忘机和满是笑容的魏婴,脸上恳切:若魏公子不弃,便喊我珽君吧,在下已非捕快,不过一介闲人耳。救命之事,再痛也值!感谢两位的垂手相助,救命之恩永不忘!蓝公子,珽君不日将前往京畿,寻家兄相助。剩下之事,便看天命。

        魏婴送了两张药方给罗珽君——一张是香册上记录的压制半月梅发作的完整药方,只每次用药剧痛无比,且治标不治本,唯一好处便是毒发时日从半月增至三月;另一张,却是他根据香册上的宫雪九大师随记的几条解毒思路以及十几味草药,再结合前世从一位私下喜钻研世上绝毒的老军医学来的经验点拨,自己琢磨出来的解毒方。

        至于此方是否有用,魏婴直接推荐罗珽君去寻那位老军医,即如今在太医院做事的黄芪黄太医。一年后黄家会因无辜卷入妃嫔宫斗而被天子当作替罪羊出气筒放逐西北,而黄芪老先生因医术高超被林家看重,尚存的几个黄家人都被调进军营,黄老成了一名军医。后来他被蓝忘机选上调去了狼骑。

        若他愿意出手诊治,解毒一事或有更大机会。不过,解毒方上的药物有几味十分难得——蓝忘机看了方子,决定“送佛送到西”,应下了其中三种,承诺会在期限内将其送到京城;剩下的只能靠罗珽君自己了。

        蓝忘机魏婴夫夫所做一桩桩一件件,罗珽君铭记于心,很是承恩。他知道蓝忘机心机深沉,并非纯善乐施之人,他肯这般出力,基本上是因魏婴所盼,而魏婴又是看在他兄长面子上……貌似是他们有所图谋,方为他花费心力,但罗珽君不是傻子——或许他兄长罗玠君的确年轻有为、前程似锦,但还不值得蓝忘机如此大费周章。他虽不知魏婴为何很是推崇兄长,但他已暗暗发誓,必跟兄长好好说说两位恩人,再看看是否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来日必定重报。

        “罗公子比我年长,我还是称呼一句大哥吧!既然遇到便是有缘,还得多谢罗大哥送来的调香手记,阿萱姐姐是个内秀之人,调香一术魏婴远不能及也。”魏婴说道,又殷殷叮嘱他:“只罗大哥还是先尽人事听天命,阿萱姐姐必定希望你好好活着。黄芪老先生爱喝酒,罗大哥若上门求见,先带上一坛透瓶香,再将此信交于他,或许他愿一试。只此事不可告知他人,以免毁了老先生及黄家清誉。”

        毕竟黄芪是为皇家效命的太医,若被外人发现他私下研究毒物之事,一旦以此攻讦,怕他不止会官职不保,更甚会连累性命和家族。

        罗珽君自然明白,接过魏婴递出车窗的信封,严肃应下。

        魏婴又好奇问他梦大夫之事,自官府贴出公文写明花间酒认罪伏法后,常州百姓奔走相告,坊间处处皆言“大快人心”。可见对他的痛恨。

        罗珽君摇头:这两日除了被传到衙门问话,再未见她出门。而她是花间酒帮凶一事,没有切实证据;又有舒颐馆大夫和药童作证,也未抓住她在宁清香里做手脚的把柄。不管如何,我仍会继续追查此事,不死不休!

        “这样么?若她是真的花间酒,那她为何要利用我们除掉同伙呢?难道白果想错了,那个男花间酒不是她肚里孩子的父亲?还是说俩人因利益闹翻了?罗大哥可寻问一下邻里,问问近来可有乾元上门寻她,试试可否打探出第三人。她的过去,猎物的共同点也是线索。另她用的手段实属罕见,或可尝试查探来源,半月梅和牵丝都隐约与西北有关。”魏婴想了想建议道。

        罗珽君抱拳道:多谢魏公子提点。我已请信得过的人着手查探梦无语过去行踪,她会除掉同伙,或真与她怀孕有关。魏公子无需记挂,若有消息,我定会传讯予蓝公子,趁天色正好,诸君一路顺利!

        再跟魏公子说下去,他怕跟蓝公子的合作便没得谈了。

        “也祝罗大哥一切顺利。”魏婴偷看了车窗旁站着愈发似冰雕的某个冷面乾元一眼,草草一句便放下了帘子。

        独留蓝忘机和罗珽君两两无言相对,罗珽君最后讨饶般地拱了下手,低语道:蓝公子所说之事,珽君一定办好。

        蓝忘机矜持地点了下头,提步离开前提醒道:昨日已有几拨生人盯上了梦无语,似乎不简单,你若要做什么……最好尽快。

        罗珽君一怔,了然于心。目送他们离去后,他翻身上马往城里赶。只路上就被拦了下来,看清了拦路之人,他立即悚然下了马,悔愧难当:大哥……

        “呵!我可当不起罗公子一声大哥,真没想到安某好好的妹妹交到您手里,最后只回来一块牌位!”安鉴之冷笑,眉目间皆是嘲讽痛恨。

        “是我无能,没保护好阿萱,对不起大哥的托付……待我替阿萱报了仇,定任您处置,绝无二话!”罗珽君直挺挺地跪下,掷地有声保证。

        安鉴之坐在马车上,居高临下地冷眼瞧着:等你替阿萱报仇?你连自己都保不住,还要外人帮你收拾乱摊子。枉你敢抛下罗家继承人的责任,跑到这常州来做一小小捕快,却害了我家阿萱和肚里外甥性命,也不知我那傻妹妹究竟吃了多少苦!

        罗珽君又羞又愧,好似连直挺的腰背都被如刀言辞压垮了,脸上只剩灰败。安鉴之看他这要死不活的模样更是生气,恨不能将他直接拉到安萱牌位前,让她好好看清这男人:事到如今,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阿连,我们走,去会会那个神通广大的梦大夫。

        马车旁一个护卫走过去对有些紧张想说什么的罗珽君抱拳:姑爷,您先起来吧。

        安鉴之放下车帘不耐道:还与他啰嗦什么?等其他人捷足先登吗?

        “是。”护卫又看了看已站起来的罗珽君,点点头便走回马车旁,吩咐车夫启程。罗珽君看马车从身前驶过,立刻上了马跟在后面。

        安鉴之知道后只冷哼一声,又悲叹不已:阿萱这么伶俐,怎就瞧中了这个呆子?

        当晚,几个身手敏捷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溜进梦宅时,却发现主人却已饮毒身亡……他们在黑暗中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一人提了一桶东西在院落四周乱洒,一人望风,一人在房里仔细寻找着什么,最后一人则蹲下身认真检查梦无语尸身。很快那检查梦无语尸身之人并未搜到什么,便起身帮忙找物。有人很快便发现了一处机关:“找到了!”他刚取出一个盒子,还不等检查,望风者便听到隐隐有许多脚步声朝梦宅快速跑来,赶紧回头道:有人来了!动作快点!

        几人收好东西几步出了房间,在院里洒东西的那人取出火折子往屋里一扔,火苗瞬间蔓延开来。映天火光也点亮了周围屋舍的灯火,有主人家开始走出房间查看亮光来源。“咦?怎地……有人家走水了——”最后一声夹着惊恐划破夜幕。

        远处的脚步声更是急促奔来。只是等那群捕快踹门而入时,梦宅已是火光冲天。

        “总捕,人已经死了。”一个捕快穿过救火人群冲过来禀告,方才他拼死进去查探,确定了梦无语已身亡后赶紧退了出来。

        此时整座宅院已火势熊熊。周围被大火和吵嚷声惊醒的百姓们已争相提水赶来救火。好在傍晚下了场小雨,那火油又只浇在了院里的主房和药房周围,而梦宅与其他邻舍也隔着小巷,后面并无人家。否则大火无情,一旦蔓延到整条长街,怕是得伤亡惨重。

        总捕头咬牙道:王八蛋!罗平呢?他一直怀疑梦无语,此事是否与他有关?

        那捕快怎不知总捕盘算,只摇头道:按您的吩咐,咱们的人一直盯着罗捕……罗平,并未发现他出门。他这两日身体不是很好,宅子里药味不断。

        “派个人进去探探,别是他故布疑阵,行了李代桃僵之计。”总捕头知罗平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他既然怀疑梦无语是花间酒,就算已被除了衙门捕快一职,也会盯着梦宅非要查出个一二三四来。切!什么“真相”?真凶花间酒明明已伏法了,罗平怕是妻儿过世的打击太大,钻了牛角尖吧!也或许是梦无语未救回他妻儿性命,欲挟私报复……啧,不知该如何评价他的天真行径,如此胡闹,果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还是得靠自己这个有丰富经验的老大哥,才能为大人分忧!

        “是。小的这便去。”那捕快得了命令立刻往罗家跑去。

        “赶紧救火!”总捕头退出翻滚着热浪的火宅后,大声指挥着手下和百姓们救火。

        最后,梦宅烧得只剩大致屋架,一片乌黑断木。捕快们待温度降了,挖了几日,除了一具焦尸,什么也没有找到。倒是惹得火灰弥漫,裹着附近屋宅,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也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最后官府查探几日,因有力人证先排除了罗平嫌疑,但越查证据越指向京畿那边,知府不欲惹麻烦,便干脆以“飞贼入门盗窃,杀人灭迹”为由结案。不过此乃后话了。

        第三日,一身男装打扮的阿星风尘仆仆赶上车队。趁着魏婴午憩时寻到蓝忘机一通回禀,又转交给他一封罗珽君留下的信。蓝忘机展开看完随手烧掉,吩咐道:既安家来了人,你们便无需再理会此事。下去休整一下,与暗月做好交接,再回主君身边保护。

        “爷,小的办事不力,派人跟踪那拨点火的黑衣人,却被甩掉了。”阿星皱眉:做事干净狠辣,且看做事滴水不漏,怕不是江湖草莽,而是世家养出的死士。

        “可被他们跟上?”蓝忘机问。

        “您放心,兄弟们有经验,已引他们去了京城。”

        “让暗月换了你的装束,立即去京城一趟。把从梦宅换出来的盒子想法子塞进温府。”蓝忘机眼里闪过一道算计,突然决定给温家找点事情做,顺便给蓝曦臣送份“新礼”。

        “那盒子里的东西咱们不留着吗?”阿星问道。

        “左不过是些只会带来麻烦的东西,知道太多反而不好脱身。还有,主君近来多思,这些事情不必告诉他,懂了吗?”蓝忘机严肃道。魏婴是很聪明,可他实在有些不知者无畏,做事凭着一腔勇莽,像一只恨不能扬出所有尖爪子威吓敌人的炸毛奶猫,看着凶杀伤力却有限。而蓝忘机并不想他沾染太多是非,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尤其现在他怀了孕,正需安胎之时。

        “阿星明白了。爷放心,奴婢定会好好保护公子和小主子。”说完,她无声退了出去。

        魏婴一看到阿星,便知道这是真货,看她回到自己身边半日,仍浑然无事不打算作任何交代的模样,他心里哼哼一笑:好你个蓝忘机,还想蒙我?

        因魏婴这个孕夫在,蓝忘机早已命人安排好行进路程,确保每晚都不会宿在野外。等晚上进了宿夜客栈,蓝忘机一进房间,便看到魏婴已摆出三司会审的架势——自己坐在正中间,桌上摆着一个算盘,旁边的椅子全撤掉,确保犯人蓝二爷只能站在堂中受审

        蓝忘机扫了一眼,施施然摆袖立于房中:主君这是做甚?

        魏婴这时又觉得这安排不妙,蓝忘机个子高,自己本就坐着,看他还得仰着头,哪里留有气势?不过这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你往后退五步!”他举起手里那根跟店小二要来的鸡毛掸子直指着蓝忘机命令道。

        蓝二爷很识时务地退到了房门边上站着。魏婴看他已退无可退,虽然还得累自己微微抬一抬下巴,不过也好,正可以摆出自己的威严来!

        “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这几日又瞒着我做了什么好事?”魏婴吐出一句排练了多次,自以为最有气势、威胁力最高的质问。

        蓝忘机意思意思地挑挑眉,露出一脸沉思:不知主君指的是哪件?

        魏婴手里的鸡毛掸子对着他点了两点:好哇!还哪件?看来做了不少!一件件全部说清楚,否则……

        蓝忘机接嘴道:否则什么?

        魏婴闻言扯过算盘气势汹汹往他脚边一摔:振夫钢!

        蓝忘机低头看了那还不够自己两腿宽的小算盘:……

        魏婴看他无话可说,得意地冷哼道:怕了吧?我警告你,阿星已经把什么都招了,我给你一个招供的机会。

        蓝忘机摊开手无奈:小祖宗,又不是我故意招惹那坤泽的,是她非要往我怀里撞……

        “什么!”魏婴差点跳起来,脸都黑了,鸡毛掸子往桌上用力一拍,“啪”一声大响:你给我说清楚!你居然敢抱其他坤泽?!

        蓝忘机无辜:我没……

        魏婴那个气,早就知这个乾元贯会招蜂引蝶,香的丑的都迎上来:碰也不行!你抱她哪了?搂她腰了?摸她背了?是不是!

        蓝忘机看他胸脯一起一伏,眼里不是醋火是怒炎,怕把人真逗坏了,赶紧否认:当然没有!阿星作证,为夫可是洁身自好,灵活闪避,那女人摔了狠狠一跤都未看一眼。

        “怎地?阿星若不在,你还想着怜香惜玉了?”魏婴眼一瞪,把小肚子一挺:你看着崽子再来回话。

        蓝忘机估计那小崽子还没本事长出耳朵来,但看魏婴努力挺着小肚皮还是很给面子:为夫哪敢?夫君发誓,只爱我家主君一人。

        “是真话?”魏婴满意地摸了摸肚子。

        “是真话。”蓝忘机上前两步,魏婴乜了一眼,只哼哼两声。

        “不骗我?”

        “不骗你。”蓝忘机趁机又动了两脚。

        “娶不娶我?”魏婴“狠狠”瞪他以表自己霸气。

        “娶!”蓝忘机快步走到他身前握住他的手,稳声回道。

        “宝宝听到了吧?你父亲自己说的,他若骗咱们,坤父便休了他!”魏婴得偿所愿,笑眯眯地起身把蓝忘机拉着按在椅子上,贴心地给他揉肩:夫君今日辛苦了。阿月,快上茶。

        “是。奴婢这便去泡。”阿月从门外回了一句。

        蓝忘机哭笑不得,是回答“正确”了方有水喝吗?这算盘打得实溜的小机灵鬼!

        “不对!”魏婴看蓝忘机端起阿月送来的茶欲饮,赶紧压住杯盖质问:阿星这几日去了哪里?你休想瞒我!莫非你也觉得我只是一介内宅坤泽,想以“坤泽不能干涉乾元之事”或“为我好”为由,欺我圈我?

        蓝忘机看他眼里俱是认真,便放下茶杯将人拉进怀里环抱着坐好:当然不会。莫非在阿羡眼里,二哥哥是那种软弱无能的乾元?

        魏婴老实摇头:再没比二哥哥更强大的乾元了。

        “那你可觉得,二哥哥是那种容不下坤泽强于乾元,亦或是女人强于我的人?”蓝忘机玩着他纤长的手指淡淡地追问。

        魏婴小心回道:二哥哥自然不是这样的人。os:前世身为女子的襄南郡主,可是能得你君子相交,也未见你不服气。

        “所以你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不告诉你,只是怕脏了你的耳朵罢了。我的小作精,该是整日欢欢喜喜的。以后你若是想知道什么,大可亲自问我,可不必动刀动枪的。”蓝忘机轻掐他的脸蛋,又斜睨了那地上的算盘和掸子道。

        魏婴既满意又不爽,直接扯着嘴角呛道:怎地?我就不温柔,就爱动刀动枪,不行么?你嫌弃我粗鲁,那你去找娇滴滴的云表妹呀!对了,还有那个走路脚软、往你身上贴的坤泽,你若喜欢你就娶回来,我保证不打洗你!os:你敢拈花惹草,我便断了你两条腿!让你浪!以后就给我躺床上浪!

        蓝二爷哪敢嫌弃魏主君:二哥哥最爱羡羡粗鲁的样子了!豪爽又霸气!

        “算二哥哥识相!嗯啊嗯啊!”魏婴捧住他脸左右都大大香了一口:这是奖励二哥哥哒~

        蓝忘机被他糊了一脸口水,只能受了这火辣辣的心意,又嘴角擒笑:就这?

        “那二哥哥想如何?”魏婴轻笑,故意在他胸口画圈圈。

        “爷陪主君换个地方好好比划比划。刀啊枪啊为夫都来者不拒!”蓝忘机冰消雪融后的俊美脸庞,恰如夏花璀璨,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小心点宝宝!”魏婴直直盯着他的脸,两眼痴迷、小心肝乱颤,好在还记得搂住他脖子小声哼唧。

        “好嘞~公子放心,小的技术登峰造极,定让您羽化登仙~”蓝忘机出言调笑。

        魏婴觉得蓝忘机自那次尝过甜头后,床笫间骚话再没断过,哪里还有往日的君子之风?虽然以前也没多少,但好歹是闷骚啊,如今真真一出口便让人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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